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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朱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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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擡頭看到朱鬼柳那明顯帶着責怪意味的眼,又想起今天狀況頻出的警局,他撓撓頭,就立馬禁言了,然後乖乖地看着朱鬼柳的身影緩慢穿行在彎曲的山道上。

120的擔架和護士從雜草叢生的山坡上匆匆下來了,朱鬼柳讓到一旁,看了一眼仍待在空地上的他們一眼,才微不可察地按了按發疼的心口,繼續向上走去。

朱鬼柳到了山腰上,剛翻過高架橋的高速路的護欄,踏上水泥地路段的雙腳有些不穩,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局長陸秋原和以安國志為首的警長們就圍了上來。

朱鬼柳剛想說些什麼,卻立刻就注意到了一群西裝革履的官員和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也迎了上來。而現場還有緊随而至的媒體,義警們拼命攔住試圖沖過警戒線的人,一片的混亂場面。

朱鬼柳有些懵,看着一臉着急的局長有些莫名奇妙,“呃,局長,我對你們這麼遲才來是有些不滿,但也沒必要搞得這麼興師動衆,連官員和外交部的人都來吧……”。

但陸秋原也是無可奈何。

他本來正好好地在莫城總局首都安檢的情況部署會議上坐鎮——因為今天是華國和西國海底隧道新航路的剪彩儀式,各國政要都會莅臨參與。

首都警局已經指定好了方案,并在各國政要在華國期間在鄰省抽調大量警力來保證他們的安全,所以距離首都最近的莫城警局所做的隻是照着計劃走就是了--他也隻是個打醬油的角色。

隻不過後來陸秋原接到消息稱,以s國為首的西國資本國王子理間深秀沒有出現,而且還在莫城地界上消失的時候,陸秋原小夥伴想說,他簡直都要驚呆了--這麼大的事情可真是……

他一輩子也沒遇到過啊!

直到後來他接到上級的指令,吩咐與s國駐外大使,以及首都指派的警局首腦開緊急會議,并從旁聽取意見時,他才算安定了一些。

而一同參與會議的郭斯嘉見朱鬼柳沒來,就想出去找她了,隻不過被他攔住了。

那時陸秋原可沒想那麼多,他隻知道他雖然很想認識很多大腕人物,不過卻不是像今天的這種情況--尤其是在朱鬼柳沒來的情況下,而如果要是郭斯嘉這種實幹人才也走了的話,沒人給他出出主意,那麼他這個中央指派的、什麼實戰也不會的文官就真的徹底幹到頭了!

總而言之,在他們将衛星定位、各種有效方法全都嘗試過無果後,時間已是深夜,所有人都幾近絕望。

據說那個理間王子是從來不乘飛機的,所以他從水路進入華國後,隻能經由莫城公路到達華國首府。

隻是通過監控錄像,他們知道他們因為幾輛莫名的車輛影響,駛錯了道路,然後進入到了莫城山城這個盤枝交錯的巨大的森林宮殿,似有蹤迹可尋,可對于莫城哪哪都是環繞相同的這種山城來說,可搜索的範圍幾乎等于整個莫城!

所以從傍晚開始,整整兩座城的警力,都在以他車輛消失的地方為同心圓的各個地方翻騰,雖然耗财耗力,但也沒得說什麼。

隻是到最後,那群小雞賊的s國人還暗示,這件事情可能是華國人所為時--當然這也是華國最擔心被誤解的。

總督憤怒了,所以他都親自打電話吩咐,讓他一定要全力以赴火速把案件給破了,給s國人看看顔色!

陸秋原聽後簡直都要瘋了,滿地亂轉,直到郭思嘉後來趁機尋了機會出去後,被罵了一通,手裡拿着朱鬼柳發的警訊回來時,事情這才算有了進展。

心塞的陸秋原一想到那個被綁走的人如果真是理間王子的話,就祈禱着那麼朱鬼柳可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呐!

