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裡沒有再問不能問的問題,他隻是簡單的詢問工作:“前輩,我們要怎麼做?”
織田作之助:“去找女性A。”
果戈裡沉默了一瞬,他才問:“前輩,她會同意和男性A複合嗎?”
織田作之助:“有點難度。”
隻是望着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的臉,果戈裡欲言又止,他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可是你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難。
這麼想的,果戈裡就這麼說了:“可前輩你表現的……好像這件事情一點難度也沒有。”
“是嗎?”織田作之助淡定地反問果戈裡,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給了果戈裡這種錯覺。
果戈裡點了點頭,然後他想了想,再次開口問:“前輩,你是有什麼秘訣嗎?”
織田作之助搖頭,他想要解除一下誤會。
他想了想。
隻是這個時間稍微有點長。
因為他已經很久沒和正常人說話了。
突然,織田作之助的想法就偏了。
他和正常人接觸過嗎?
太宰算嗎?
太宰啊……還是算了。
安吾?
勉勉強強吧。
因為都Mafia了,所以隻能勉勉強強算個正常人,正常人含量比稍微有點低。
Lupin酒吧老闆?
老闆都能淡定自如地接上太宰的自殺笑話,被同化了,也不太算。
孩子們在的那家店的老闆。
這個算是吧。
至少比前面幾個正常人含量比更高,算個正常人。
但是這種剛出來的學生……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果戈裡。
看起來就跟那種路邊随便遇上的年輕人一樣,清澈單純。
他還沒有遇上過這種正常人。
所以要怎麼和這種正常人相處呢?
織田作之助腦中滿是疑惑。
可是這在果戈裡看來就是織田作之助很久不說話,這讓他産生了些許誤會。
不愧是曾經的頂尖殺手。
真的神秘。
看來沒有來錯地方。
果戈裡心中是即将按耐不住的激動,但是想到自己目的,他還将那股激動按耐下去。
他腦海中已經在解釋織田作之助剛剛那句話,并且他已經有了新的理解,但是他明知故問:“前輩,是不太方便說嗎?”
織田作之助回過神,本能也讓他立刻分析出現在的情形,他完全沒有表現自己剛剛神遊天際,而是淡定地接上了果戈裡的話:“不是。”
果戈裡試探着再問:“所以是真的沒有?”
織田作之助點頭。
隻是得到答案的果戈裡打量着織田作之助,望着那張臉,對于剛剛織田作之助的回答,他還是存疑。
不過他沒有再問。
而是像個普通人的那樣問:“前輩,要是他們真的複合,這對于女性A好像不太友好,我們真的要幫男性A挽回女性A嗎?”
織田作之助提點了下果戈裡:“這是我們的工作。”
果戈裡遲疑了下,然後他才問:“我們都是做這種工作嗎?”
織田作之助:“不全是,隻是今天恰好是。”
果戈裡點頭。
這個話題也到此為止。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不過剛入門的新手,有些還是會像好奇寶寶,現在的果戈裡正是這樣的好奇寶寶,他打破了沉默:“前輩,你為什麼要加入Mafia?”
在織田作之助心中,這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東西,于是他回答了:“恰好被人邀請了。”
果戈裡驚訝地說:“就這麼簡單?”
織田作之助點頭,他平靜地說:“就是這麼簡單,沒有很複雜的理由。”
這種時候他是不是也該問問?
正當織田作之助這麼想的時候,果戈裡自己就出聲了:“其實我也是。”
這下不用問了。
織田作之助心中反倒有種松了一口氣,他看向果戈裡,安靜地望着果戈裡,現在他是一個最好的傾聽者。
果戈裡自顧自地說着:“其實我才畢業,但是沒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在家裡蹲一段時間。”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家裡人實在是看不過去就把我趕出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沒敢看織田作之助:“有點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