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加被事情的反轉弄得有些發懵,在玙哥含笑的視線掃過來。他立馬清醒:“我登記的身份證顯示他們都是成人。”
“看來除了猥亵罪還有教唆未成年人和僞造身份證,報警不知道你們會蹲多久?”松玙笑眯眯地威脅。
雙兒附耳說:“哥,除子說不想去警察局,想私了。”
松玙:“……”他現在是良好公民,怕什麼警局啊。不過他尊重佘除的堅持。
“你想怎麼樣?”狐假虎威的那個人後知後覺感到害怕,對方似乎比石少爺還厲害!你看現在石少爺安靜的像塊木頭!
“不怎麼樣,看你們的樣子也掏不出幾個錢,限你們兩分鐘離開SHTAM,不然的話就進去吃牢飯吧。”
挑事的人們立馬鳥獸散,石砌也想跟着他們跑,,但是被松玙按住肩膀。
“你留下。”
石砌聽到他冷冰冰地宣布,而那群人隻管自己的,半個眼神也沒分給他。石砌感到自己衆叛親離。
松玙發消息給劉賢秘書麻煩他上來一趟。劉賢來得很快,看到夫人像按着小雞仔一樣按着一個小孩。
“夫……呃松總,您有什麼吩咐嗎?”脫口而出的“夫人”被他咽了回去,他意識到這幾個酒店店員好像認識夫人,在外面這麼喊可能不太好,于是劉賢及時改口。察言觀色是一個秘書的基本技能。
他看到松玙微不可聞地點頭,然後把手中的小孩推過來。松玙說:“麻煩你帶他去車裡坐一會,小孩子喜歡偷跑。我再待一會兒。”
“好的松總。”劉賢應下。
松玙又沖石砌裝作無意地說了幾句話:“我記得你大哥正在找你。”石砌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石砌便老實了,乖乖跟劉賢秘書下樓。
“除子呢?怎麼沒露面?”松玙抱臂看向他倆。
“怕除子又打人便讓他在房間裡待着了,我去叫他。”耿加說完就動身去叫除子。
松玙:“好。”
今天的雙兒異常老實,他說:“哥,你真要放過他們那群人嗎?”
“當然不,”松玙奇怪地看向他,“讓他們再跑一會兒。”
耿加回來時身後跟着一個穿女仆裝的短發姑娘。松玙沒認出來是誰,還問耿加:“你們新招的小姑娘?為什麼穿成這個樣子?”
“小姑娘”擡頭露出清秀的面容,聲音也十分熟悉:“玙哥!你怎麼來了!”對方噔噔跑到松玙身邊。
松玙瞪着眼睛,把對方的劉海撩上去,确定這是佘除無疑。他滿臉驚恐:“你怎麼穿成這副模樣!”黑白女仆長裙,頭上還戴着白色蕾絲發箍,但别說佘除穿裙子竟然沒有違和感。
站在松玙身後的雙兒死命給除子使眼色,叫他别說出來。佘除看到了,但沒理解到他的意思,隻以為他是眼皮抽筋了。
頭腦簡單的佘除全盤托出:“雙兒叫我幫他演話劇,說是給工資。”
松玙的死亡視線給了身後的雙兒。
“啊哈哈哈……”雙兒尬笑,“哥你聽我狡辯,呸,解釋!”
松玙點頭:“好,你狡辯吧。”
他點頭的太過迅速,雙兒即将要發出的哀嚎便卡在了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隻能别扭且幹巴巴地說:“呃,我加入的話劇社要在跨年晚會上表演,社團人不夠,社長叫我找人來演話劇,可以加學分的。”
除子插嘴:“雙兒說穿成這樣可以理解角色。”
“……”松玙又看向傻除子,心想每個月他也按時發工資了,對方幹兼職是做什麼?難道……又去賭牌了!
以防猜錯污蔑好人,松玙客氣的問一句:“你最近很缺錢?”
傻除子點頭,盯着松玙的死亡凝視,單純道:“宋乘要過生日了,我現在的錢還不夠買看中的禮物。”
他們感情真好。松玙說:“錢不夠你可以來找我。”
傻除子搖頭:“宋乘說最好不要欠别人的錢。”
“……你可以找我預支明年的工資。
除子的腦子Loading,松玙感覺自己能看到他頭上轉的圈。除子終于明白了他說的意思,震驚:“還可以這樣!”
松玙:“……”算了算了,他不甚聰明是衆所周知的事情。隻是他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且在看熱鬧的耿加,說:“你怎麼也不攔一下他穿成這樣。”
耿加攤手:“我攔了但沒用。”他又在松玙耳邊小聲說:“我覺得挺好的,除子還沒見過大學是什麼樣子呢。”
松玙給他遞眼色:你說得對。
除子出聲了:“玙哥,我想了想還是算了,預支工資的話那我之後就沒錢了。我還要寄錢給家裡呢。”
“你有主意就好。”松玙嘴上這麼說,但他給耿加使眼色:記得看好他。
耿加:OK。
“秦減和宋乘呢?”松玙這才想起來一直缺席的兩人。
耿加說:“他們都要出門買東西便一起出門了,要把他們叫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