可他轉眼一想到,朱鬼柳那個每次要她去參加隊訓時就捂着嘴咳嗽“逃走”的體質,就不免又心煩意亂地心涼了起來。

是以見到朱鬼柳這麼迅速地一上來,陸秋原簡直不知道該問她,人安全嗎?還是問那個人是不是理間王子地,就這麼張着嘴愣住了。

朱鬼柳的眉輕輕地擰了起來,把詢問的目光看向安國志,安國志已是莫城七局三十多年的老警長了,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今天是我們和西國海底隧道新航路的剪彩儀式,其他的人都到了,就隻有西國s國的王子理間沒有出現。剛剛接到你的消息,我們猜測那個人就是,所以s國的人也趕來确認”。

陸秋原聽安國志說完了,也急着道,“剛剛我們把周邊的警力都集中開了緊急會議,沒聯系上你……”。

不知為什麼,他總是有些怕朱鬼柳回警局後,知道他完全遺忘了她的存在,且沒讓郭思嘉出來找她開會時會冷了眼色,所以才這樣急忙解釋了一句。

來不及反應,那群以官員為首的人就靠近了她,朱鬼柳于是擡頭看他們,隻不過心裡卻想着,怎麼會有人在鬼節剪彩呢?難怪會遇上這種事情!

搖了搖頭甩掉這種想法,就聽到那個為首官員就開始問她了,“朱警司,我是外交部長劉鳳瑤。人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朱鬼柳看着那個雖然大腹便便,但卻頗有上位者風範的官員微微颔首。

“在我到的時候,三名人質已經被打死了,剩下四人,一個重傷;我打死了兩名歹徒,但屍體被剩餘的四人帶走——人質都在下面的空地上,警司郭斯嘉在照看他們”。

“那,那四個人裡面有個年輕男子嗎?嗯,他們講的大抵是古代語,那個年輕男子會講西國語和國際通用語”,劉鳳瑤聽畢,問起那個男子,語氣終于有些急切。

“我不知道,但待會他們上來就能知道了”,朱鬼柳認真道,眼神誠摯得讓那個上位者劉鳳瑤都不知說什麼好--沒想到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在她口中說出,竟然仿佛是理所應當的樣子。

難道她不應該誠惶誠恐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嗎?

而且就算說不出來其他的,那怎麼也得隐晦表白表白她的辛苦,他才好給她升職吧!

噢,她倒是說過,她打死了兩個歹徒--但那可能隻是怕後來麻煩,所以才提前說明吧!

劉鳳瑤不免頓了一下,再問了一句,“那你剛剛所報告的哪些歹徒在哪裡?”

這句話總算讓朱鬼柳有了些表情,她擡頭看着那個官員,眼神平淡,但話語卻是冷靜而又迅速。

“這裡的地勢崎岖,山巒連綿,追不到人的。不過剛剛我在以北五公裡左右的地方射殺了兩名歹徒,其他四名歹徒将屍體帶走,相信還有血迹可以追蹤”。

朱鬼柳定了一下仍有些顫抖的身體,“對了,他們往西邊去了,西邊有條森林公路是沿着下面的空地和剛剛那個地方的走勢穿過村莊的”。

朱鬼柳的話不言而喻,他們很可能乘着汽車轉進村莊離開了,而莫城山城有無數的村莊相連……

那樣的話,追蹤行動等同于大海撈針。

但劉鳳瑤還是緊急調來其他警力進行地毯式搜索。

他有心想問朱鬼柳是怎麼從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手中救下人質的,但周圍那麼多人,還有外國使者,劉鳳瑤也隻好點了點頭,過去護欄處,和早就趴在護欄上的金發碧眼的使者說明了一下,并順便查看下面的情況。

