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又去攻擊它原本主人。
裡包恩輕松一躍,輕松躲開,然後他輕輕一碰,小刀變了個方向,再次飛向果戈裡:“我給你再次組織語言的時間。”
“不需要。”果戈裡再次避開小刀,同時改變小刀的位置,于是小刀再次飛向裡包恩。
“這種無意義的對話該結束了,果戈裡。”裡包恩接住小刀:“阿綱,過來。”
沢田綱吉:“……”
他尴尬地望着裡包恩:“我的手還被他握着。”
裡包恩看向果戈裡。
果戈裡沒有絲毫退讓,他從容地望着裡包恩。
裡包恩:“那就這樣吧。”
果戈裡開口了:“那麼就讓我來繼續為解答吧,綱吉君!”
裡包恩:“……”
這家夥,故意的吧。
看到他打算講,故意插入。
不能如他的意。
腦子的想法很多,但是現實想到這些,隻過了短短幾秒,裡包恩還是說出了自己準備好的話:“阿綱,接下來的話你聽好了。”
沢田綱吉突然有些緊張。
“你對這個家夥的第一印象是什麼?”裡包恩開口問道,但是沒打算得到沢田綱吉的答案,他自顧自地繼續說:“危險?喜怒無常?神秘?”
沢田綱吉點頭。
“裡包恩,就這麼當着别人的面對别人點頭評足實在很不禮貌。”果戈裡大聲說。
裡包恩自動忽略掉果戈裡的聲音,他繼續說:“你感覺沒有錯。”
他輕輕地看了一眼果戈裡:“這家夥可是被稱呼為小醜的世界級通緝犯。”
沢田綱吉愣住了。
世界級通緝犯?!
他僵硬地轉過脖子看向果戈裡。
裡包恩還在他的耳邊繼續響起:“他在跟你差不多大的年紀就遊走在暗世界,獨自一人便滅掉好幾個Mafia,最後他還滅掉了自己所在組織。”
“據說那個組織的首領被人發現的時候,整個人沒了舌頭,還被數根鐵柱貫穿架在半空中。”裡包恩看向果戈裡:“這個人是你殺的吧。”
果戈裡沒有正面回答裡包恩的問題:“據據據據說,首領是因為結仇太多,被人尋仇。”
裡包恩:“那是因為你的屍體也在現場。”
“啊!?”果戈裡慌張地說:“可我我我我明明還活着。”
他慌張地握住沢田綱吉:“綱吉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兒事。”
沢田綱吉下意識地想躲開。
可是果戈裡已經先一步松開:“難道現在站在這裡的我不是我。”
望着果戈裡的慌張,沢田綱吉腦子有些亂。
“不要裝了。”裡包恩的聲音響起。
果戈裡:“裝?我沒有?我真的很困惑?我明明在這裡,但是那裡為什麼會有一具屍體,為什麼?那個人是誰?他是果戈裡,那我又是誰?”
“你們能告訴我答案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憐:“告訴我好不好?”
沢田綱吉看向裡包恩:“裡包恩。”
裡包恩無奈地望着沢田綱吉:“阿綱,你被他帶偏了。”
沢田綱吉一愣。
“綱吉君。”果戈裡迷茫的聲音同時響起。
“阿綱,眼睛會迷惑你,但你的直覺不會迷惑你。”裡包恩的聲音稍微讓沢田綱吉冷靜些。
緊接着是果戈裡的聲音:“要是你的直覺有用,你考試選擇題就該全部滿分,不要相信你的直覺,它不可信,相信你的眼睛。”
沢田綱吉的思想再次被拉扯。
一邊是裡包恩,一邊是果戈裡。
裡包恩占據了上風。
他眼神堅定地看向果戈裡。
果戈裡先他開口,隻是聲音中不再有剛剛的迷茫:“真是可惜~”
“做得好,阿綱。”裡包恩嘴角勾了勾。
沢田綱吉明白是自己對了,他松了一口氣。
隻是他的心瞬間又提起。
果戈裡的聲音響起:“但是你成功了,綱吉君!”
他激動地竄上前,握住沢田綱吉的手:“你真是太棒了,綱吉君!”
“命運真的賜給我一場美好的邂逅。”他帶着沢田綱吉跳起了芭蕾:“能遇上你真是太太太好了!”
“你真是一個完美的觀察對象。”
“原本我隻是完成一場魔術後閑逛,沒想到就看到穿着平角褲高喊着‘拼死也要去學校’的你,真是太巧了!”
“這一定是神明的指引,直接給他迷茫的信徒指了個方向。”果戈裡松開手,然後從披風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裝着花瓣的木質手提筐,他抓起一大把花瓣灑向沢田綱吉:“原本我還在想下一步該做什麼,不過一看到你立刻來了靈感。”
“被死氣彈擊中的你真的完全被大腦這一器官束縛着,完全是隻籠中鳥。”
果戈裡手中花籃消失,變成了一個禮花筒,他直接拉開禮花筒,色彩斑斓的禮花紙落在沢田綱吉的身上,但沢田綱吉心中卻不是五彩斑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戈裡變得激動:“籠中鳥怎麼樣才能掙脫牢籠!好奇!真的好奇!”
子彈擦着果戈裡的發梢劃過。
“正常點。”裡包恩正舉着槍對着果戈裡。
“我現在很正常。”果戈裡笑看着裡包恩。
裡包恩:“下次會是你的頭。”
果戈裡沒有在意,他看向沢田綱吉:“由于你的那種狀态隻會在某些情況出現,所以我會制造某些狀況逼出你那些狀态。”
“每天去想這個‘狀況’,然後再實施,讓我有點不爽,所以決定用晨間占蔔選擇你的今天死法。”
沢田綱吉:……
這家夥剛剛說了吧。
死法。
“這個晨間占蔔的想法還是多虧了你母親。”果戈裡高興地說着。
明明都是自己熟悉的字,但是組合在一起,沢田綱吉卻發現自己好像有些聽不懂。
媽媽想讓我死?
不知不覺,他将這個話說出來了。
果戈裡直接接過:“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