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你這是嫉妒~”
猜到真相的鋼琴家憐憫地看他一眼,心說珍妮不從幹部的位置上下去,這輩子你也别想當幹部。
而鋼琴家自己……?
他覺得自己就算能當幹部,估計也得等到十幾、二十年之後,或者森鷗外下台之後。否則他們這些“親珍妮黨”說死也不可能坐到幹部的位置。
就算森鷗外不怕,其他人也不會眼睜睜看着珍妮一家獨大。
因為一直被工作纏身,阿呆鳥根本沒時間去東京幫忙,最後隻好拜托給旗會裡最閑的冰男——自從退下一線後,冰男除了替組織培養人才外确實無事可幹,因此便答應下來。
但冰男也沒有直接同意,而是對阿呆鳥說:“你,欠我個人情。”
“啊?我嗎?”阿呆鳥一臉吃驚地指着自己,十分不解:“不應該是算珍妮欠你一個人情嗎?”
冰男:“……”
他無語地看着滿頭霧水的阿呆鳥,心想沒救了,這家夥真的沒救了!
但後來阿呆鳥還是答應下來。
就在冰男以為他搶救成功時,他轉頭就給珍妮打電話,大聲對她說:“這是你欠的哦,你欠的人情知道嗎!”
冰男:“……”
他就不該期待這家夥有救。
旁觀全程的鋼琴家哈哈大笑着給冰男倒一杯紅酒,小聲勸道:“算了,那家夥還沒開竅呢,以後有他哭的。”
“他十年内要是能娶到老婆,就算不錯了。”冰男一邊吐槽一邊接過酒杯,覺得以阿呆鳥的情商,這輩子都懸。
鋼琴家歎口氣,“還得看珍妮能不能想明白。”
冰男忽然覺得有點胃痛,單手捂着胃看一眼鋼琴家,深沉說:“你覺得他倆有區别嗎?”
鋼琴家想了想說:“比起阿呆鳥,我還是賭珍妮吧。”
“那我賭阿呆鳥。”冰男和他碰杯。
醫生:“……喂,你們都把答案選完了,那我選什麼?”
鋼琴家笑着說:“你可以選他們兩個根本不會在一起。”
“啊,也是。”醫生涼涼地說:“像我們這樣的人,說不定哪天就死了。”也許還沒等到他們想明白,兩人就已經天人永隔。
鋼琴家嗤笑一聲,輕聲呢喃:“我們這樣的人啊……”
醫生舉起酒杯,“敬生命。”
鋼琴家:“敬生活。”
冰男:“敬苦難。”
打完電話的阿呆鳥拎着酒杯過來,給自己倒一杯後,同樣舉起酒杯說:“敬自由與快樂~”
叮,他們的酒杯碰到一起。
11月末的時候,王O會的會長正式換人,林珍妮的名字挂在上面,原會長“因故”退休,金盆洗手。
而她成為會長後,第一件事就是開幹部會議,在會議上宣布将蘆川組副頭目新田義史提拔為會長輔佐,并勒令其盡快搬家,搬到自己家附近聽候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