如水月光下,兩個擔架上的人都被相繼擡了上來。

山坡的這面因為修建了高架橋,所以有一片的樹林都被砍去了,隻剩漫山遍野的雜草從生,行走彎曲而又複雜的上山道路,擔架搖搖欲墜。

女管家被一個警察扶着慢慢走在後面。

而郭斯嘉背着那個不能動彈的年輕男子先行一步到了山腰上。

早有認出是他們的王子的外國使者哭天喊地地飛撲過去,将那個他們口中所說的理間王子小心地從護欄處接了過來。

朱鬼柳看見那年輕男子仍舊僵硬盤坐在移動床架上的模樣忍不住覺得好笑,唇角勾了勾。

然後對着仍站在自己身邊,但頭卻一直往救護車那邊張揚的陸秋原說道,“局長,我還是先回警局,嗯,我不會去别的地方,待會馬上就會去做筆錄的”。

陸秋原一向不管這個,也不敢管朱鬼柳,自然不會說什麼,倒是剛從護欄外翻進來的郭斯嘉湊了上來,急忙說了一句,“那我跟你回去”。

朱鬼柳偏頭疑惑,“你不用留下來處理嗎?”。

郭斯嘉眉挑了一下,輕笑道,“那些大人物會處理的,你想要我處理還輪不上呢!”,他的眼裡流露出點點笑意,并不再多說一句。

朱鬼柳不做評論地聳了聳肩,正打算要穿過擁擠的人群,那個外交部的大官員劉鳳瑤的手下卻過倆來把她叫了過去。

“朱警司,我們頭兒叫您過去”。

那個手下是個白淨小男生模樣的人,正兒八經喊“您”的時候搞笑到了朱鬼柳,朱鬼柳隻好立馬跟着他過去了。

那個手下帶着朱鬼柳穿過重重包圍的人群到達救護車床架的時候,另一輛救護車已經将那個重傷的保镖和白發老人送去醫院了。

大小官員,外國使者們和警察們都簇擁着那個坐在床架上的年輕男子。

而剛剛那個女管家端莊地站在他的身後,唯有眼裡閃現的疲憊可以看出她的狀态并不怎麼好而已。

朱鬼柳被帶了進來,站在那個年輕男子面前,湛藍色亮潔的天空幕布就幹幹淨淨地立在他的身後,讓他本就出彩至極的樣貌更顯清朗。

他擡頭飛快地瞥了一眼朱鬼柳,然後慢慢伸出了手,鄭重地說了一句話。

朱鬼柳不解,詢問的目光看向那些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使者,希望他們能給翻譯一下。

“呃,理間王子說,我很感謝你。不過我想說你剛剛可以扔下我們的舉動顯得有些不怎麼專業,這并不好,希望你下次别這樣......”。

其中一個為首的西國外交大使頓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翻譯了一下,似乎也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朱鬼柳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了一下又抽了回來,對他話的前半句是聽明白了,可是後半句卻想不清楚。

不過任誰一下聽到理間深秀後面那句帶着幾分似親昵,卻明顯告誡的話,都會有些鬧不明白的。

不過好在朱鬼柳倒是無比确定他們好像不熟!所以以後可以不用忍受這種上級說話、她卻靠猜的選擇。

所以朱鬼柳的表情隻是瞬間愣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睛,應了一句,“不用謝。

嗯……”,朱鬼柳頓了一下,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身體無意識輕微地晃了一下後,她隻好下意識地飛快地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如果沒其他的事的話,其實你該好好休息的,我先告辭”。

朱鬼柳本來是想說那我就先走了,但看周圍那麼多人直愣愣地盯着,隻好話頭一轉,加了一句話關心起他去了。

朱鬼柳是不怎麼習慣笑容的,雖然她小時候經常笑過--畢竟在她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還在的時候,她也算那種紮着羊角辮,穿着各種各樣的碎花裙,還老是一副眼睛彎彎、酒窩恬恬的那種女孩。

隻不過後來當她越來越知道生活的艱難,越來越明白有些愛是她無論怎麼努力卻永遠也得不到的時候,她就很不習慣微笑了。

朱鬼柳絲毫不知道她那個笑容笑的多麼勉強,不知道地簡直還以為她在咬牙切齒呢!而正當她想欠身離去的時候,那個站在理間深秀身後的女管家就伸手攔住了她,厲聲斥責了一句。

“這位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無禮!見到我們殿下連見禮都沒有地,現在又要這樣離開?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們殿下的話,你知道你現在……”,那個女管家話講到一半,卻被理間深秀微微擡手壓下了。

而朱鬼柳聽到别人沒翻譯完全的話就明白那點指責的意味時,她一個激動得差點沒跳起來。也是,像她這種從小到大幾乎沒什麼人給她吃過派頭的人,忍耐對于她來說還是基于她理智尚存的情況下才有的東西。

