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輕輕揭過了。
後面外出談業務,先前那個被“祁玙”唬住的客戶死活要跟真正的祁總談後續合作。松玙不放心,但他也要談别的生意,于是把見面的地方都選在了臨江仙。
客戶終于見到了真正的祁總,淚差點都要下來了。這個真正的祁總比較好說話,看起來又溫柔又瘦弱,好像大病初愈。松四喜歡這種類型的?是因為好欺負嗎?
祁總身後的秘書之前在松四身邊,中途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戴着口罩。客戶奇怪這秘書似乎變高了,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祁擾玉身上,沒有多想。
直到他們愉快的談完合同,秘書把合同書放在桌上,客戶簽字時無意瞥見秘書的皮鞋是他最愛的牌子的新款。剛出時他第一眼就看上了,但價格特别美麗,他老婆不給他這麼多錢。
客戶簽字的手一頓,視線上移對上了一雙清亮多情的黑眸。
“松四?!”客戶劈了音,“你怎麼在這!”
另一邊的劉賢在内心呼叫夫人:夫人您快回來吧,會所經理好像也頂不住客戶的不耐煩!
分公司年會時,何必女士看見祁擾玉和松玙走在一起,坐在一起,垂頭低聲交談……她表示:好香的飯!
“兩位女士,請問我可以報警嗎?”劉賢心力交瘁道。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這兩人綁了過來。他看見何必女士色眯眯(?)地窺視坐在最前排的祁總和夫人,他說:“何必組長,您像個偷窺狂。”
“開完年會就放假了,也就看不到他們了,所以趁現在還能看到多看一點,而且我又沒拍照。”何必女士理直氣壯。
“那為什麼要把我拉過來?”劉賢指着自己問。
何必女士回過頭坐在了他身旁的位置:“你們之後不是要去總部開年會嗎?能不能帶上我和潘芙。”
劉賢奇怪地看向她們,說:“早上在工作群裡發的名單,你們沒有看嗎?有你們的名字哦。”
潘芙女士立馬打開了工作群,确實如劉賢所言。
“竟然有這麼重要的消息,早知道不開免打擾了。”何必女士有些懊惱,又很快散去變為喜笑顔開,對劉賢揮手,“好了,你走吧,沒你什麼事了。”
劉賢:“……你好像那種‘渣男’。”
去總部的飛機是公司包的,劉賢滿懷期待。胡總來接機,他提前和那位祖宗确認好她也會跟随。聊天這麼久,他們終于可以線下見面了!
“雲城的冬天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暖。”松玙早早就把羽絨服脫了。
祁擾玉點頭:“我還是喜歡有雪的冬天。”
他們出了機場,看到了胡了先一行人。謝天謝地他們并沒有舉着牌子之類,不然他們一定裝作不認識。
胡了先見到祁擾玉時内心震驚,他沒想到對方瘦這麼多,和當初叔叔阿姨去世時一樣消瘦。
劉賢在他們身後微不可聞地沖胡總那隊裡面那位年輕女士點頭,年輕女士同樣颔首。
他們來到總部還是有開不完的會議,不過有太多話要述說的人們還是能在百忙之中相互傾述。
在茶水間劉賢碰到了回應他點頭的年輕女士。
對方不确定地問:“老哥與猹?”
劉賢激動地脫口而出對方的網民:“0号——”話沒說完就被唐可狠狠剜了一眼,他急忙改口,“祖宗!”
吳姐震驚祁擾玉現在的樣子:“祁總,你怎麼瘦成這個樣子?”
“他大病初愈,還在養身體的階段。”胡了先為他解圍,然後他把矛頭對向祁擾玉,“趕緊勸勸白老爺子,他要把我念叨死了。好難伺候的老爺子,熬夜點外賣都不允許。”
祁擾玉輕笑:“白老爺子不是不讓你點外賣,我猜你肯定沒點老爺子的那份。”
“……就隻是這樣?”胡了先不敢置信,“我回頭一定要跟老爺子好好說道。”
吳姐調侃他:“胡總竟然一點都不懂事,隻想着自己吃獨食了,一點都不孝敬自家老爺子。”
胡了先嘴硬:“……他三高,吃外賣不健康。”
松玙給單單雲打招呼:“單秘書,好久不見。”
單單雲一如既往的面癱臉:“好久不見,夫人。”他依舊維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性格。
松玙順着他的視線望去,看見了胡了先。話說胡了先與之前變化挺大的,具體表現在他變得沉穩不少,不過在面對朋友時還是和以往一樣。他想起了擾玉給他說過他們之間的微妙氣氛,他不由挑眉。還沒告白嗎?
單單雲隻是看了一眼,他也有話想和松玙說:“夫人,您好像變了些。”
“是啊。”松玙不按套路地點頭。
單單雲微頓。
松玙不逗他了,問:“哪裡變了?”
“……您愛笑了許多,感覺放下了心事。”單單雲斟酌開口。
松玙點頭:“你感覺得不錯,但你是想問别的事情吧。”
單單雲猶豫再三,做好決定對他說:“夫人可以借一步說話嗎?我有些事情想向您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