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小楓最後也沒能知道男人和他背後的主人叫什麼,她以後要為誰效力,男人甚至沒問她的名字。
但她暗自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她都要擁有力量。
…
邢小楓家門外,一個面容陰翳的青年憤憤不已地收回手,“該死,來遲一步,讓苦痛之王被救走了……”
“但救走他的那個又是什麼?充滿侵略性的無序靈力,人能夠掌握這樣的靈核?我所知的重生者裡沒有這樣的靈力,又是誰做出的影響!”
“房間裡還有一個弱小的金系,莫非是苦痛之王的家人……”陰翳青年權衡再三,“這一次苦痛之王沒有目睹家人全部死亡……那他還能覺醒第二系異能嗎?”
為了一個前途不再确定的強者,照佛他的家人是否值得,陰翳青年沒再動作。
有時候一個靈物能讓人進化,從此展現出不得了的能力,平步青雲,但沒有那件靈物,他就永遠隻會是基地中微不起眼的蝼蟻。
作為一隻前蝼蟻,陰翳青年不相信努力。
“……但苦痛之王的家人,天賦也不會差吧?不确定,再看看。”
蔣修赫一邊拖着一個飛回來。怪物屍體被他粗暴地扔在地上,男孩他不敢動,因為再粗暴一點他就要逝世了。
但也不用太小心,因為據他所知反正他們沒有一個是有愈療異能的,那能救他的就隻有……
蔣修赫看見他的小主人拿出一根針,戳了一下手。
嫣紅的血珠冒出,似乎就是正常的人類血液。但再用異化的複眼去看,就會發現血液中參雜的金點,像是某段紋路中的一截。
桑榆看着那點金色,心中反而有詭異的‘松了一口氣’的感覺。蔣修赫的魔紋在臉上,蜂王的在身上,反而是她找遍了全身也沒發現,原來是在這裡。
血液一出,同源的蔣修赫和蜂王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壓迫感,迫使他們不得不一個跪下,一個趴到地上。
工蜂還好,但也受到了影響。
而完全沒有負面影響,甚至還出現大膽念頭的……
一個半透明的女人從怪物屍體中爬起來,對血液垂涎不已。
“源泉……”貪婪浮上幽魂的面龐,那溫和的女人最後變成了毫無人性的異種。
幽魂出現的一瞬間,忠心的護衛就向她發起了進攻,可無濟于事。一方面威壓之下動作減慢,另一方面他們居然都觸碰不到幽魂。
蜂王蟄了一空,尾針上漆黑的毒液穿過幽魂,滴落在地上發出嗞嗞的腐蝕聲。
蔣修赫反應更快,一刀不成,刀足上附加異能,更快的一刀斬下。
二次失敗。
幽魂無視一蜂一人,向着它更加看重的軀體飄去。
“你敢!”蔣修赫目眦欲裂,臉上的魔紋不穩定地扭動擴張,異化同時加劇。
就在兩個護衛都急到發瘋時,他們眼中軀體柔弱四肢無力的小主人,桑榆用精神網纏繞住了幽魂。
從精神網中生出根須一樣的細支,紮進幽魂裡,喝掉了這瓶雪碧。
“甜口的。”少女舒爽地打了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