所有人看到她的太陽穴一跳,幾乎都以為她馬上會出言反駁了,吓得她的直屬上司陸秋原心跳快了兩個八度。

但好在朱鬼柳突然想起來,好像無論各國的大小官員或者公職人員,見到外國王室的确是需要見禮的。

是以幾乎所有西國國家的王室和華國唯一的王室——x國皇族包括在内,如果朱鬼柳見到,都是需要先欠身見禮的。

這是兩個大國之間最起碼的尊重--西國和華國都是由地緣組成的國家,到最後對外的時候,也漸漸不以我是某某國人來分,而是隻分為西國人和華國人。

而任何一國平民因為不屬于國家層面的接觸人群,隻有見到本國王室才要行禮,見到别國王室反而并不需要見禮,當然官員等例外。

朱鬼柳理虧,隻好重新欠身敬了個九十度彎腰的見禮,可她當彎下腰去,蓦然發現自己并不知道那個年輕男子的名号時,低頭思索了半天無果,最後吭哧了一下,隻好含糊地道了一句“見過殿下”。

朱鬼柳完事就想起身,不過一刹那間想到,官員見禮好像還要等王室叫起才可以起的時候,立刻僵硬地定住,又驚出一身冷汗。

而待那個翻譯示意她可以起身的時候,朱鬼柳隻一言不發,直起身來靜立在一旁,打定主意不再多說。

朱鬼柳心想的是,天下哪有這樣忘恩負義的人啊,這哪裡是要給她道謝,分明就是要挾!

再說了,要是真的給她道謝的話,那也不是現在,随便找個“鄭重”的時候也可以吧?明明是想做個樣子給别人看的!還整得這麼冠冕堂皇,外加敲打的,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不過反正忍耐一下再走也就是,端看他怎麼吩咐好了,她這樣心裡想着,倒是安定了下來。

隻是--朱鬼柳的眼淡淡地瞟了那個站姿端莊的女管家一眼,下颌緊了緊,又收回了目光,流光在眼眸裡流轉,心裡卻暗暗思量了起來。

不可否認,朱鬼柳或許就是那種天生反骨、越挫越烈的人,最讨厭聽到别人威脅的話了--而這件事雖然她想忍住,但卻還是越想越生氣。

哼,什麼如果不是她救了他們--如果她沒有救他們,那她想對她怎麼樣?

朱鬼柳心裡湧起了強烈不滿,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卻面色冷峻,不再看那女管家一眼,場面一時尴尬下來。

有些寂靜。

“我叫理間深秀”,那個年輕男子目光溫和地看向朱鬼柳,淺淺地笑了,像是撥動了時光,“你可以叫我理間”。

理間深秀的目光灼灼如華,那種高貴得體的儀态讓朱鬼柳看了就不由地賞心悅目,忍不住想要寬容起來,但朱鬼柳仍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其實朱鬼柳沒有接話,這算很失禮的行為,可是衆人看她那笑的樣子,又覺得那樣要求她八面玲珑未免太過苛刻了些。

畢竟,她好像真是個傻的、什麼不知道的樣子--還以為那是理所當然的。

因為她雖然看着面相是挺聰明的,本身的學識也是不錯的,可不知為什麼,她做的事卻都透着耿直地傻裡傻氣的樣子,帶着一股小孩子一眼到底的幼稚性,很難對她有所要求。

不過,按照她的身份和固執的脾性來說,可千萬别以為她的破壞力和能力會是那種小孩子的水--因為如果你抱着那樣的看法和她相處的話,那可就真的會有“意外之喜了。”

劉鳳瑤反正是沒指望朱鬼柳了。

所以他徑直看向理間深秀道,“殿下,現下的話,還是請由我們警衛隊護送您回大使館吧?待會會有警員向您詢問一些情況,希望您能盡量配合一下”

頓了一下,他肅然正身,語氣低沉地繼續說道。

“我們非常抱歉您今天在華國所遭遇到的一切,但今天的事情,必定是有些不法分子的陰謀誣陷,我們一定會盡快查清楚給您一個交代的”。

劉鳳瑤不卑不亢地說着,一邊招手,将一個健壯的男子叫上前來,“這是我們司最優秀的特種兵隊長,接下來您在華國的一切行動都将由他保護……”

劉鳳瑤正侃侃而談,不料理間深秀卻是捂住嘴咳嗽了一下,指了一下在旁邊發呆到天際的朱鬼柳,然後轉頭和那個金發碧眼的駐華大使路克說道,“我希望由她來負責我的安全”。

而當駐華大使路克說出了理間深秀提出的這個要求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被理間深秀那修長的手指指着的,在一旁低着頭毫無知覺的朱鬼柳,就連那個特種兵隊長也不由地眼睛微眯,看了過去。

