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因為都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那昏天黑地,沒事就要黏在一起的瞎折騰意味着什麼。
因為在他們還沒有很深感情基礎的時候,就開始狂風暴雨的睡,所以,他們習慣的把好多感情作用下的舉動,誤以為是□□的結果。
那段“博弈時期”始終令王佳芝刻骨銘心,難以忘記。在那段時期的最初,是她生命中難得短暫的純粹快樂。
這些年身心的煉獄折磨,早已令她麻木絕望。那段日子,他給了她極大的安慰歡愉。
可是當她意識到,事情已經潛移默化中發生了變化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那把刀早已經插進去,根本拔不出來了。
很快各種痛苦的掙紮情緒都可怕的襲來,那段羞恥過往産生的痛苦在短暫消失後,又比之前嚴重千百倍的折磨起她。她迎來了她恐怖的淩遲。
他也感受到了她的變化,她那極力掩飾卻仍舊會流露出的恍惚憂傷,他想着也許是她對未來的恐懼沮喪,也可能她對他也是不同了。
有一次他後半夜回來,進了門直接去了她那裡。他并不想怎麼樣,就是想看看她。
她醒過來見他在身邊,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兩個又是那樣反複的纏磨了好幾次。
但這和過去純粹的欲望不同的。她承認是她主動的,但不是因為□□,而是她覺得他需要安慰。
他們不好開燈的,雖然她也知道,房子裡的人早就都知道了。他不隻幾次的到她房間裡來。
黑暗裡他們誰也看不到誰,但這要他們更加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他們好像兩條見不得光的蛇一樣,在深不見底的洞穴裡瘋狂的纏磨着。
漸漸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要他們可以看清彼此的樣子。
她親舔着他布滿血絲的眼睛,手摩挲着他的臉和手臂上的傷疤。
那時候有一種強烈的悸動渴望噴湧而出。
他不隻要她的人,他還要她全部的心,他要她整個人。
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身上又是嚴嚴實實的蓋着被子。
她出去阿媽又用那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直到今天她還是不知道阿媽為什麼總是那樣看她。還有他身邊其他的人也是眼神怪怪的。她一直覺得,可能阿媽覺得這樣對易太太不公平,是護主心理。
她一直以為他和他其她的情人都是和她一樣的過程。有了新人,新鮮感的作用下有一段蜜月期,總是黏在一起,等到玩膩了,也就冷淡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