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就辦了出院手續,出院的時候是早上的10點,那時開學典禮已經開始了。
A大的開學典禮從今天早上10點到下午4點,十到十二點是發言等等一切,從下午1點開始到下午4點就是參加報名社團之類的事了。
等兩人收拾好,慢悠悠的走到A大時已經10:30了。
A大的校門開着,不知道是誰在講話,人群這兒一堆那一堆的,走到哪都是一大群人。
由于盛淮稍稍有那麼一點點社恐,所以自從進了校門,就緊緊地貼在池宴的身邊,生怕一個不留神就和池宴走分散開了。
“池宴……”
池宴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聲應道,“怎麼了?”
盛淮使勁往池宴的身上靠,“為什麼人這麼多啊?不是說今天放假,來參加開學典禮的人很少嗎?”
池宴笑了笑,沒有辦法的将自己腦袋上的遮陽帽摘了下來,扣在盛淮的頭上,抱起他親了親,“愛你。”
盛淮:“……”
老子問你人怎麼這麼多,你說你愛我。這不就亂回嗎?
很快就過了演講的環節,盛淮也看到了那天學姐所說的那個學長,長得确實挺好看的。
盛淮才盯着那學長多看了一眼,池宴就狐疑的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盛淮還沒來得及解釋,便聽池宴問他,“看上了?”
盛淮:“……”
真就離譜。
盛淮搖了搖腦袋,表示自己當然沒看上,但池宴腦子就是一根筋兒,就是不相信他。
“肯定是因為那個學長長得更帥,而且又是你們專業的,所以不喜歡我,去喜歡那位學長了吧。”
“……”
“我就知道嘛。但是你怎麼能有了新歡就忘舊愛……盛盛我真的好喜歡你……”
“……池宴你不要逼我打你,老子現在在好好和你講話,我甚至沒和那學長說一句話,就是單純的看了他兩眼,你怎麼就能說我喜歡他?”
盛淮說着,白了他一眼。
“我沒有喜歡他,我喜歡的是你。我不是都說過了我愛你嗎?這腦子裡裝的啥呢?盛盛說了,最愛哥哥了。”
池宴聽到他這話,嘴角忍不住上揚。
“嗯……愛哥哥就好,哥哥也愛盛盛。”
盛淮不想理他,便重新說了個話題,“等下你要去報名社團嗎?”
池宴沒回答他,就抱了抱他,彎下頭親了下他,反問,“那你要報名嗎?你不報名的話,我就不報名了。”
盛淮将他的腦袋推開,認真的想了想,“我覺得都可以,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報名參加什麼社團,看你想不想參加,或者是想參加哪一個社團。”
池宴好不容易等盛淮的手撤回去,又連忙将自己的腦袋蹭了上去。
“愛你。”
“……”
他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說,“池宴你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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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人邊親邊商量的終于選出了一個适合兩人的共同社團——計算機協會。
總的來說就是盛淮很擅長這一專業的,而池宴就是因為盛淮擅長,所以才報的名。因為這樣兩人就可以在一個共同的社團裡面了。
因為後天就要開始軍訓,所以開學典禮一結束,大家不僅忙着要報社團,還一邊準備着軍訓需要用的東西。
池宴也是。
這不一瞬間就跑沒影了,把盛淮甩給胡甯和魏宏,自己就先走丢了。
三人在宿舍裡面面相觑。
胡甯和魏宏兩人的宿舍分在一塊,另外兩個舍友一個是搬出去住了,一個是沒來參加典禮。
于是三人便坐在宿舍的床上閑聊着。
“就是淮哥,你長這麼帥,不會被人拐跑嗎?”胡甯無聊,就坐在書桌邊,光着腳丫晃着自己的小腿,想了想正打算說什麼,便被魏宏搶先一步。
“淮哥,允許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和你對象怎麼認識的?”
胡甯和魏宏本來就是好友,因為共同的大學目标,然後又選了一樣的專業,分到了同一個宿舍。
胡甯沒好氣的踹了魏宏一腳,轉頭好奇地對着盛淮問道,“對啊對啊,淮哥你倆怎麼認識的?”
魏宏被踢了也不惱,笑着揉了揉胡甯的腳。
盛淮被兩人問得臉有些發熱,“就是……小時候就認識了。”
胡甯聽到這話,眼睛一亮,“那這麼來說,你倆就是竹馬竹馬喽?哇,那你們小時候有什麼故事啊?”
盛淮被問得臉紅,他現在特别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見天日。
“……沒什麼故事,都是些日常該發生的事兒。”
魏宏看着盛淮,接着問,“你倆在一起多久了?”
盛淮一頓。
雖然說高三的時候就說上了大學表白,但現在開學一周了,池宴也沒有給自己表白。
所以現在還不算在一起吧?
盛淮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和他還沒在一塊呢……”
兩人震驚:“啊?!”
胡甯掰着自己的手指頭數着池宴的事,“你倆還沒談嗎?那他經常去我們專業旁聽,一下課就和你接吻,你倆還經常在公衆視野下親親抱抱……”
最後他舉着個巴掌,十分懵逼的問盛淮,“那這些都算啥?”
盛淮:“……”
胡甯震驚完了魏宏接着震驚,“确實啊,胡甯說的沒錯。你倆每天都黏在一塊,恨不得連上課也要待在一起,這算啥?他還沒給你表白?怕是渣男吧?”
盛淮:“……”
他弱弱的解釋,“我倆小時候認識,但中間分開了一段時間,上了高中之後又重逢了。因為高三要考大學,所以我跟他說這段時間就算是他在追我,等上了大學,我就同意和他在一起。”
兩人聽完解釋,這才恢複如初,“哦,原來是這樣啊,吓死我了。我還以為他純渣男,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盛淮:“…………”
據目前的觀察來看,沒有這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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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宿舍裡的幾人聊得正火熱的時候,宿舍門突然被敲響了。
胡甯喊了一句,“進來呀。”
然後宿舍門便被人推開,緊接着推開宿舍門的人在瞅準目标之後,一個大跳沖了上去。
一把抱住盛淮。
“淮寶,我可想死你啦!”南安大聲的喊着,幾滴眼淚落到盛淮的肩膀上。
盛淮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來的人是南安。
隻不過算起來這次頂多才二個月沒見,而且期間也保持聯系,怎麼就哭成這樣了?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隻好用手不停的拍南安的背。
南安的身旁站着許方水。
盛淮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安慰人,沉默了好久,将求助的目光移到了許方水的身上。
許風水再确認,盛淮就是在向他求救之後便冷漠的将目光投向南安。
然後在一旁煽風點火,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我真的是服了這人。才幾個月沒見,就弄得像幾十年沒見一樣。搞得我出門都不好意思說我倆認識。”
南安正在煽情着生動的哭呢,聽到他這話,氣勢十分薄弱的擡起腦袋,在接收到他那挑撥離間、刻薄的目光之後,氣勢立馬強了起來,“不是這麼久沒見了,我煽情一下怎麼了?!顯着你了這是!?”
許方水扭頭看向盛淮,“瞧瞧,這不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