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果戈裡沒有異議。
兩人就束縛達成了一緻。
束縛結下。
好平淡。
好不獨特。
果戈裡心想,但是他沒将自己心中的話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可不就代表着他對這個束縛一無所知,他才不會那麼傻。
表現上他還是很穩重的,他穩重地對夏油傑說:“解除了。”
夏油傑:“嗯。”
由于兩人定下了束縛,夏油傑也不擔心果戈裡耍滑,畢竟違反束縛的代價沒有人想去承擔,那是個未知且無法避免的懲罰。
他靜靜地盤坐在地上,望着菜菜子發呆。
有人坐在了他的身旁。
是果戈裡。
“你在等菜菜子醒過來?”果戈裡問了。
夏油傑:“嗯。”
就在果戈裡以為夏油傑的話沒了,打算和夏油傑閑聊的時候,夏油傑再次開口了:“你明明對菜菜子使用了術式,但是她的身上好像沒有咒力殘穢,而那個媒介小熊身上也沒有任何咒力殘穢。”
果戈裡點了點頭,他明知故問:“所以呢?”
夏油傑收回落在菜菜子身上的目光,他看向果戈裡:“你真的有使用術式嗎?”
果戈裡輕笑:“夏油君,恭喜你,看出了隐藏的魔術秘密。”
他開始為夏油傑揭秘:“我沒有使用任何術式!”
那隻被菜菜子斬斷的小熊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将小熊換了個方向,露出小熊的内裡:“這隻小熊會出血是因為裡面有一個被灌滿了紅色的液體器具。”
他慢慢抽出了那個器具,随意地将它扔到夏油傑的面前。
夏油傑輕輕地看了一眼。
的确是一個容器,裡面還有紅色的液體殘留。
“夏油君,除了這個器具,我在這裡還用到了其他東西嗎?”果戈裡的聲音在夏油傑的耳邊響起。
夏油傑收回目光,他再次看向果戈裡:“還有什麼?”
“當然有!”果戈裡在小熊的肚子掏了掏:“锵锵锵,這個!”
不過他的動作和口中的話不一緻,他緊握着手,以至于夏油傑看不清他手上的東西。
果戈裡笑着問:“猜猜。”
夏油傑沒興趣,他随意地說:“棉絮。”
“錯誤!”果戈裡比了個叉,然後他将手翻轉,露出掌心的東西,半截手機。
有點熟悉。
夏油傑打量着那個手機,他肯定地說:“菜菜子的手機。”
果戈裡點頭:“恭喜你,答對了!這就是菜菜子的手機!這也是小熊會說話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
夏油傑明白了,他淡淡地問:“那菜菜子身上的血是什麼?”
果戈裡:“是顔料。”
“要是她冷靜點應該可以發現,身上一點血腥味都沒有,但剛剛的她完全陷入了情緒中,一點也沒有發現這些。”果戈裡将手中的東西扔到披風中,轉眼間那些東西就出現在菜菜子的身邊:“其實你也是,要是你沒有關心則亂,你也會發現,菜菜子根本沒有中術式。”
夏油傑低低地笑了。
是的,他也是。
真是的,被擺了一道,完全被面前這家夥牽着鼻子走。
他輕輕地說:“不會有下次。”
果戈裡扯過披風,掩面笑了,他話音一轉:“今天你還有什麼打算?”
夏油傑:“等菜菜子醒了,繼續去傳播信仰。”
“我也要去!”果戈裡積極舉手。
夏油傑搞不懂果戈裡,不過他還是答應了:“好。”
正好他也想再觀察下果戈裡。
得到夏油傑的回答,果戈裡積極地說:“那我去把菜菜子叫醒!”
沒等夏油傑回答,果戈裡就到了菜菜子身邊,他直接拎起菜菜子的衣領:“疼痛是最好的蘇醒方式。醒來吧,菜菜子!”
他的手掌落下。
突然一隻咒靈朝着他而來,他扔下菜菜子,然後看向的夏油傑:“夏油,我可是在喚醒沉睡的菜菜子。”
“這種方式可不适合叫醒一個淑女。”夏油傑一邊說着,一邊走向菜菜子。
果戈裡:“做作~”
他閃身出現在夏油傑的身邊:“即使菜菜子是一個女孩子,她也是個詛咒師,詛咒師被人打兩下很正常。”
他說着說着意識到一件事情:“其實剛剛那一下打下去,她可能也不會醒,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