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好好的氛圍就這樣沒了。
“你把我當成什麼,而且我一直在生病。”松玙笑笑。
除子沉思半晌:“對哦。”
“那該我轉了。”松玙終于感覺有參與感了,手指發力轉酒瓶。他們都屏住呼吸,想知道最後花落誰家。
轉到祁擾玉時,他驚訝地看向松玙,後者的眼中也不乏驚訝,但很快松玙笑着問他:“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祁擾玉說:“真心話吧。”
“你确定嗎?”松玙看到他點頭,笑笑,“那你有沒有瞞着我的事了?”
祁擾玉苦思冥想,試探着說:“小時候的糗事?”
松玙點頭,笑眯眯看着他:“好,回去跟我說,可以吧。”
耿加、宋乘和雙兒已經看到了面前的狗盆。另外兩人心思單純并沒什麼感覺。而之後祁擾玉戲劇性地轉到了松玙。
除子:“哇。”松玙也選了真心話。
祁擾玉就問了剛才松玙問他的問題:“你有沒有什麼隐瞞我的事?”
松玙若有所思:“沒有吧。”
雙兒大喊:“這是耍賴!”
松玙看了他一眼,說:“好好,因為我們的投機取巧,我自罰一杯。”
之後又玩了好幾輪後各自散去,有人歡喜有人憂。
他們回到在SHTAM的房間,松玙開口:“擾玉,我有事要說。”
祁擾玉回頭,看到站在門邊的松玙面色凝重,他也有些緊張:“是什麼事情?”
松玙跨步上前走近他,手一伸把他按在床上。看着他的眼睛,松玙選擇了坦誠:“我确實有事瞞着你。”
祁擾玉陷在柔軟的床鋪,擡眼看向上面的松玙,感到意外:“所以你喝那杯酒,是因為自己沒說真心話?”
松玙:“對。”
祁擾玉又說:“那你現在說要告訴我事情,是要把隐瞞的事情告訴我嗎?”
松玙的神情凝重:“是。”
之後松玙解開領帶,祁擾玉下意識閉眼。很多次他們做時松玙總喜歡蒙上他的眼睛。原因祁擾玉也知道,因為松玙對淚失禁流淚感到害羞從而不想讓他看見他流淚。
但這次紡織品的觸感沒有在眼部,而是頸部。祁擾玉聽到一聲輕笑,他睜開眼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發現松玙在他的脖頸處用領帶綁了一個蝴蝶結。
松玙看着他,好聞的山茶香漫上心頭。他說:“你是我的。”
祁擾玉同樣看着他:“嗯,我是你的。”
松玙手指輕輕摩挲他的脖子,摸着暗金色蝴蝶結的布料。他看着蝴蝶結下他微微滾動的喉結,性感極了。他說:“你一點都不知道,即使你知道了也願意陪我瘋。”
他又說:“一開始你想離開被我硬留下,後來又不跟我一起睡覺……我想過很多方法把你留在我身邊,你上次也看到了那個項圈。我一開始有這樣的想法:給你戴上項圈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你沒有這麼做。”祁擾玉說。這是事實,還是他自己帶的項圈。
“因為我選擇了最卑鄙的方法,”松玙的手逐漸用力,低頭與他額頭相抵,注視着他的眼睛,說,“——利用你愛我、對我心軟。”
松玙說:“失眠是真的,但我是故意在客廳看電影,向你賣可憐和裝作體貼讓你自己去睡覺。結果你也清楚,你主動要陪我睡覺。”
他說:“還有很多事情也是如此,你嘴上說着離不開我,實際上離開時走得很快,而真正離不開你的人,是我。”
祁擾玉聽着,看他不再說話了,便說:“但是你也沒傷害我……唔,這好像表白。”
松玙拉開他們的距離,服了:“我在這裡跟你說‘作案動機’,你認真一點。”
聽到他這麼說,祁擾玉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姐夫說得沒錯,你是一個善良坦誠的孩子。你選擇利用對我的心軟,也是因為這樣不會讓我受傷吧。我也知道你很善良,我很喜歡你的這一點。而且,别覺得自己卑鄙可恥,現在你不是在主動向我坦白嗎?”
松玙沉默:“……如果這也是在騙你心軟呢。”
祁擾玉愣了一下,而後輕笑:“就算你不騙我,我也會對你心軟的,因為我愛你。”
坐在他身上的松玙聽到他這麼說便拿出手機,挑眉道:“行,我拍個照片可以吧。”
祁擾玉:“嗯?”
他反應過來,開始驚慌:“你要拍我現在的樣子?!”
松玙輕笑:“你說你會對我心軟的,乖乖躺好,不要用胳膊擋臉。”
祁擾玉掙紮了,但掙紮不過,最後還是乖乖聽話,求饒道:“……不要給别人看。”
松玙說:“那當然了。”
松玙如願拍完照片後,躺進他的懷裡拉着他一起看自己的作品。祁擾玉害羞的不敢直視。松玙特意把脖子那裡單獨截出來,壞心眼地問他:“我這蝴蝶結綁得還挺好看,做頭像了。”
祁擾玉忍住羞恥瞥了一眼,松玙截出來的他的脖子都是绯紅,配上暗金色領帶綁成的蝴蝶結……他立馬說:“可以不嗎?”
松玙轉過身看到他绯紅的臉頰,親了一口,說:“當然……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