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菏十分奇怪,因為似這般白皙的女子,簡直像雪堆出來的精靈一般,怎麼會在這裡,扛着那麼一把不符合時宜的鋤頭呢?
“我是原國人”
那回答甚是驚訝到了鄭清菏,她足足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可正當她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不知何時站在半坡上的一個邋遢怪人沖了過來--竟是剛剛他們進村時吓他們的那個瘋子!
那怪人直沖鄭清菏過來,吓得她心髒一緊縮,差點沒直接軟癱到地。
但她到底還是反應了過來,看了下遙遠的車距,于是她慌不擇路,一頭鑽進了路另一邊的竹林裡。
竹林很是茂密,也可見随處破敗的殘垣,讓鄭清菏的逃亡之旅更加艱辛。
她好不容易拐進了一個路口,卻沒想到一紮頭進去看,那竟是一堵無比厚實的牆!
所以艱難的選擇就來了,前面是怪人,背後是牆,右邊是懸崖,左邊是破了個狗洞的磚槽,那麼她該如何選擇呢?
自然,人都是怕死的,也懼怕恐懼,所以,在清風習習,綠音潇潇的藍色天空之下,香汗淋漓的鄭清菏選擇從狗洞裡鑽了進去。
隻不過身材極其纖細的鄭清菏卻竟然通不過那狗洞,因為她的胯卡住了!
怪人緊随而至,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也嘿嘿響起,鄭清菏的心絕望不堪。
而也果真,那怪人毫不留情地一個翻轉,把粗糙、黝黑的手伸進了她精心打扮過的刺繡短裙,另一隻手則透過磚槽留的縫隙伸到了前面,覆住了前面的一團細肉.......
身體之下傳來一陣刺痛,竹林碎葉間的陽光撒照在布滿淚水的美麗臉龐上,即使是落淚也那麼憐愛,真教人可惜。
當然,這其中最可惜的自然是張先生了。
畢竟他想留下的是他的妻子,卻沒想到出事的居然是她--他那呵護了那麼久的絕美滋味還未品嘗,怎麼就叫那種禽獸給奪去了?
不過還是算了,張先生捂了捂剛剛被砸得發疼的腦袋,即使他也覺得非常非常可惜,但他也不是沒别的選項,所以把這個舍棄的話,也并不是不能接受的。
畢竟,就像M先生教會喋喋村生命傳承的意義那般,他的生命裡雖不會出現掠奪,但卻要學會擅長把自己放到一個受害者的位置,讓别人來“強迫”自己完成自己心中想完成的事......每個人有每個人需要映證的高尚與邪惡,而這,也就是他生存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