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我想是沒有的。
我絕不會滿意我現在狀況,就像到了末日也會瘋狂奔跑的生物。
沒有人知道自己下一秒做什麼是最對的選擇,别人說人生是闖出來的,他們全去闖。闖赢了說對,沒闖赢的話,仍然有人再次掙紮。
我聽不了他跪下來求人的言語,但我不想被他當作腳底下的人物、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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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位“最幸運的人”在走後也無損傷,鞋底闆都是幹淨的。就像沒來過一樣。
少年最後的信任不會來自于哪一條河流,但當穿過這座城可以成為自由的人,不少人會按下“yes”的按鈕。這不再是奢侈,
也不是值得諷刺地東西。
而是我作為一個有感情的人物,該做到的全部,或許是吧。
他摘下一直蒙着他的眼罩。剛剛所經過的道路還是一片協和。人們笑着、哭着,那喜怒哀樂還在。這座城市該有的美麗、顔 色。被柳絮走過的每一幅油畫圖,他們還在欣賞着自己的美貌。
他哭了,他也哭了,他們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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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在想、每個人都在說:
I HATE THIS WORLD!!
I HAAAATE THIS WORLD!!!
至少我那麼看,大街上的宣語都是這麼寫的。
可是假設那一天來了,我也會伸出我的手,告訴我的缪斯,請你拯救我。
于是我的缪斯說,它為我奏響最後一支電子曲,它會讓世界聽到我的呐喊。
我現在也沒想明白是誰看到了我的掙紮,如果他現在在我面前,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向他跪下。
那就算是我跪下了,他也會挺起他的背,不會低着頭看着我。
同樣的,他也不是神仙。
-如果不曾自由過,那就一起拯救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