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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文宇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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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文宇蘭度過一段曾經很快樂的時光,也但也有相當大的部分,過得十分辛苦,所以她的個性是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她的身心健康的。

而沐森林,藍恡钺,以至于文雲瑞這樣知道她的,自然希望她能夠多快樂一些,所以才老是會做這些事情,希望她能多出去走走,開闊下自己的心境。

但文宇蘭是很難邀請的。基本上,因為她少年時期的躲避追殺生活,和她對于自己身材的自卑,已經讓她有些抗拒人群了。

隻不過她一向文人,或者算是武者的孤傲和好鬥,才讓她不至于在人群面前顯得諾諾,反而有些“過于自信”而已。

文宇蘭也不去管他們是什麼想法了,因為張稀霖已經給她解釋過了哪些。

而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實并不是能一直那麼殚精竭慮地把一件事做到精益求精、不餘餘力的,她也需要被人推着做一些“浪費”時間,可以調劑生活的事,所以她看上去很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和其他人一起“圖個熱鬧”的旅遊了。

是以那天早晨,沐森林他們一早就來到她後山家的門口,隻不過沒想到那麼早敲開門時,卻發現文宇蘭毒品犯罪組的手下也全在,而且個個精神萎靡,倒是一向精神飽滿的文宇蘭有些溫和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文宇蘭會讓手下進她的房間,但看這情形,大概是他們徹夜讨論了案情之類的。

沐森林在此刻終于覺得自己,好像是他自己太“任性”了,隻覺得自己經常帶文宇蘭出去,她又不會拒絕自己,應該也是想去的吧?

但其實他可能真的一定程度上給她造成了些困擾,畢竟她也有自己的精神世界,而那中向往公平,和對他人命運的感同身受的追求……都是自己難以理解的,但卻是文宇蘭珍重的。

沐森林有些不好意思,剛想說些什麼,卻又是看見文宇蘭一身簡單的長裙,被那嬌小美好身形閃的花了眼,就說不出話了。

而跟在沐森林後面的藍域利就一臉吃驚,“你怎麼穿這樣?”

文宇蘭因為藍氏家族和文雲瑞的緣故,自然對他們做不出什麼事來,但也不會有個什麼好臉色就是了,隻是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就轉身進去了。

沐森林白了一眼藍域利,搖了搖頭笑答,“因為她怕麻煩又怕冷,所以厚棉材質不易洗好不要,扣子太多也不要……”——這麼算來,隻有最簡單的長裙最适合她的胃口啦!

這是沐森林沒有說出口的,倒也是符合文宇蘭之前一直說過的極簡主義法。

其實文宇蘭這次,是在給前來問她事情的手下分配任務的。

她讓他們進來等一下,自己先和組員吩咐完剛剛未完成的事項,而被讓進來的其他人都拘束的坐在客廳裡,這才發現好像文宇蘭住的地方都是這麼空蕩封閉的。

其他人,諸如藍域利這等怕惹她生氣,也不敢亂動東西的,都隻是靜靜地坐着,隻有好動的沐森林,突然竄在在文宇蘭身後,喂給她一塊餅幹。

文宇蘭五感很是敏銳,一下子就察覺了,卻隻是不動聲色看了一眼他,嘴巴湊了過去咬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講完了給組員們吩咐的工作日程,就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因為沐森林和其他人還有關系,所以即使文宇蘭已經和其他人有些龌蹉,也還是不能改變他們一起同行的事實。

坐車的時候,文宇蘭又是梳光額頭,露出大的眼睛,小而挺的鼻子,細薄的唇,尖尖的耳朵--那種面容,因為她的眼,即使看過很多次也還是能看出不同的韻味。

藍域利一直在偏頭看着文宇蘭,可又偏偏每次在文宇蘭回頭看他時假裝看風景,是以文宇蘭也不好說什麼。

而坐在後頭的藍域利,看文宇蘭拿着攥着糖果凍條一把,心裡暗笑文宇蘭是個小女生,原來愛吃零食,倒也隻是靜靜地看着,看她什麼時候會吃。

車裡靜悄悄的,隻有沐森林吃甘蔗的聲音。

而藍域利沒有像他哥哥藍恡钺那樣--可能是不想自己看了更心煩,所以直接閉目養神,藍域利是一直看着前面的文宇蘭的。

隻是,當他看到沐森林吃完後,拍拍手,而不知什麼時候拿出剛拆開的濕紙巾的文宇蘭,就一同把零食給沐森林遞了過去,而一直都有暈車症的沐森林笑笑,很是理所當然的樣子,笑容綻放地刺人雙眼。

