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原本想說的話卡在嗓子眼,他突然說不出話了,甚至還有點後悔,剛剛就不該問。
果戈裡:“夏油,你不會聽到這個名字害怕了吧~”
“閉嘴!夏油大人才不會怕那個家夥。”隻是說完,菜菜子擔憂地看了下夏油傑。
果戈裡故意拖長了調子:“是——嗎——”
菜菜子更氣了。
這家夥看不懂氣氛嗎!?
而且這麼大聲,會把那個家夥引過來的。
她瞪了一眼果戈裡,然後小心地看了下那邊的五條悟。
那邊五條悟已經在找人了。
果戈裡也看了一眼那邊的五條悟,然後他輕聲說:“他好像要過來了~”
他躍躍欲試地說:“夏油,要去給他一點教訓嗎?我可以幫你!”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夏油傑目光落在果戈裡身上,他突然揚起一抹笑容:“好啊。”
菜菜子一愣,她擔憂地望着夏油傑。不過下一秒,她眼中的擔憂就消失了。
隻聽夏油傑說:“你先去,我輔助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三隻咒靈就沖向果戈裡,隻給果戈裡留了一個方向逃脫,那個方向正是五條悟的位置。
但是夏油傑失算了。
在他面前的可是果戈裡,果戈裡直接原地消失,他閃現在夏油傑的身後,輕輕拍了下夏油傑的肩膀:“夏油,都說了沒用,你怎麼還一直在用。”
他一邊說着,一邊歎了一口氣。
不過陡然間,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手上有種奇怪的觸感。
他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摸索着指尖。
不對。
殘留的質感不對。
這不是夏油傑。
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打量着面前的夏油傑。
這麼細看,他發現面前的夏油傑面部在微微扭曲着,扭動更加明顯,邊緣都有些模糊。
他伸出手戳了戳這個‘夏油傑’的臉,手指瞬間陷了進去。
‘唰’!
面前的‘夏油傑’瞬間褪去所有色彩,變成了一隻灰色的咒靈,同時褪色還不止這個‘夏油傑’,還有‘菜菜子’,現在在果戈裡面前不再是夏油傑和菜菜子,而是兩隻咒靈。
加上剛剛的三隻,現在果戈裡面前有五隻咒靈。
望着剛剛褪色的兩隻咒靈,果戈裡來了一絲興趣,他可是有一直關注着夏油傑。
……所以是什麼時候變成咒靈的呢?
他腦海中回憶着剛剛的畫面。
是那個時候嗎?
那個咒靈蜂擁而至的一瞬。
所以剛剛放出那些咒靈刻意留下五條悟一個方向,不是為了逼他去直面五條悟,而是吸引他的注意力,讓自己離開。
“真是狡猾的夏油君。”果戈裡委屈地說:“自己帶着菜菜子跑帶了,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對付五條悟,真是狡猾~”
他控訴着:“明明我還送了他一份大禮,真是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家夥~”
突然,他眼皮輕挑,餘光中出現了一個人影。
是五條悟,而且要到了
“真是糟糕。”雖然阿果戈裡嘴上說着糟糕,但是臉上卻一點慌張都沒有:“現在演員都沒了,那我也該走了。”
隻是扯起披風的一瞬,他瞥到五條悟,于是瞬間改了主意:“算了,還是和他打個招呼。”
順便也試試咒具的效果。
果戈裡目光微微閃動,然後他放下披風,擡頭看向瞬間出現的五條悟:“好久不見。”
“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五條悟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果戈裡:“真是一個大膽的詛咒師。”
“是啊。”果戈裡挂上和夏油傑同款假笑:“要是不大膽都不敢站在這裡,和你這位最強的咒術師閑聊。”
五條悟眉頭輕皺:“你變了。”
果戈裡點頭:“現在生活壓力蠻大的,要養那麼多人,心态不好點,可能分分鐘就要從天台跳下去。”
五條悟眉頭擰起,然後又放開,他打量着果戈裡:“你現在的口齒比以前好了很多。”
果戈裡點了點頭:“畢竟現在是個邪教頭子,自然要會點花言巧語,不然猴子都跑了。”
“猴子?”五條悟眉頭擰起。
果戈裡輕笑。
五條悟不懂笑點在哪裡,他一頭問号。
果戈裡沒有回答五條悟的話,他反而開啟了新的話題:“你要抓我嗎?”
話題回到了五條悟熟悉的領域,但是他心中卻升起了煩躁:“這麼久不見,你想對我說的就這些?”
從五條悟的态度,果戈裡明白了,但是他故意說:“現在我是一名詛咒師。”
五條悟更加煩躁了。
望着五條悟,果戈裡卻更加高興,他再次開口:“毫發無傷就放走危險的詛咒師可是會讓自己名聲受損,你是最強。”
他躍躍欲試地提議:“要不你讓我打幾下。”
五條悟一愣,他警惕地望着:“你是誰?”
他緊緊地盯着面前的果戈裡,六眼再次分析着面前的果戈裡。
面前這個人是夏油傑。
周身的咒力屬于夏油傑。
最主要的是周圍這些咒靈沒有辦法作假,那些咒靈身上濃濃的夏油傑的氣息。
這個人就是夏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