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芝終于胖了一些，被老媽子硬灌下去的補品也發揮了作用，不再蠟黃，皮膚白嫩多了。

這時候開始置辦行頭，她的東西都不能要，裡裡外外都是置辦新的。

先做了幾件旗袍，上身看還可以。賴秀金監視着她出門買東西。

在理發店燙頭發，這時間太長熬得人發慌。頂着滿頭的卷發棒，從鏡子裡她看到賴秀金的臉。

那陰森可怕的鬼的臉。

王佳芝心裡道：“嫉妒嗎，要拿命換的。”

買各種東西就折騰了一個多星期，買的衣服鞋子把屋子都堆滿了。

她的耳洞已經長上了，賴秀金和老媽子看她在鏡子前，皺着眉咬着牙硬是把耳環穿進去的兇狠樣子，竟有些不寒而栗。

王佳芝一次進屋，見賴秀金坐在床上撫摸着一塊絲綢料子。

衣服都做好了，王佳芝一件一件的試合不合身，不合身還要拿去改。老媽子站在旁邊，臉上也難得有了笑意。

王佳芝覺得那笑沒有功利的意思，而是純粹對美麗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