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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的不歡而散後,陳默很是開心身後沒有了陳南真的跟随——這也意味着她有機會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那是一個略帶漆黑的傍晚,她從天台的另一側爬了下去,裹着僞裝,帶着背包,一路向下後就立刻跑到了不遠處的車站買了張車票。
她買的是時間最近的一張,想要去一個沿海的城市。隻有隐于更大的人群中,她才有機會避免那些人對她的脅迫。
畢竟,偷偷寫,和專門寫,還是有些質一般的區别。前者的話,她還能勉強安慰自己是因為生活所迫,可若是後者的話,那她真的會萬劫不複了。
登車的時間就快到了。
陳默站起來,捏緊背帶正要朝檢入口走去。
但就是那麼不過幾米的距離。
一群穿着西裝的人卻擋住了那令她呼吸的出口。
為首的那個男人朝她輕聲慢步走來。
一步一步,卻像是逗弄一般的居高臨下。
陳默恨死那滿足了所有欲望後漫不經心地慵懶高傲,面色瞬間蒼白起來。
她不禁後退了一步,但那人已然到了面前。
“我是不是說過,如果你跑掉,我就要讓你也嘗一嘗那些女人的下場”
那人懷裡躺隻貓兒地順勢撫摸,捏着它的脖頸像是在炫耀什麼。
陳默一個激靈卻緊着打斷了那人接下去要開口的話,她知道,如果再不說的話,很有可能就沒有機會說了。
“呵!如果你真要我幫你辦事的話,應該想盡辦法保全我的能力才對吧?如果發現我一直幻想的東西就隻是那麼一回事的話,就再也寫不出令人期待的東西了”,她頓了頓,垂下了眸,“您說對吧?”
“你長這麼大難道一次都沒有過嗎,還是都是自己解決?”,面前的男人驚奇道,“你的荷爾蒙發育不正常?”
陳默卻無力反駁,隻能垂首假裝默認。
“難怪你寫得那麼有感覺”,男人嗤笑一聲,聳了聳肩,“好吧,放過你了--說實在的,我倒是能令你滿意,但你的樣子也太難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