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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對雲雀夏月來說,是命運的一天,非常非常特别。
周末一大早,哥哥接了個電話就放棄了原本的巡邏路線,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雲雀夏月當然不解,詢問後得知是要去還一個人情後,便不再言語,跟着哥哥過去了。
所以她屬實沒想到,他們去了沢田家,那個人情是Reborn的人情。
哥哥和她站在沢田家門口,還不待雲雀夏月按響門鈴,哥哥就已經身手矯健地翻牆,以某個欄杆借力,翻窗抵達某個房間裡。
很快,雲雀夏月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在并盛初中的校歌中,她接起了電話。
“夏月,叫兩個委員來搬——不用了!!!砰砰——嘟嘟——”
雲雀夏月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在樓下,哥哥還要特地打電話,還一反常态地特地讓她喊人,一般不是草壁前輩負責嗎?
還不待聽清要搬什麼,手機裡就傳來熟悉的聲音,沢田的聲音一下突然放大,聽聲音還挺慌張的樣子,然後又響起浮萍拐抽人的聲音,電話迅速被挂斷。
然後哥哥就跳了下來,随之而來的還有,獄寺的大喊。
“可惡的家夥,竟敢——看我三倍——”
在窗邊的他一隻手很快被山本拉住,另外一隻手則是被穿着睡衣,臉上帶着可疑青紫的沢田拉住。
哥哥難得沒有接受對方挑釁一浮萍拐抽過去,而是像是看了什麼有趣畫面,現在心情還不錯,于是不予計較的樣子。
所以……
“要搬什麼?還需要搬嗎?哥哥。”
雲雀夏月話一出口,感覺剛剛吵吵鬧鬧的氛圍一下子就冷了,她反思了一下,最後覺得自己也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呀。
怎麼沢田一臉恐慌,山本也有點緊張,獄寺都不發火了。
“不用了!!!”
沢田再次語氣堅決地拒絕了幫助。
雲雀恭彌看着應激般回答後的草食動物正一臉緊張的帶着些害怕的看着他,像是小兔子,明明膽子小的不行,一驚一乍,偶爾還是會用濕漉漉的眼神看過來,想到應小嬰兒的邀請看了一出有趣的戲,覺得今天這樂子夠了。
“不用了,剛剛已經跟小嬰兒說好了。”
并盛委員長在某草食動物不安的表情中,說出了原本就已經做好的打算,然後帶着妹妹回到了原本的巡邏路線。
雲雀夏月和哥哥告别了有點奇怪的沢田他們,在路上,她也曾好奇詢問搬什麼?
哥哥一臉意味深長地說,沒有要搬的東西,雲雀夏月一下就懂了,然後就是深深的同情,不論是什麼,沢田他一定又被玩弄了。
所以,在結束和哥哥一起的巡邏,獨自走在路上的雲雀夏月碰到沢田,本着人道主義精神,想要提醒對方……
奈何對方比之前見到時還要更慌張,又是隻穿着内褲的造型,拼命想要轉移雲雀夏月的注意力,就連随後趕來的山本、獄寺、小春、了平前輩都在掩飾什麼。
這……不就讓人更好奇了嘛~
不得不說,雲雀夏月是有點子演技在身上的,表現得被他們忽悠過去的樣子,一步步慢慢靠近,最後趁其不備,找到目标!
是一個……靠在車邊瞪着老大,帶着帽子,面容普通,沒有見過的外國人?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雲雀夏月再次感到疑惑。
空氣一下就凝固,過了好一會兒,小春神奇的便裝,“嗨噫!這是學院祭道具——屍體君是也。”
“沒錯沒錯!!!”
反應過來的沢田慌張得狂點頭,山本表示肯定,了平前輩極限的肯定,獄寺不情不願的肯定。
雲雀夏月看着他們拙劣的表演,眼神死,甚至還明确表達出其中意思——我就靜靜看着你們演。
某人完全不吃他們這一套,比另外一位天然的女孩難忽悠數倍,好吧,完全被看出來了,沢田綱吉想,他果然還是去自首吧。
夏月醬看起來并不害怕真是太好了,他在她面前成為殺人犯真是太糟糕了。
看沢田一臉灰敗不像演的,他好像真的認為自己殺了人,認為“屍體君”死了。
雲雀夏月知道Reborn開了個什麼樣的玩笑了,所以,她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屍體扮演者的某個穴位。
對方立刻抽搐了起來。
“噫噫噫———詐屍了!!!”
看着驚恐的抱團的沢田他們,雲雀夏月深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屍體君'?姑且暫時就這麼稱呼吧,他沒有死,隻是在裝死啦,開了很惡劣的玩笑呢,生與死還是有很大差别啦。”
“瞳孔雖然散開,但是兩邊還是會有微妙的區别,胸廓雖然控制得很好,但還是會有微微起伏,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确認體溫,死人怎麼可能還有溫度。”
“小春學到了,完全沒看出來呢。”
“夏月觀察的好仔細啊。”
“你這女人眼力不錯嘛。”
“不,我覺得這不是觀察的仔細,眼力不錯的問題啊。”
看着放松下來一臉吐槽的沢田,雲雀夏月正要說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到嗎?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從天而降的筒所籠罩。
轉眼間,她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雲雀夏月隻在那裡待了很短很短的幾分鐘,見到熟悉又陌生的人們,短暫而又神奇的旅途裡,她心中的某件事明晰了起來。
關于理想中的另一半——
雖然大人沢田很帥氣啦,大人哥哥又帥又超有魅力,少年的風先生的臉還有溫柔加成,超贊的,非常遺憾他是長輩啦。
但是——
果然還是溫柔+哥哥的長相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