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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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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飄飄然的到了龍雀身前,卻因為墨朚的原因,并不能近身。

“你是,羽追?”龍雀揉揉眼睛,不可置信。

那女子深情的看着他,滿眼含淚。

墨朚見狀,隔空劃了道符咒打入那女子體内。

“你乃魂魄,不可掉淚!”

女子躬身感謝,在墨朚走開之後栖身到了龍雀身前,讓他看懷中的嬰兒。

龍雀老淚衆橫,擡手想要撫摸眼前之人的眉眼,可是卻陡然穿空。

“墨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子舒今天第二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内心裡着實不是滋味。

“這個事說來話長,一切因果都由武庫而來!”墨朚看着整理好情緒的葉白衣,示意他一切已經梳理好了。

這一切地緣由開始于一座古墓。

“當年的武庫還不是武庫的時候,被一個人發現了,那人便是秦懷章的友人……”

墨朚把他知道的信息以及推理說了出來。

“他,現在這個龍孝,隻不過是披着龍閣主血脈的掠奪者,其魂魄乃十世不度的惡鬼,因緣際會之下奪舍了這具肉身,想來這其中之事龍夫人想必是知道一些的。女子生産之時,陽氣極虛,陰煞之物最易侵襲,這東西趁龍夫人難産母子魂魄不定之際,鸠占鵲巢,可他本身為惡鬼,陰煞之氣過剩,女子本身為陰,又恰逢難産,所以陽氣被吞沒,才有了之後的大出血,雖不至于當場斃命,卻也時日無多,而這塊麒麟踏鬼玉,便趁機将其封在了這具軀殼内。”

“可他看起來不像啊,明明和我們都一樣啊?”張成嶺疑惑道,怎麼看龍孝都不像是惡鬼。

“傻孩子,壞人會在臉上寫着壞人兩個字嗎?”溫客行無奈的拍了拍張成嶺的頭。

“哦……哦”

“他現在這樣,應該是受了麒麟踏鬼玉的影響,被封印了大部分能力,又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成了現在這幅殘疾的樣子。”

“哼~自作自受!”葉白衣嘴毒,哪怕知道了龍孝的真實身份,也照怼不誤。

“确實是自作自受,所以,龍閣主,你不用感到愧疚,你予了他一世為人的機會,不欠他什麼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啊,原來羽追是因為這才不與孩子親近的,怪我太愚蠢,未能識破此中端倪。”

“鬼神之事虛無缥缈,陰陽兩界本不該相交,隻不過恰逢亂世,人鬼皆惶惶然不可安定罷了。龍閣主度這孽障一世,當屬無量功德!”

“可是那塊丢失的玉呢?還有之後為什麼又會和青崖山鬼谷扯上關系?”張成嶺聽得雲裡霧裡的。

“根據龍閣主提供的信息,以及現在江湖勢力的變動,成嶺,你覺得這既得利益者是何人?”墨朚看着懵懂的張成嶺,故意問着他。

“五湖盟五子現在就剩下太湖劍派掌門以及大孤山派掌門,而且剛才龍伯伯所說趙伯伯言行有疑,難道這都是趙伯伯幹的?就是為了所謂的武庫?”張成嶺有些不相信,畢竟當時在五湖盟的時候,趙敬給他的感覺非常的好,真的就像是自家長輩一般。

“孺子可教也!”墨朚感慨了一句。

“至于和鬼谷的聯系,很簡單。”

“三屍毒!”溫客行說道。

“沒錯,三屍毒,也許你還小不太清楚,不過你師傅他們大概知道,三屍毒乃為鬼谷所特有,這人能将三屍毒間接下給容炫,必定也與鬼谷有聯系。再有溫如玉夫婦,據說也是喪命在鬼谷手中的,如此而言,這人必定與鬼谷有合作。”

墨朚話一出,溫客行登時握緊了手裡的折扇。

“之前武林大會那一出戲,以及五湖盟内對鬼谷喊打喊殺的态度,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别人喊打喊殺,隻有趙敬,以退為進,看似軟弱可欺,實則名利德權盡收于手,想想我們一路走來聽到的風向吧!這不是一目了然的嘛!”

“原來是他這個卑鄙小人!”葉白衣登時捏碎了手邊的一塊石頭。

“可是鬼谷到底為什麼會牽扯其中,按照你所說,這件事,鬼谷已經牽扯了二十多年年,可是除了之前幾處滅門案之外,其他時候并沒有發現鬼谷之人的痕迹?”周子舒發現,這墨朚的推理有許多漏洞,且并沒有證據證明他說的就是對的。

“周兄果然敏銳,這其中确實有說不通的地方,可是,如果事實是,趙敬知道武庫的鑰匙就在鬼谷呢,是不是就說得通了?”

