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櫻癡松了一口氣:“原來就是這,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條野采菊:“……”
隊長,現在可不是松氣的時候,這可是大事。
這家夥這麼做作,肯定是在密謀着不好的事情,現在情況很危急。
條野采菊警惕着。
“隊長,你不怪我嗎?”果戈裡悶聲說。
福地櫻癡笑着寬慰果戈裡:“那可是港口Mafia,橫濱第一大暗勢力,被發現也很正常。你也不用太過傷心。”
這麼說好像有點生硬。
來點誇獎?
這麼想的,福地櫻癡就這麼說:“而且你還是在那裡潛伏了幾天,還算是比之前那些人強,你很不錯了。”
果戈裡收拾了心情,他擡起頭,淚眼汪汪地望着福地櫻癡:“隊長,真的嗎?”
福地櫻癡沒有絲毫猶豫,他直接點了點頭:“真的。”
果戈裡求證似地問:“不是騙我吧?”
福地櫻癡:“絕對不是。”
果戈裡還想再問,突然他就感受到一陣殺意,他轉頭就對上大倉烨子不滿地視線,然後他就聽到大倉烨子看似溫柔卻是警告的話:“果戈裡,隊長已經特意安慰你了,你就不要傷心了。”
她在果戈裡能看到,而福地櫻癡看不到的地方,捏了捏自己的指骨。
果戈裡心微動,他再次讓自己的眼眶中充滿淚水,淚眼汪汪地望着大倉烨子,一臉感動地說:“烨子小姐,沒想到你也這麼關心我,我真是太開心了。”
他低下頭開始擦着眼淚。
大倉烨子:“……”
這家夥是故意的吧。
大倉烨子很想像走廊上沖着果戈裡大喊,隻是餘光中瞥見福地櫻癡欣慰的眼神,她強行按捺住自己心中想做的事情,努力扯出一個笑容:“不要哭了,隻是潛伏失敗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抽泣聲更加明顯了。
大倉烨子:“……”
好想讓他閉嘴!
她望着果戈裡,眼神有些不對勁了。
隻是在福地櫻癡望過來的那一刻,她又恢複成了那副和善的模樣。
福地櫻癡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欣慰地說:“沒想到你們相處的這麼好。”
條野采菊在心中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隊長不到五十,年紀輕輕就已經開始老眼昏花了。
話說現在跳槽還來得及嗎?
他在心中開始想這個可能性。
隻是很快他思緒就被拉了回來,隻聽福地櫻癡對果戈裡說:“果戈裡,我們可以一時軟弱,可不能一直軟弱,哭泣的時間結束,來談談你這次的經曆。”
果戈裡還有些意猶未盡,他還想發揮發揮,但是他還是知道适可而止,畢竟他可能還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于是他停下了抽泣,開始彙報自己的本次的經曆:“這次我僞裝成一個來橫濱打工的剛畢業的大學生,一切都很順利,我順利通過某個人加入了港口Mafia,并且被分配到織田作之助的手下。”
條野采菊将果戈裡的話聽進去了,他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原來這個家夥也可以不藝術加工。
這不挺正常的。
他耐心地聽着。
“經過幾天的相處,織田作之助對我沒有任何懷疑,并且十分信任我僞裝出來的身份,一個初入社會因為生活所迫誤入港口Mafia的大學生。”果戈裡慢慢地說出自己判斷的依據:“在工作中織田作之助很照顧我,這些天我接觸的隻是些基礎的活,比如打掃倉庫,這個打掃就是字面上的打掃倉庫,清理倉庫中的灰塵,準備貨物,不是處理一些打鬥現場。還有就是去處理Mafia一些中層的感情問題,沒怎麼接觸港口Mafia黑暗的一面。”
“在偶然情況下,我也遇上了我們的目标人港口Mafia史上最最年輕的幹部——太宰治,這個人一開始表現地很正常,看我就像是單純的看朋友帶着後輩,他在和我相處中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果戈裡話音一轉:“但是昨天一切都變了。”
他沒有絲毫賣關子的打算,直接将自己昨天的經曆脫口而出:“昨天我像往常一樣前往港口Mafia去工作,但是出現在那裡的不是織田作之助,而是太宰治。然後他帶我去處理港口Mafia的叛徒,并按着我的手強迫我對那個人實行了槍決。”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差不多明白了,不過沒有一個人出聲打斷果戈裡,而是繼續聽着。
果戈裡想了想,他做了個總結,簡短地說出後續:“我意識到我被發現了就打算離開,但是我沒想到太宰治帶了重力使,差點栽在那裡,還好他們突然接到一通電話,那通電話讓他們沒空搭理我,我這才順利逃脫。”
“你的異能是空間類,應該很容易逃脫。”條野采菊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果戈裡歎了一口氣:“因為僞裝,所以我沒有穿一身衣服,用不了異能。”
大倉烨子發問了:“你去之前可沒有告訴我們你的異能存在這種缺陷,是忘了,還是故意的?”
她語氣帶上些嚴肅。
果戈裡:“故意的。”
周圍殺意迸發。
果戈裡被周圍幾股殺意瞬間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