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春皺着眉将此時告訴陸嶽,兩人一緻認為皇子朗沒安好心。
“皇子朗為什麼不讓正田來告訴我們?”
“誰知道,昨夜他們兩人跟着我到望月樓,被霜霜找來的人纏住,我才能脫身,看來是疑心未消啊!”
林映春重重點頭,簡直謹慎得過分!她總算知道為什麼皇子朗能穩居高位,讓正田如此忠心,其中行事作風必定占據不小的份量。
因為昨夜折騰得太晚,林映春和陸嶽兩個人趁着午時未到,睡了個回籠覺,等到午時小二來喊時,才跟着皇子朗一道去到酒樓。
皇子朗居主位,正田站在一旁伺候,陸嶽和林映春列坐其次。
陸嶽率先起身:“殿下,您讓我查的事,尚需時日……”
皇子朗拿起酒杯與他相碰:“诶,我找你們來并非為了此事,況且我這兒對此事已經有了些眉目。”
陸嶽眼底流出詫異,皇子朗哈哈一笑:“昨天晚上幾時回來的?沒聽見我那房裡的打鬥聲?”
“殿下還說呢,昨日夜裡太吓人了,我生生等到後半夜陸嶽回來才敢歇下!”林映春打起精神頭,故作害怕。
與昨日正田說的一般無二,皇子朗像模像樣地安慰道:“林姑娘受驚了。”
後又用力拍拍陸嶽後背,見陸嶽面色如常,心下大定,這才繼續道:“昨日咱們的人與那邊有聯系,才招緻了探子,幸而我不在房中,這才免遭一劫。”
他這話說得不老實,明明是跟随陸嶽去了望月樓,卻偏偏要說自己碰巧不在房裡;明明是讓正田夜半蹲人,卻偏偏裝作恰好碰到敵人的探子。
“故而,就不必再查下去了,我已吩咐正田去下面尋人。”
陸嶽稱是,他樂得自在,自己查自己,太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