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典禮。六點多鐘起床，出門，去察哈爾路搬東西。

結果遲到了……

我們沒有教室，就在實驗樓集合。洛盞婷吆喝着發衣服，一包一包塑料袋裝的寬大的黑色學士袍，還有帽子。帽子上的纓子到處亂飛。

折騰折騰。

我還挺帥的嘛……

不過這袍子熱也确實挺熱的。好在剛下過雨，沒有火辣辣的太陽直直照下來，溫度還不算難以忍受。當然，跑來跑去出一頭汗是免不了的。

陸陸續續地來人了。還發了一大堆書——二二二三二四年的各學校錄取分數線，三大本，不知道該怎麼帶回去。

集合，然後分散着下樓，越過天橋（這還是我第一次走天橋）去馬路對面的體育館。進去了我才認識——哦，這就是我們當時報特長生的地方。還是塑料凳子，大家坐下。本來以為在禮堂的，沒想到這麼簡樸啊。

主持人是韓塵煙和1班的一個姑娘。看到韓塵煙一本正經地在台上就有點繃不住……

先是熟悉的講話環節。今年沒有葛軍了，今年的校長是朱焱。好在大家都畢業了，老師也不管我們一個個都把手機掏出來玩，于是台上講話台下全都是低頭看手機的黑袍子。

沒有帽子。帽子太熱了上台再戴。

……

本來以為至少是上去一排人然後集體拍照，結果沒想到居然是主持人一個一個念名字，然後一個一個上台領畢業證書、和校長合影。那主持人很悲催了，要站在那裡念一個小時的名字。

一邊是1班先上，一邊是21班先上。這次吃滿了20班的福利，一會就到了我們——我上台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優雅地撥帽穗子——然後結束，就沒我們的事了。一群人很快溜得不剩幾個。

合影呗。跟項舟華合影，幾個女生跟李兮何合影，還有誰記不得了。

換衣服。這就算完事了。不過粘在袍子上的校徽也得撕下來還是一件很無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