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林依依小姐在家嗎?”
兩位警察突然出現在城北林家。
“請問找依依有什麼事嗎?”
溫晴柔見到兩人,心底突然漏了一拍,隻感到陣陣不安。
“有人報警說,林依依小姐涉嫌惡意挑唆他人偷盜,人證物證俱在,還請林依依小姐和我們走一趟。”
溫晴柔還想為自家女兒辯解,卻見林依依拔腿就跑,兩名警察見狀,直接沖上去,把林依依押下,順勢拷了起來。
形勢緊急,溫晴柔面露擔憂,不管不顧地沖上去想要救林依依,卻被警察伸手攔住,
“我們隻是例行詢問,請不要做出反抗,否則就是襲警和故意逃跑,我們可立馬結案。”
聞言,溫晴柔瞬間僵住,連忙松開手,慌亂辯解道,
“我不動手不動手,依依肯定是被冤枉的,我能和你們一起走嗎,我想陪着她。”
溫晴柔對管家交代一番,
“王叔,你趕緊聯系老爺啊,救救依依,她可不能進局子,這可是一生的污點。”
到了警局,林依依見到同樣被抓的劉翠芬,瞬間明白過來,滿心的委屈瞬間化為怨憤,一股腦地朝劉翠芬沖上去,拉都拉不住,狠狠掐住劉翠芬的脖子,
“是你對不對?我好心提醒你去見林笙,你竟然轉頭就把我賣了?要是我進去了,你也别想好過!”
劉翠芬被死死扼住,動彈不得,手上逐漸失了力氣,臉色漲得通紅,幾近窒息。
溫晴柔被自家女兒的氣勢吓到,生怕鬧出更大的禍事,急忙上前拉住林依依,
“依依,松手,快松手啊!掐死了她,你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喲,這麼熱鬧呢,狗咬狗的場面真精彩呀。掐死她之後,打算在牢裡蹲幾年啊?”
極具嘲諷的話從門外傳來,絲毫不給屋内人半分面子。
林依依瞬時松開了手,眼神冷厲地看向門口,就見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身影緩緩進門,
“果然是你,林笙,你敢報警抓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指使的?”
“錄音,人證,視頻,以及行車記錄儀,你想要的,我都有。”
林笙一邊說着,一邊把證據一一擺在衆人眼前,她身後跟着的人,正是昨天的出租車司機。
“那偷盜呢,我可沒有指使她做這些!你别血口噴人。”
林笙臉上露出看似友好的笑意,卻讓在場人都不由得感到頭皮發麻,
“那是你和她之間的密謀,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劉翠芬偷盜了價值兩百萬的青花瓷,而幕後指使人是你,你可脫不了幹系。”
話一出,林依依狠狠瞪了一眼劉翠芬,大罵一句,
“貪心不足蛇吞象,現在還要拉我下水,管好你的髒手,好心幫你,你竟然反過來害我,真是不知好歹!你怎麼沒早點去死!”
面對有錢有勢的林家,劉翠芬根本不敢還嘴,現下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林笙坑慘了,一時對林笙恨得牙癢癢,
“是你故意下套,虧我當初看你們母女倆可憐,好心借錢治病,現在可好,上演一出農夫與蛇,和你媽一樣,心思歹毒,害人不淺!”
劉翠芬的情緒越發激憤,話一落,直接朝林笙撲過去,想要一把掐死她。
卻不料被人制住,動彈不得,隻聽那人聲音低沉,言語透出陣陣威壓,
“這裡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場,殺人要償命,不想下半輩子都在牢裡度過就老實點兒。”
林笙見人到了,出聲提醒道,
“許警官,事情都查清楚了,可以結案了,我就隻有一個訴求,把她兩關進去就完事兒。”
聽到這句,兩人頓時慌了,溫晴柔滿眼擔憂,立馬沖到林笙面前,雙手合十,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嘶聲哀求道,
“小笙小笙,别,别這麼對你妹妹,之前是我們做得不對,你要打要罵沖我來,依依還年輕,她不能有污點,求你饒她一次,我保證她以後再也不和你作對了,給我們一次和解的機會,行嗎?”
說着,便打算跪下給林笙磕頭。
林笙一個閃身,靈活躲開,語氣平靜地吐出一句,
“阿姨,可不能亂認親,我和林家沒有半毛錢關系,和林依依更稱不上姐妹,咱們小老百姓怎麼能和城北林家攀親戚呢。”
林依依見此,趕忙把溫晴柔扶起來,言語不善道,
“媽,你憑什麼給她下跪,分明就是她想陷害我。”
“啪!”
溫晴柔對着林依依,反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心中既焦急又恨鐵不成鋼,見林依依臉上顯露的巴掌印,隻感到心被揪起,卻仍要加以管教,
“我平常就是太嬌慣你了,才讓你養成了蠻橫的性子,趕緊給小笙道歉呀,難道你真想坐牢嗎?”
林依依自然明白溫晴柔的用意,眼下林笙不松口,她必定逃不過這劫,滿心的怨憤都記在林笙的頭上,壓抑着内心的憤恨,咬牙道歉,
“對不起。”
短短三個字,從林依依的牙縫中擠出來,沒有半分誠意。
劉翠芬也絲毫不敢多說,隻能跪在地上,扯了扯林笙的衣袖,想要繼續打感情牌。
林依依卻突然感受到一陣奇怪的觸感,被吓得連連後退,就見一隻像狗一般的東西迎面沖上來,劉翠芬來不及躲,往身後一退。
兩人徑直撞在身後的辦公桌上,桌上的厚重文件掉落,精準砸在桌邊的袋子上,衆人耳邊傳來一片清脆的碎裂聲,鼓囊的袋子扁了下去。
劉翠芬眼睛瞬時瞪大了,隻感到不妙,連滾帶爬地靠近,檢查青花瓷的狀況,失神地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