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算是翻篇,松玙又見雙兒直勾勾地看着他。
“又怎麼了?”
“嫂子的性格很溫柔,哥的話……”短暫的欲言又止讓松玙挑起眉毛,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雙兒鞋底抹油似的先溜一步。
“雙兒!你是不是每天不挨兩下子皮癢啊!”松玙陰森森的聲音漸近。
“啊——嫂子救我!”雙兒直接沖到聊天中的祁擾玉身後,死死抓住他嫂子的衣服。
“嗯?”祁擾玉感到背後衣服上的拉力,對上了松玙陰恻恻的神情,“怎麼了?”
“把他交出來。”松玙指着他背後的雙兒,“我要教訓他。”
耿加已經搬好闆凳,嗑起了瓜子,等待着看雙兒的慘樣。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祁擾玉說,“雙兒他還小,萬一打壞了。”
雙兒十分贊同的直點頭。松玙一把抓住他:“讓你掃的地掃了嗎?”
“诶!”雙兒驚呼,又聽到他這麼問,害怕地搖頭。
“趕緊去!”
雙兒隻好含恨拿着掃把苦哈哈地掃彩紙。
“他說我脾氣不好。”松玙不解地問祁擾玉,“我脾氣不好嗎?”
祁擾玉搖頭:“你很溫柔。”
“對吧,就是雙兒沒有眼光。”
耿加聽着,差點把瓜子殼都咽下去了。老天,這嚴重的家屬濾鏡!
*
松玙看天色不早了,便拉着祁擾玉住在了他在SHTAM的專屬房間裡。松玙帶着耳機打遊戲,祁擾玉看一旁看公司報表倒也不沖突。
祁擾玉處理完工作,看松玙打遊戲,隻是看着看着,他的視線就移到了松玙臉上。松玙被他盯看得受不了,退了遊戲摘下耳機,看向他眉尖輕挑,意思是:有事說事。
祁擾玉也是心存疑惑,本是不想問的,但他想到那天和松玙約好的,于是他問出口:“那時你對他們說自己快要好起來了,為什麼要看着我說?”
松玙一頓,後又看向他:“我也坦誠了一次,這次對你也坦誠吧。”
他說:“我确實快要好了。你還記得春天‘我’和你見面的時候嗎?那時的‘我’對你毫無印象,但你的味道我很喜歡,與你接觸我會想起另一個‘我’的記憶。人格融合的速度加快了。應該要不了兩年我就能想起所有的‘記憶’,然後徹底痊愈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為你高興。”祁擾玉說。
松玙看着他帶着笑意的臉,決定這次就不告訴他之前扮演另一個自己的事了,畢竟那也太像變态了。
祁擾玉說他先去洗澡了,松玙嘴上說好,身體倒緊随其後。
“你想一起洗嗎?”祁擾玉問。松玙矜持點頭。
洗澡時他們倒是做了一些歡愉之事。松玙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驚訝,感覺像是可以容納百川。
洗完澡後,祁擾玉給他吹頭發,享受的松玙在拿手機搜索。祁擾玉幫他吹幹頭發,感到他身體突然的僵硬,關了吹風機好奇道:“怎麼了?”
松玙給他看他搜到的新聞,是關于肛腸科的。祁擾玉看到燈泡、酒瓶、龍蝦……
“為什麼還有活物?”祁擾玉停下視線。
松玙不由側目:“好可怕,看上面說還會永久性勞損。”
“不用擔心,我以前問過醫生怎麼養護。”祁擾玉握住他的手,讓他安心。
為什麼松玙感到一點都不意外。他低笑:“有你我真有福氣。”
“是我太幸運了。”祁擾玉垂首親吻他的手背。
“真會說話。”松玙站起來從他手中拿過吹風機,擡擡下巴示意他坐下,“禮尚往來,我給你吹頭發。”
“不用,都快要幹了。”祁擾玉說。
松玙不由分說把他按坐下,摸摸他還依舊潮濕的頭發,開啟吹風機。短發很快就能吹幹,松玙把用完的吹風機收起來。上床睡覺時他感覺不對勁。
“不對。”松玙眉頭緊鎖,看向祁擾玉。
“怎麼了?”
“我的腿還有力氣,沒有上次那麼累,不對勁。”
“上次?”
“……”松玙後知後覺地感到害羞,他強行抹去這種異樣感受,理智地向祁擾玉探讨,“就是你胃穿孔住院那天早上,那天我腿軟地栽倒了。”
“那天……”祁擾玉有些意外他提起那天的事,他的眼神飄了一下,如實開口,“前一天斷斷續續做/了10個小時。”
松玙以為他聽錯了,不确定地又問了一遍:“多長時間?”
“10個小時……”
松玙不掩驚恐:“我就說我天天鍛煉,怎麼可能因為做這種事而沒力氣。”
祁擾玉想到剛才在浴室,他溫柔一笑:“睡覺吧。”
“看來得節制一點,不然你也不會在第二天就進醫院。”
祁擾玉無奈答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