“可是怎麼可能?趙敬那人如此……”

“如此怯懦?可欺?沒脾氣?龍閣主,豈不聞咬人的狗不叫!能忍的人都是有大謀劃的,趙敬此人,看似軟弱可欺,實則深不可測,否則,以他那副樣子,怎麼可能穩居五子之位而不動搖?真的是因為好拿捏?”墨朚看向龍雀說道。

周子舒和溫客行以及葉白衣倒是聰明,從他隻言片語裡猜到了一些東西,其餘之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張成嶺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對比起來,他更偏向于趙敬是好人;龍雀因為久不問江湖事,不太明白其中利害關系,至于龍孝,則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想來也是個有腦子的,明白自己被耍了。

“這個趙敬,是個很有意思的人,看上去和藹可親,仿佛看到誰都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可他的表現卻讓人很矛盾:六人論劍,第一個指出來下手毒害容炫的人是他;容夫人被其夫所殺,這則消息也是由他傳出來的;整個江湖追殺容炫,細細分析起來,損失最小的是他;五湖盟五子因故幾乎絕交,關注其他幾人,時不時送上關心,盡管被拒之門外,但仍被衆人集體排除嫌疑的人也是他;第一個和高崇恢複交往的人是他;第一個在武林大會上擺了高崇一道的也是他;而如今,被整個江湖齊齊稱頌的人還是他。”

墨朚走到龍孝面前,意味深長的諷刺道:“恐怕陰陽冊的作用也是這個人透漏給少閣主的吧,他是不是還說過,隻要他得了武庫,必将把陰陽冊雙手奉上,助你恢複如常人?哦,恐怕不止這些,他是不是還說,讓你最好問出鑰匙的下落後,封了龍雀的嘴?還許諾,隻要你能在英雄大會上讓高崇身敗名裂,屆時必将讓龍淵閣揚名整個江湖?”

龍孝睜着那雙比常人大了一圈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墨朚,就像看到了什麼妖魔鬼怪一般。

“呵~還真讓我猜對了!”看着他這幅樣子,所有人都知道,墨朚說對了。

“他……他……”張成嶺張嘴說了半天,也隻是一連串不成文的他。

“他是怎麼知道龍淵閣的?他是怎麼說服龍孝的?他是怎麼能瞞過所有人耳目在不露痕迹之下完成如此多的小動作的?”墨朚搞笑的看着張成嶺,替他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嗯嗯。哎?你怎麼知道?”

張成嶺贊成的點點頭,突然有發現不對勁。

“噗~”溫客行狀似無所謂的笑出了聲:“傻小子,你的想法寫了滿臉,想不知道都難!”

張成嶺立刻低下頭去,還疑惑的用手蹭了蹭。

“成嶺啊,豈不聞一句話,有志者事竟成,有心算無心,畢竟最了解你的不是敵人,而是朋友!”墨朚意味深長的說着。

……山洞裡一時間陷入了沉寂。

“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聲陡然響起,龍雀整個人突然如枯萎的蔓藤般,渾身僅有的那麼一點兒生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了下去。

“龍伯伯!”周子舒心疼的看着,咳得前襟滿是鮮血的老人。

“小子舒不用擔心,龍某求仁得仁,今天能見到你們,得知所有的真相,死也瞑目了,隻是我這龍淵閣的一點兒走江湖的手藝,若是丢了實在可惜,我寫成了兩本手劄在竹樓之右手的書房内,你啊,有時間了就琢磨琢磨,别讓這手藝失了傳承。世事艱險,往後啊,你們還要多加小心啊,伯伯幫不了你們了!”

“龍伯伯!”周子舒聞言,握緊了身邊溫客行冰涼的手。

“甄衍,你到現在,還不願承認嗎?”

周子舒的話,讓溫客行立時僵硬了身體,手掌死死的握着周子舒的手,像是要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一般,片刻,便緩了力氣,放棄了掙紮。

周子舒立時抓緊了他的手,防止他逃脫,拉着他一起跪在了龍雀面前。

“龍伯伯,甄家夫婦當年确實慘遭追殺,不過他們的孩子半路被人所救,如今已經出落成一個,雖然有些可惡,但是身手還不錯的溫潤公子!”

“難道,難道是懷章?是懷章救了他?”