一看到那閃亮的場景,藍域利就一陣心酸,但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沒用,所以就什麼也沒說。

而一上車就閉目養神的藍恡钺,自然看不得她和沐森林坐在一起,因為他隻要一看見她,就會蓦然想起上次在她家泳池落地窗外見到的身體,然後不由得内心火熱起來。

可這次他的身旁坐着文修蘭,迫使他沒有辦法再貪婪地看着自己想看的人--可他又實在不想和文修蘭交談,所以隻好忍着,閉上了眼睛。

當他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最後下車的文宇蘭提出禮物。

那個當地人連聲道謝,而文宇蘭看那個人以為是他們一起的禮物,所以也沒有否認,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彼時坐進了大堂裡的張潇潇就不滿地說,“呵,那寒酸的禮物也好意思代表我們……”

後腳也提着行李跟着進來的沐森林,一下子聽見這句話就陡然生氣了,“如果宇蘭說隻是她送的,你又會說她出風頭,現在你們沒帶禮物,她說是一起送的,你又這樣說她,真是……”

沐森林彼時是真的氣急了似的,正要奮力說個什麼似的,那時文宇蘭正洗完手端菜進門,于是他們的交談也自動停止。

在這鄉下山村野遊了一個上午,可能“感受”到了沐森林一直邀請她來時所說的那種大自然的情懷,文宇蘭的确比以往少了些陰沉。

尤其是她一向寒涼到冰冷的身體,也逐漸暖和了一點,所以吃飯的時候文宇蘭終于感覺到熱脫了外套——以往她也是因為實在感覺太冷,所以才會穿的那麼嚴密。

而這次罕見地露出手臂,卻隻見裡面也是純灰的短袖,可她細細的手臂,卻是胳膊手臂和手三等分的,足以見到文宇蘭的手指有多長。

他們正着吃飯,沒想到那主人家女兒卻跑了進來。

那個小女孩似乎對他們這群人很是不怕生地,或者來說,是對像沐森林藍域利這樣溫和的大哥哥們,還有文修蘭那樣的漂亮大姐姐,以及深沉的藍恡钺都是不怕的。

隻不過所有人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小女孩敢直接就和文宇蘭說話——因為按照文宇蘭不苟言笑的性格面容來說,很多小朋友怕會被責怪,所以會下意識地覺得不想靠近她。

而這個女孩,也沒人吩咐,徑直和文宇蘭說話,卻奇迹般地合上了文宇蘭其實也挺喜歡小孩子心情的拍了。

那個小女孩在他們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跑了進來,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們,見文宇蘭淡淡看了過來,那女孩就笑了。

“你筷子拿那麼後面哦,以後肯定嫁很遠啦!”

那女聲聲音軟糯,但文宇蘭卻還是微微一笑沒出聲音,然後那個女孩繼續道,“那你會嫁沐哥哥嗎?”

沒辦法,這女孩其實唯一熟的,就是之前曾有來過這裡沐森林,不然其實要是換别人來選出遊地點的話,也不會選擇到這種鄉村來的。

而那女孩知道沐森林是從國外來的,那可是她知道的最遠的地方了,而文宇蘭拿筷子拿得那麼後面,自然嫁的會是最遠的沐森林啦!

