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非常的擔驚受怕,好害怕突然有電報來。明知道他是不會有事,但傷病很痛苦的。她在難民所做過看護,她知道的。
走之前她問他要是受傷會有麻藥嗎?
“當然了。”他很确定的講。
但突然有一天,她想着,要是這時候死了是不是也很好,一輩子蓋棺定論,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