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讓醫生給說中了。
長這麼大,确實是沒試過。
池宴聽到這話,輕輕咳了一聲。
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回答,沒試過?确實。
要試嗎?但都還這麼小,要是以後出了什麼自己不能抉擇的事情那該怎麼辦?
出了意外又怎麼辦?
他抿了下唇,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病床上,盛淮臉色有些蒼白,他剛打過加量的藥劑,現在摸着渾身上下都很冷,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熱死了。
内熱外冷,弄得他難受極了,原本發情期該有的情緒也變成了皺着眉頭大口喘氣。
内外不一讓他越來越煎熬,池宴還記着醫生說的話。
醫生說,現在給他釋放信息素,隻會讓他更加難受。
可除了釋放安撫信息素,他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讓他的盛盛不那麼難受。
最終,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摸了摸盛淮那發冷的額頭,起身去找了醫生。
醫生說,“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建議讓他住院的原因。因為抑制藥的次數打多了,他就很容易對抑制藥産生免疫。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有兩個辦法。”
池宴哪還顧得上什麼,連忙詢問,“哪兩個辦法?”
醫生歎了一口氣,說,“我想現在病人應該正處于發熱階段,但又由于剛打完抑制藥,所以很容易發燒。
“方法一就是在加大藥劑,看看能不能控制今天晚上。不能的話就從省醫那邊運輸點高強度藥劑。”
聽到這話,池宴立馬就覺得不可以。
盛淮身體本來就不好,能堅持打完這支抑制藥還沒昏過去就已經算好的了。
剛才在打藥的時候就哭唧唧的。
再來高強度的不得哭死。
于是他便接着詢問醫生,“第二個辦法是什麼?”
醫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幽幽的開口。
“要說的第二個辦法就是最通俗易懂的那個辦法。每個病人的發情期都可以靠這個方法來解決,也是最科學最合理的解決方法。
“我确實建議你用第二個方法,因為他這個omgea本身就屬于比較優異的那種,抑制藥用多了不僅會導緻腺體受損,還會有更多的危害。
“當然像你這種應該就是沒碰過他吧。你自己看着辦吧。
“當然你如果覺得這兩個方法都不好,那你可以選擇第三個方法。把他帶回家裡,讓他自己熬過發情期。”
第一個方法會讓盛淮難受,嚴重還可能會缺血,昏死過去。
第三個方法,說出來不像是人能做的。
眼下好像真的就隻有第二個方法。
池宴咬了下唇,擡起眸,看着醫生很深重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謝謝醫生,我會盡快做出抉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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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他依舊是在恍惚。
他本來以為。
隻要他好好照顧盛淮,發情期多釋放一點安撫信息素,就可以過去了。
他沒想到會釀成今天這個局面。
在病床邊坐下,他拉過盛淮在微微顫抖的指尖。
輕輕吻了一下。
随即釋放安撫信息素。
盛淮的手指被他吻得有點發顫,整個病房中都是薄荷信息素的味道。
憋了好久的盛淮聞到這味道,突然就感覺精神達到了頂峰。
一瞬間又精神起來。
他總算是有了點力氣,睜開眼去看坐在床邊的那人。
“哥……”
開口的聲音嘶啞得不行,不注意聽的話,壓根就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池宴看着他,又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聽話,現在這裡面躺着。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咱們回家。”
聽到這話,盛淮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壓住身上的燥熱,繼續啞着聲音小聲的問池宴。
“為什麼要回家……”
池宴舔了一下唇角,繼續釋放安撫信息素,然後又親了親他。
“回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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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走後,盛淮聞着滿病房的信息素,一瞬間有點貪婪。
好好聞。
好(是嗎?)想(SO?我在幹什麼) 要(我簡直就是個意味不明的人類)
天黑得很徹底,路燈發出昏暗的光亮,在層層迷迷濃濃的雲霧中顯得溫馨極了。
信息素他越聞身上越燥,(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又渴望得到這股信息素。(哈哈哈哈哈,沒有猜錯,在湊字數)
好香。
他在迷糊中想着。
下·(其實更多的還是,為了逃避審核)體很自覺的出現了一個小(咖喱雞)·帳(咳咳咳)·篷(你好),他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炸了。(我怎麼可以這麼瘋)
怎麼可以這樣啊?
放這麼多信息素,聞得人頭暈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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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回來的時候,盛淮的臉上很紅,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信息素的原因導緻的。
池宴走到窗子邊,将窗子推開。
冷風很快替換了薄荷味的信息素,池宴走到病床邊,想抱盛淮走。
但盛淮不讓他抱。
池宴還沒問為什麼,就看到了他那紅的滴血的臉頰。
盛淮咬着下唇,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