文宇蘭聽到這兒,終于噗嗤一笑,好看的眉眼星目流轉。

“他以前住我隔壁呢”——所以這意思是不可能的意思了。

文宇蘭搖了搖頭起身,沒吃幾口就出去洗了自己的碗,然後堪堪地站在門口說了一句我去後山,然後這才離去。

其實這還算是文宇蘭對他們的優待了,這要是在别的場合,文宇蘭做什麼事根本不會和别人說。

隻是這次是私人遊玩,她又不好不說獨自行動,才隻好和他們這麼說一句--其實也和獨來獨往沒什麼兩樣,隻不過更有禮貌一點。

而這麼突兀地做法,沐森林可沒想到她會這樣做,一下子也想跟去,可沒那麼快。

隻不過很迅速的,在他們才剛吃完的時候,就在鄉村牧野的邊色黃垣美景的暮色中,看見文宇蘭從平遠的果樹林裡走了回來,在綠油油稻田的水池旁清洗蘭花。

剛剛那小自來熟的女孩湊過去問她送給誰,文宇蘭隻想了想,露出淡淡笑意。

“大概送給我回去以後見到的第七個人吧”,女孩不置可否,隻是徑直自己跑開了。

夜裡小鎮開始要放煙花了,當然他們來這裡的原因,也就是因為來看煙花。

但在過水橋時,五感敏銳的文宇蘭一下子看到什麼,來不及做什麼隻好大喊趴下,然後撲倒沐森林。

結果突然一個炸彈響起,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文宇蘭就已經起身追去,并在很快的時間内就逮住犯人交給警察後回來--隻不過搞得灰頭土臉的就是了。

劫後餘生的衆人也來不及想為什麼他們會有這樣的遭遇,那會不會是個陰謀之類的,卻隻是都沉浸在安然度過今日時光的歡樂中。

所以此時,一個人獨自悶悶不樂的藍域利終于忍不住問,“你不該解釋一下嗎?我那時候離你那麼近……“——你難道不該先救得是我嗎?

這句話是藍域利沒說出來的,但卻是文宇蘭也知道的意思。

就算再不愛解釋也還是要說呢吧,文宇蘭卻沒有。

她隻是愣了一下,然後面上有些羞愧浮了上來,而後又點頭。

“是,對不起,我無話可說”

藍域利還想說什麼,想說他要的也不是這個可他想要的,在那麼多人面前又很難以啟齒……

文宇蘭似乎察覺了他的意圖,然後打斷,也算解釋吧!

“那是我的本能,而你不能責怪一個人的本能。沐森林奶奶去世的時候,我說過會照顧他一輩子——如果要用我去換他的話,那我也願意”--很奇怪,聽了本該非常高興的沐森林,在聽到這話後,不知為什麼心情卻低落了下來。

而就是在晚上的那場縱火鬧劇後,隻不過那火的威力大了點,那女孩知道文宇蘭是警察。

那小女孩向文宇蘭絮絮叨叨地求幫忙,說什麼她奶奶給姑姑坐月子的土雞蛋,卻被親家母拿去煮給她女兒吃了之類的事。

文宇蘭聽了也不知該作何反應,隻得用以往慣常地對待大人的方式來對待她。

“我不能按照我自己的意思來判決别人,你奶奶有愛女之心,那個人也有,隻不過一個手段不怎麼高明而已,所以我不能評判——所以抱歉,我不能幫你的忙了”

小女孩還不懂什麼,隻知道文宇蘭不肯幫她,不禁細碎地埋怨起來了。

文宇蘭聽小女孩的抱怨有些尴尬,有這樣坐立難安,而沐森林不好說什麼,畢竟他和小女孩的爸爸還算認識的,也不好偏幫文宇蘭。

但文宇蘭慣來是不會喜歡住在和不喜歡的人住在一起的地方的,所以就決定一個人去野營。

可沒辦法,因為文宇蘭要去野營,不知是被什麼勾起了興緻,還是覺得讓她一個人去有些危險,而不是君子所為的沐森林和藍域利他們就非也要跟着一起,于是他們隻能決定一起。

可能是文宇蘭從來都不适合和人一起--因為她總是會出各種各樣的麻煩,沒想到她上山的時候,卻是不知怎的一個不察,就掉下溪水。

還來不及感傷為什麼以往敏銳如斯的她,現在卻會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因為她明明都很盡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了,可卻還是掉下溪水。

但沒辦法,連同包裡的衣服也一起掉下去的她,隻好在後程穿起别人的的衣服。

本來沐森林要去幫文宇蘭問在場的女士借的,反正衣服晚上也能晾幹,但卻沒想到她們似乎會介意穿文宇蘭穿過的衣服似的,好像介意她的性情,或是她的病,也或者就是她這個人,所以并不願意--雖然都沒有明說--或許她們也隻是想看她出醜而已,畢竟她一向也“得理不饒人”是。

