“不必在意,有時間我帶你去”
“那便說定了”蘇纖月笑笑。
山下風光盛好,兩人走着閑聊着,“這位弟子,請問哪裡有飯食”路遇一位弟子,慕傾玄問道
“哦,你們是新來的吧,走,我帶你們去”
“多謝這位兄台”。
三人并排走着,穿過一條小巷,
“便是這裡了,今日吃飯的人應該很多,堂中應有不少,那我就先走了”。
那位弟子正要離開,“你不吃嗎”蘇纖月問道
“哦,不用,我們現在很多弟子都在秕谷,都是為了三月後的仙門大比,”
“原來如此,那多謝兄台帶路”
“不必客氣,應該的”。
兩人走了幾步,隻見一座閣子屹立于前,上面牌匾上清晰的刻着沁雅堂,步入其中,四周挂着食物的招牌,人間有味是清歡,果真不是虛言,這比人間的茶樓酒肆都要豐盛。
兩人落了坐“這裡竟然如此豐盛,我還以為像别處一樣,清湯寡水的”蘇纖月說着,“嗯,看起來真和其他仙門不一樣”慕傾玄點了一份混沌,應和着蘇纖月說着
兩人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點了一桌子佳肴。吃了起來。
吃完,慕傾玄給葉祁安也打包了一些,兩人并肩同行。“看來你對葉祁安不錯呀,都知道照顧她”。
“說起來,其實我一直住在他家。”慕傾玄說着,又勾起往事,想了想,拉回思緒,繼續走着“哦,原來如此,那你兩感情是真好呀”“是啊,隻是一轉眼,我倆個都長這麼大了”。
林清淺今日回到房間裡,凝神打坐,可是思緒一直無法集中,有些氣惱,拉起被子,将頭悶進被子中。
一夜輾轉難眠,直到午夜,才漸夢佳境。
夢中,她看見一位和自己長相相似的人穿着一身妖豔的紅衣,正在翩翩起舞,搔首弄姿,周圍觥籌交錯,那些人眼中的欲望欲蓋彌彰,
高坐上一位長的青面獠牙的人好像這裡的統領,好像在開什麼大型的宴會,
自己的嘴唇嬌豔欲滴,正将一顆鮮紅的櫻桃叼在嘴邊,搔首弄姿般的走向高坐上的那個人,那人看見“自己”走過來,熟練的挽住“自己”的腰,“自己”便要将那顆櫻桃放入那人的嘴中,那人也享受般的咬進自己的嘴中。
林清淺有點看不下去,掙紮着,可好似中了咒術一般,根本醒不過來,隻好硬着頭皮繼續看。
突然,那人七竅流出血,确也與常人不同,血竟是黑色的,周圍的人一下子站起,“你竟殺了鬼主,”
“我們替鬼主報仇”其他人蓄勢待發,“自己”大笑了起來,聲音竟像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好呀,來呀,我看看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到底又有多的能耐。”
“自己”全身散發出邪魅的紅色,眼睛卻也成了紅色,額上出現了一個印記,,爆發出竟然的能力,隻一擡眼,前排的鬼怪應聲倒地,這個印記,林清淺似乎在哪裡見過。
突然,身後有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腿,那人竟沒有死,正要襲擊自己,她轉過身,一擡手,運轉靈力,擋住了,“呵,還在捶死掙紮,”
衆鬼見鬼主未死,凝結氣力,發起攻擊,“自己”絲毫不慌,手中化出無數長劍,,疾如訊風,飛向四周,和衆鬼扭打到了一起,
“幺娘,一個賤人竟也想謀殺本座。”聲音似魔鬼般撕裂在風中,
“好呀,那試試,”
兩人扭打在一起,打出一道道殘影,發出呼呼的響聲,掀起陣陣狂風,
終于,幺娘逮到機會,手上鮮紅的指甲變得越發的長,好像爪牙,未有半分猶豫,直直的捅進那人的心髒處,鬼主眼部猙獰,鮮血淋漓,幺娘一把,便掏出了鬼主的心,鬼主直直的倒下,
“鬼主,”不知哪隻鬼喊了一聲,衆鬼紛紛回頭,要來救鬼主,幺娘一揮衣袖,衆鬼的攻擊化作虛無,全都咳出血,幺娘一把呃住鬼主的脖子,“鬼主大人,這個位置做了這麼久了,也該讓讓了”
用手背拍打了兩下鬼主的臉龐,滴滴淚水滑落,“你當年殺我阿娘,滅我全族的時候便要想到你也有今天,”
“你……你……”鬼主沙啞的聲音隻奔出兩個字,“沒想到吧,你一直苦苦尋找的暗幽錄一直在我手上,我還在你眼皮子底下修煉成了,”幺娘大笑着,
突然,眼中狠戾,一把扭斷了他的脖子,鬼主最終沒了氣,
底下的衆鬼看着,卻沒有一人再敢出手。幺娘一腳踩着鬼主的身體上,負起身子,撥弄了一下垂在前面的頭發,“今日,鬼族易主,如有不從者,死”聲音鄭地有聲,
衆鬼面面相觑,終于,一位鬼跪下,緊接着,所以鬼都跪下,“吾等願奉新主”聲音環繞在四周,“哈哈哈哈哈哈,好,那本座必不會虧待爾等”。
林清淺一睜眼,天已大亮,林清淺還在夢魇中未回過神,林清淺使勁眨了眨眼,做起來,喝了一杯清茶,夢魇才慢慢消了。
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夢,林清淺百思不得其解,想着,自從選擇了修仙這條路之後,自己便一直未曾做過夢,難道……
林清淺沒有想下去,起身,推開房門,陽光刺眼,林清淺用手擋了擋,待适應後,才放下。
“師尊,您起來了”循着聲音,林清淺望去,竟是慕傾玄。
“嗯,”林清淺應了一聲。
“師尊還未吃早飯吧,我去給師尊做些”慕傾玄恭恭敬敬道
“不必麻煩了,我自己去,你先忙自己的去,一會兒還有早修,你且好好準備”林清淺說完,便向飯堂方向走去。
看着林清淺離開的背影,慕傾玄有些出神,初見時未看仔細,隻覺的她應該是十分溫柔的,當初自己鬼使神差的上前拜她為師。剛才近看,自己的師尊林清淺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種古韻,那是屬于文人雅士般的矜持,雖清冷但不古闆,是溫柔細膩的,似冬月的雪水,幹淨又純潔。眉目清絕,面若含冰,眸若星河,像黎明初生的晨露。隻一眼,就入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