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大嬸還擔心東西準備的不齊備,看到她小山的幾摞,心裡也不得不欽佩,這少奶奶真是細緻,竟然比生過孩子的準備的還周到。感慨到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人都是心細的要死了。畢竟王佳芝是學術派。
出院那天,白白嫩嫩的小貓咪,吃過奶,穿着一身媽媽做的淡粉色一朵朵桃花的小衣服,裹着媽媽做的粉紅色桃花小被子,笑嘻嘻的回家了。
不過走了不到一個星期,再回那屋子卻好像滄海桑田一樣。米袋子裡竟然飛出一隻米蟲變的蛾來。二樓的大姐提前把屋子收拾幹淨,窗明幾淨,窗台的花和小貓也養的好好的,桌子上的那幅畫靜靜躺着,上面的灰塵已經被拂幹淨了。不過沒人住,還是顯得很冷清。
王佳芝覺得人氣真的是個摸不到但看得到的東西,同樣的屋子,即便什麼變化都沒有,沒人住,少了人氣,就感到冷冷清清很奇怪。這絕不是心理作用。
王佳芝躺下道:“承蒙麻煩您陪我生孩子,月子裡我自己就好了。”
那大嬸和大姐目瞪口呆同時“啊”了一聲。
“這可是不行的啊,一個人哪裡能坐月子。”
“落下病根是一輩子的大事啊。”
“孩子也要有人伺候,自己可是不行的啊。”
“不為自己還不為孩子嗎。”
王佳芝原本是打算自己去醫院生自己坐月子的。她覺得她是可以的,不過事情和想象中的是不一樣的。
她道:“我能走能跳的,有什麼不能的。”
“啊呀,身子養不好一輩子的事。”
“我就是,月子沒坐好現在陰天下雨腿疼的要死啊。”
“孩子你一個人看不過來的。”
“身體吃不消奶水不足,孩子也跟着遭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