那種被嫌棄的刺痛,一下子如當頭棒喝打在文宇蘭的頭上——這也是為什麼她以前總是不願意和人一起出來的緣故,因為每次隻要到這個時候,她們的那些舉動,總是能勾起她心底最深沉的自卑,讓她覺得自己從源頭上就低人一等的感覺。

沐森林率先察覺了這邊的情況,在文宇蘭的心越發要沉淪谷底,更封閉自己之前,他取出自己的衣服,笑的像個獻寶的小孩。

“我還怕你覺得穿我的衣服尴尬呢!你先穿我的吧,趕快換上……”

沐森林看文宇蘭似乎怔住了,并沒有動作,越發想起剛剛文修蘭她們的舉動就很是有些惱火,雖然文修蘭沒有拒絕,可當文宇蘭認為自己和她借能成的時候,其他女生也沒有立刻站出來。

這樣肯定令文宇蘭覺得很丢面子的場景下,沐森林就難得地起了如此“惡毒”的想法--他看文宇蘭依舊沒有動作,隻是反應過來後的眼看向他有些感激,和其他莫名濃得化不開的悲傷時,心裡就更義憤填膺了。

他看着落寞站在原地地文宇蘭,也不知怎麼就招呼起其他人了。

“哎呦,肯定是你穿過我太多次衣服,都不愛穿我的衣服了……不然你看下藍域利的你要穿嗎?或是……”

沐森林一笑,也不介意文宇蘭是不是會真的穿别人的衣服了,隻是想要幫她把這次面子給找回來,讓那群女生好好看看文宇蘭想要穿上的衣服也還是可多的,要不是之前怕一下子跳過女生直接給她衣服有之嫌,他才不會讓文宇蘭如此尴尬呢!

藍域利是因為自己有艾滋,又有沐森林在前頭,剛開始的時候并不好意思拿給文宇蘭,此時一聽,倒是飛快地掏出了自己的衣服,一臉暗含期待地看着仍堪堪站在原地的文宇蘭。而後是一向高冷的藍恡钺也湊了過來,再然後是張仲賢,莫星辰……

他們的衣服身形太大,又不像沐森林那種喜歡有些緊身的那種,都不适合文宇蘭穿,拿過來也是沒用,可卻是狠狠地甩了在場的女性一個巴掌,畢竟張仲賢和莫星辰都是有婚約的人,而且還都在場,這麼做可就不同心了。

文宇蘭看着堆積在眼前的男性衣服,落下溪水的水珠還在臉上,從沒想過維系什麼友情的人,也沒奢望過有什麼能救自己的人,此刻卻對這溫情的一幕感受的不隻是受寵若驚,而且被那種更深層次的溫暖把心填得滿滿的。

滿得她的似乎有一根水銀溫度計般,因為那溫情來的太過猛烈,一下子傳導進她的腦海裡,似乎把她的神經線給燒斷了似的,眼裡的溫情也滿滿地要溢出來了。

既是對以往自己對他們也沒給好臉色又是,現在他們如此對自己維護的愧疚,可以她沉悶的性格,也的确說不出什麼的文宇蘭就這樣站在原地,努力克制着眼裡要留下來的眼淚,可卻還是因為那情緒來的太快太滿,所以一下子滾了下來,整個人顯得既茫然又無措。

然後見到所有人都看着她的文宇蘭更是慌亂了,猛的低下了頭,眼淚卻是掉的更快更多了。

從來流淚也隻在自己的一角天地偷偷流淚的文宇蘭,從來沒在别人面前懦弱過的她頓時感到了一陣挫敗,隻是再也止不住眼淚的她幹脆放棄了抵抗,隻是突然很想離開這個令她沮喪,和不像自己的地方。

怕他們擔心自己,也不想有任何人在身旁,于是文宇蘭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啞着嗓子道了一句“我去換衣服”,然後就沖進了密林深處。

文宇蘭這種人就是你對她好,她就會百倍對你好的人,尤其是在她困境的時候伸出援手,可能也不是非常大的舉動,但如果你幫助了她,而且接下去你的人品又還不錯的話,那麼她會忍耐你,也會更漸漸熟起來,到最後的最好地步,就是和沐森林的地位一樣了。

