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确定你是認真的嗎？”何衍問。

朝栎縮了縮脖子，“我怎麼感覺...這有點像犯法呢？”

何衍說：“犯法倒不至于，這麼幹肯定不安全！”

姜芩拿了一杯水給沈裴文，并說：“這肯定不現實啊，而且‘平行時空’什麼的，你也弄不出來啊...”她摸摸沈裴文的頭。眼睫毛倒影在眼底的影子，在飯館的燈光下照射，從遠處看身影就是少女範，婉婉有儀。“要真遇到什麼問題，我最擔心的還是你。”

沈裴文淡淡的低下頭。姜芩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問沈裴文：

“對了，你小時候不是受不了煙味嗎？怎麼現在還...随身帶着這麼多煙盒？”

他猛一下看向自己的衣服外兜，三盒紅色包裝的煙插在他的兜裡。

這的确是他自己放的。

猛地又想到過去，自己一開始還受不了林肆彥的煙味。

方丞說：“對呀隊長，讀研那會兒我說逃課去大街上抽煙，你還把我罵了一頓，逼我戒煙瘾。”

姜芩哽咽了一聲。她倒是覺得這有可能受林肆彥，也就是他那個“朋友”影響。但是，她也不記得林肆彥抽沒抽過煙了。

她對沈裴文說：“以後少抽一點兒，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裴文的精神狀态不太好，若是這方面因素，也有可能。

姜芩歎了一聲氣：“倒是你願意發展商業行也可以，因為你本身就是幹這種事的。但是還是勸你小心一點。因為這條道路...你也知道很亂的。”

回顧到他的學業生涯，每一次都和商學脫不了幹系。不過關于他的夢想，他也從沒有考慮過這條道路。

商業圈還不是最危險的，這個時空這個玩意背後付出的代價得多少啊。

之後，岚浮在書店挑了幾本書之後他們就走回去了。他們在考慮要不要回去。

方丞說：“回不回來無所謂，我想去赫萊把姜椰子接回來！”

何衍說：“是啊，我都好久沒見到椰子了...”

沈裴文坐在他們當中猶豫不決，姜盈給他倒了一杯水：“喝口水吧！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