劉鳳瑤被打斷了話也沒生氣,隻是皺眉不解,試圖打消他的這個念頭,“抱歉,殿下。朱警司并不是正規招收的警隊人員,我想以她的身體素質和相關知識是無法完全保證您的安全的……”。

理間深秀卻是擺了擺手,認真道,“如你所說,如果這件事是有人策劃嫁禍華國的話,那麼那個人也有可能收買了在華國的任何一個人,甚至是高層對我不利,而剛剛朱警司冒着生命救了我,期間也有很多機會可以了結我,可她沒有,至那少證明她很幹淨”

“而且很抱歉,雖然說這樣的話很不應該,但有沒有可能,華國境内本就有對我不利的勢力存在,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那麼除了她,我想我暫時不能相信其他人了”。

劉鳳瑤一聽這話讷言,就算有再多的話說出來也是不好。

畢竟理間深秀都這麼親口說了,他覺得這件事有可能是西國的國家,也有可能是華國的國家針對他的“報複”,而要真是後者的話,那麼他要再強給他塞保護人員的“居心”就變得可疑了。

隻好緘默。

華國和西國兩大國因為社會制度的不同和資源利益的相沖本就不和,而且其中自己陣營的國與國之間這樣那樣的小摩擦也有,有什麼報複存在也不足為奇。

隻是這次,如果這個西國境内最大的資本國s王室國的王子真的在華國境内遇害,那麼無論是不是華國幹的,都必将遭到國際上輿論的抨擊和敵對。

幸虧這次有朱鬼柳阻攔住了事情的發生,給了他們機會找出想迫害理間深秀和分裂華國和西國的人是誰,不然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劉鳳瑤心知,讓理間深秀親口說出他不認為這次事件是華國所為就已經很不錯了。

畢竟如果他非要認定這件事是華國所為,那麼人又抓不到,靠朱鬼柳這個人證也不頂用,說不定還會被西國借此狠狠地敲一筆竹杠也未可知。

然而還沒等劉鳳瑤繼續說些什麼,聽到他們之間對話後的朱鬼柳就猛的擡起了頭,靜靜地,然後一臉茫然道,“可是,我什麼都不懂啊!要我幹嘛?”。

朱鬼柳問得一臉坦然,令劉鳳瑤不禁想捂臉,但他還是忍耐住了,解釋了一下。

“讓你負責殿下的安全,又不需要你親自上陣,你隻需要确保那些保護殿下的人切實地保護好殿下就可以了”。

朱鬼柳聽後若有所思地噢了一聲,心想着好像是挺簡單的,不過轉過念頭來想,好像又一點也不簡單似的。

不過有什麼辦法呢,在遭到橫禍的時候,說不定第一個死的人就是攻擊力最弱的她了。還說什麼隻相信她,但也隻能相信她的調用手下能力了,可她又怎麼能知道手下人的所想呢?她又看不懂别人的臉色!

但轉過來想也是,畢竟如果真像理間深秀所說的那樣--隻是如果真的非要那樣的話,沒有辦法抵抗外敵,那麼至少能确認站在理間深秀最近的她不是叛徒--這樣也好吧!

朱鬼柳有心想要拒絕,隻是一看到劉鳳瑤和其他人看她的眼就說不出口了,而剛剛一開始就跟着過來的郭斯嘉也主動請纓。

“請把我也加入保護計劃吧!朱警司實行保護計劃,我可以負責保護行動”。

郭斯嘉很誠摯地請求着,絲毫沒有看到陸秋原在後面瞪大了眼睛的模樣--莫城七局兩個警司都被借調了,那他怎麼辦!

劉鳳瑤隻想了一秒,然後向理間深秀開口了,“嗯,理間王子,很顯然這是個好提議;而且您在華國期間,理應由一名華國官員指派陪同的,所以,不如就由與朱警司合拍的郭警司一起負責您的安全好了,我相信朱警司會妥善處理好的。當然,這一切都看您的選擇”。

劉鳳瑤話的尾音一轉,反倒顯得風度翩翩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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