隻不過前幾年因為文宇蘭的殚精竭慮、處處留心,所以她幾乎沒有尴尬或者軟弱得需要别人幫助的時刻,所以也就沒有了這個可以和别人交友的前提。

文宇蘭那天沖進密林裡随手拿的衣服,是藍域利的,沐森林可不高興了。

因為他知道除非燒的昏沉了,否則文宇蘭其實就算再忙亂,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又或者是拿了哪件衣服。

但沐森林不知道的是,文宇蘭是因為藍域利的艾滋,所以才選的他的衣服的,因為他的處境最有可能和自己一樣了,所以她想先照顧他的心思,雖然其他人可能并不在意這個,但她就是這麼多想。

所以也其實很難想象,她一個這麼粗魯的人,卻總是有這麼細膩心思。

沐森林是有些因此而感到不高興,但同時也很覺得,如果文宇蘭能愛笑,人也能開朗些,多些朋友他也覺得高興——雖然她沒有很多女性朋友,但沐森林卻并不會覺得這是因為她的問題。

當然也有可能有她的問題,這可能是因為她的個性不像女生,論眼光來說,她更長遠些,但論現實問題來說,她又很計較,所以她隻能想的是現下的事,或者長遠到她死後的時。

所以,像文宇蘭這樣的人,無法做到用幾年去設計,隐忍某些事情,比如說算計婚姻--她就是那種很特别的女生,像個男子獨立,卻也有女性的柔軟,隻不過她習慣于把她的脆弱隐藏在那些冷漠後面了。

而在過了一天,對像穿情侶衫的藍域利的話,文宇蘭也不好意思很是冷漠對他了,畢竟她知道他是藍氏家族的人是一回事,而另一回事是他的确沒有做錯什麼,他隻是個普通的男生而已,隻不過用的錢是他的掠奪家族留下來的而已--其實沒有什麼三觀不正,隻是他們生活的地方和價值觀不同而已。

所有人沒有問文宇蘭沖進密林幹什麼去了,但他們知道她肯定大哭了一場,因為當她回來的時候,她的很多防備都卸了下來。

也有可能是因為連累他們一起“遭罪”,要呆在外面野營,所以文宇蘭對他們每個人的态度都變得很好。

那種好不是突兀的,卻是不動聲色能默默被感知的尊重體貼。而這也是第一次,文宇蘭非常樂意說出有關于她自己的一些隐私,或者準确來說,是她對未來的一些想法。

當他們交流的時候,文宇蘭非常難得地說出了當她未來退休後想要住的地方,而且也并不怕他們會嘲笑她了……

“我以前非常喜歡中世紀的古堡,但後來我發現,以我現在的工資水平來說,那可能需要我努力工作十輩子才能得到,所以我現在也降低要求了——我隻需要一棟帶土地的複式房屋,周圍有高高的圍牆,有一條直通大門的小徑,而我會把房子周圍的每塊土地都種上各種果樹蔬菜……然後在冬季最冷的時候,再去最溫暖的塗洛海邊的房子就好了”

文宇蘭描述事情的時候是很吸引人的,這可能是因為她不擅長,也不喜歡說謊掩飾的緣故,所以她說些什麼的話,表達的都是她真實的情感,而她的情感一向是很細膩動人的。

大部分男士都被文宇蘭描述的那種生活給吸引了,如果說這話是别人說的話,可信度和可接受性很低,但很奇怪的是,文宇蘭說這個,很多人卻是覺得這是很理所當然的事,而且也知道,她肯定能做得到的。

至于女生們的想法,文宇蘭和别人是無法兼顧了,因為後來他們主導的讨論,幾乎都被陡然“敞開心扉”,很是博學導論的文宇蘭給主導了。

其實文宇蘭閱曆豐富,工作經曆也非常富有傳奇色彩,任憑她說出某些案件,和其中她周旋的人情世故,或是經濟犯罪,還是恐怖的形體犯罪,她都能很好的引導。

而她又因為感激他們,為自己在哪些不待見自己的女性面前撐了面子,所以很是溫和,這幾乎是文宇蘭接人待物的巅峰,她完全赢得了在場所有男士的注意了——雖然聽上去像是她聯合了其他男士孤立别的女士那般幼稚,但真正所謂的對錯,隻是在于對象是誰而已,對于别人的眼光來說,她可能做錯了,但至少對于其他男士來說,這并不算是一種錯處,男性也是會有一種主導權利排他性的,而文宇蘭值得擁有這個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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