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氣得去錘他。
“别玩鬧了,說正事。”松玙向裡走去,“宋乘那邊怎麼樣?警察那邊抓到犯人了嗎?”
“宋乘一切都好,秦減天天給他炖骨頭湯,他倒是長胖兩斤。”耿加無視雙兒沒一點力道的捶打,跟在松玙身後彙報情況,“警察說兇手是綠色通報的國際通緝犯,從我國南方北上犯下多起惡意傷人案件。對于通緝犯的姓名警方那邊也不知道,隻知道他是美籍緬甸人,具體信息不方便透露。”
松玙感到奇怪:“國際通緝犯?這人隻傷人不殺人?那他當初為什麼會被通緝?”
“通緝犯的心思咱們怎麼可能知曉。”
雙兒插嘴:“我想查的,可是耿加不讓我查!哥,你給評評理!”
耿加無語:“你難道沒看過刑偵片?□□片?萬一人家知道了你在哪裡,直接上門把我們一鍋端。”
松玙半點眼神沒分給後面打鬧的兩人,觀點上站耿加這邊:“耿加說得對,他在道上混過,比你要門清。”
後邊跳起來拽耿加頭發的雙兒停下了手,不敢置信道:“啊?”
他又看向耿加,立馬撒手噔噔跑到松玙身旁。他又看向松玙:“不對啊,耿加看起來那麼弱,道上的人不應該都是五大三粗的嗎?比如秦減哥。”
捂着頭發的耿加無語:“你怎麼知道秦減不是?而且我也說過吧。”
“哪說……”雙兒卡殼,想起了每次打遊戲耿加跟對面激情互噴時總會說找道上兄弟弄對面。
“不是!我以為你就是在玩梗!”雙兒有些底氣不足。
耿加露出壞笑開始吓小孩:“怎麼?我還記得你對我做的壞事呢,你說,我該怎麼從你那裡讨回來?”
雙兒立馬黏上松玙,大叫:“哥!救命!我不好吃!”
松玙嫌棄地推開雙兒,雙兒就像那個狗皮膏藥一樣揭不下來。松玙:“……耿加你别逗他了。”
“哈哈哈,看把你慫的。”耿加笑得差點喘不過氣,“我們早就不幹了,你認識我們的這幾年這也不知道嗎?”
“……”生活不易,雙兒歎氣。
耿加正色,說回正事:“北區那邊的管理一直都很落後,宋乘出事的那個巷子正好沒有監控。我問過宋乘,他并沒有親戚或朋友在國外,跟國外八竿子打不着,先排除是親戚朋友欠債找上宋乘,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别的聯系。唯一的可能就是宋乘倒黴撞上通緝犯了,但那個地方又沒監控,他完全可以殺了宋乘保密,我想不通隻是傷人……”
“問問宋乘本人吧。”他們已經到了宋乘的房門口。敲門進去,松玙看到裡面的三人在打撲克。
“玙哥你怎麼來了?”無畏的佘除天真地看向他,其餘兩人嫌牌燙手般松開。
“……”松玙笑着,輕聲問他們,“你們看我像不像撲克?”
傻除子老實搖頭。松玙真是氣笑了。
“你牌瘾真是大,身殘志堅。”松玙走過去,秦減撈起坐在床邊椅子裡的除子給松玙讓位。
宋乘幹笑。松玙看向耿加,說:“耿加你帶大家都出去,我有事跟宋乘聊。”
耿加立馬把要跟過去的小尾巴雙兒拉出來。
“不用了玙哥,我知道你是想跟我聊我受傷這事。”宋乘出聲制止,“大家的關心我看在眼裡,這些天我一直緘口不言,讓大家擔驚受怕真是抱歉。”
“沒事沒事,我們也能明白不想談及那種事的心情。”耿加說。
宋乘沖他感激一笑,他向大家說起事情的經過。
“他喊我SONG,說好久不見。在我的印象裡從未見過這個人。”宋乘說,“玙哥,警方那邊告訴我,像我這樣的受害者其他地方也有,甚至還有跟風的傷人案件。警方還說,我們這些受害者的共同點為25~35歲長相英俊的成年男性,名字裡都有‘song’這個音。
“那人對每位受害者都說過‘SONG,好久不見’這句話。他應該在找什麼人,但一直沒找到,我不是他口中的‘SONG’。”宋乘看向松玙,“我有預感那個人已經知道我不是他口中的那個人,應該還會繼續尋找……玙哥,可能在你看來我的擔心有點多餘,但你應該預防一下。”
“你的擔心不無道理,我也會告訴我家裡人最近多加提防。”松玙說,“在這好養病,耿加應該告訴你了。還有,趁早戒掉你的牌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