“是,是師傅救了他,并易容改面,隐藏蹤迹!”

“那可真是太好了,不枉我擔心了他們這麼長時間,我們這幾個人,終是有一個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龍雀高興的感慨着,倏爾便低下了頭,生機盡絕。

“龍伯伯!”

周子舒幾人悲痛莫名,龍雀卻是終于能和心愛之人團聚,一家三口看着衆人很是高興。

“龍閣主,一路走好!”墨朚俯身一拜,一處金光自洞頂洩出,籠罩着三人,三人回禮,轉瞬便消失不見了。

洞裡的藥人死魂感受到那金光的所在,一時之間都争相往那處奔赴,不過可惜的是,有墨朚設的結界攔截,他們無法近身。

“墨朚,龍前輩是?”

張成嶺第一次見這種場景,有些好奇,小孩子嘛,總能被輕松的轉移注意力。

“恩怨已了,當然是該上路了!”

“他們去了哪裡?是去黃泉地府嗎?”

“呵呵~怎麼,成嶺不舍得?”

“就是覺得龍前輩那麼好的人,怎麼也落得這樣的下場。”

“小傻子,别操心了,個人有個人的因果,還是幫你師傅好好安排下龍閣主的身後事吧,别忘了,還有這個人等着被處理呢!”

墨朚拍了拍張成嶺的後腦勺,轉頭看向已經沉默了許久的龍孝。

龍孝畢竟第一次碰見墨朚這樣的人,也見識了他的手段,他知道自己今天絕無生還的可能,是以恨恨的看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模樣這會兒墨朚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這人你準備怎麼辦?”葉白衣端坐在一旁,大爺似的,擡了擡下巴,沖着墨朚說道。

“前輩,您問這話可是問錯人了,不要問我怎麼辦,而是問他們!”墨朚示意葉白衣看着周圍那一圈圈疊在一起注視着龍孝的藥人和死魂。

“哼,倒也不錯,自作孽!”

墨朚隔空有拍了一張符咒,将阿雪喚了回來。

“那人的事,前輩準備怎麼辦?”

“他?”葉白衣猶豫了一下:“雖說我這人護短,自家孩子自家疼,可要是犯了錯,該該罰還得罰,等料理完龍雀這檔子事之後,先把那小畜生找回來再說!”

“前輩是要将蠍王帶回長明山嗎?”周子舒帶着張成嶺剛走過來,就聽到了葉白衣的話。

“其他暫且不提,剛剛我聽說,那小畜生也會操控藥人這等邪術?”葉白衣不答反問。

周子舒聞言,将自己所知的一一告知,并勸道:“蠍王此人,子舒了解不多,不過如果前輩貿然前去,怕是會适得其反,畢竟就目前的情況可以看出,這蠍王怕是和趙敬之間,情誼不淺!”

“他武功高嗎?”葉白衣突然問道。

“如今在江湖上,應也數得上流之列!”周子舒依據曾經收集的數據回答道。

“那不就得了!”葉白衣絲毫不在意地說道:“哼。不服管教?打服他不就行了!”

……

衆人一頭黑線,替那蠍王頭疼了一秒鐘。

一切安置妥當,衆人将龍雀與他夫人葬在一處,隻留龍孝還在山洞内,面臨着一衆藥人及死魂随時沖向他的威脅。

“喂,墨朚,就把他丢在那?你就不怕他跑了?”溫客行搖着他的折扇,輕飄飄的問道。

“溫兄,多慮了。現在這山上,誰都可以走,唯獨他!”墨朚說着,劃破手掌,用血隔空畫了些什麼,他手速太快,其他人看的并不太清楚。

符成後,隔空拍向當初關押龍雀所在的洞口。

夕陽的餘晖散落在牆壁上,将山洞前正在地上畫陣法的墨朚,襯得如同一副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成嶺發現,墨朚的身上被夕陽折射出一層金光,襯得煞是好看,不由就看呆了!

“好了。”墨朚轉身看着一直注視着他的幾個人,“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墨朚此言一出,衆人多少都知道些深意,看來接下來的事不方便他們在場。

“那麼,你多保重,我們在出谷的路口等你!”周子舒替所有人應道。

看着那幾人的背影,墨朚拍了拍阿雪,“你說周兄如此聰慧之人,還長了顆七竅玲珑的心,讓我等智短之人,還怎麼活呀!”

阿雪聞言,非常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心裡吐槽道:“就你還智短,那天下人不都成白癡了!”

又是一天十五夜,月朗星稀萬物眠,不過今日卻有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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