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跟QCA的BO3他們VTEN赢了,明天再跟WOA打一把BO3他們就肯定能進決賽了。
打完比賽之後幾個人就回酒店休息去了,蕭雨笙也準備回酒店玩小遊戲去,莎莎還窩在宋羽辭的帽子裡睡覺。
回了酒店蛋蛋哥就立馬找到了蕭雨笙,蕭雨笙還抱着從宋羽辭帽子裡拿出來的莎莎,坐在客廳沙發上悠閑的撸着貓。
“你今天停藥你知道嗎?”蛋蛋哥站在蕭雨笙面前,看着蕭雨笙這副懶散樣,嚴肅的說道:“你今天停一天,明天也要停一天,你都不想想你失眠的問題?”
蕭雨笙摸着貓,過了會才道:“我知道要停藥。”
“那你失眠的問題怎麼辦?你有想過嗎?”蛋蛋哥一臉的嚴肅,語氣也很嚴肅,但是蕭雨笙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還一臉的清閑。
蕭雨笙撐着頭沒回,隻是低頭看着趴在他腿上的莎莎。
蛋蛋哥看着蕭雨笙這副樣子懊惱的抓了抓頭:“明天還有比賽,你總不能通宵一晚上啊?”
此時的蕭雨笙已經沉着臉了,手就放在莎莎背上,撐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蛋蛋哥看着蕭雨笙現在的樣子,還是沒說什麼,轉頭走了。
蕭雨笙的事就随便蕭雨笙怎麼解決吧,反正他就讓蕭雨笙自己看着辦了。
停兩天藥,這對他一個長期失眠的人來說無疑就是一種折磨,他承認他熬夜熬習慣了,但是每天睡不着他也很難受,
蕭雨笙在客廳坐了會兒,随後抱着莎莎回了房間。
宋羽辭正坐在桌前跟家裡人打着電話,聽到開門聲後宋羽辭回頭看了眼進來的人,轉過頭繼續跟家裡人聊。
蕭雨笙把莎莎安頓在貓窩裡,換了衣服戴上帽子一聲不吭的走了,宋羽辭此時還跟家裡人聊着天,完全不知道蕭雨笙走了。
蕭雨笙一個人出來也不知道幹什麼,他失眠的問題他當然有辦法解決,他不喜歡運動沒事,他可以喝酒,把自己喝的半醉半醒,這樣他回去了就能睡着了。
也就是喝完之後第二天容易宿醉頭疼而已,但是頭疼不影響他操作。
要知道許逢烨就是他睡不着去酒吧喝酒碰到的,他那個時候就是失眠嚴重,去酒吧嗨皮一下給自己灌點酒,喝的差不多了他就回去,洗完了澡剛好可以睡着。
房間裡,宋羽辭還跟他家裡人打着電話。
“比賽緊張嗎?”對面的人柔聲問着,身旁還有一個中年男性罵人的聲音;
宋羽辭回了句“還好”,聽着他爹在一旁一個勁的罵人。
他爹肯定是又玩遊戲玩破防了,一邊喋喋不休的飙髒話一邊帶飛菜雞隊友。
“那就好。”宋羽辭的母親柔聲說着,過了會又道:“那……隔壁那個哥哥,他怎麼樣了?最近過得應該還好吧?”
對面的人這麼一說宋羽辭愣了會,過了好一會才回答:“他啊,挺好的,代言接了不少,人氣也高,不愁沒錢花。”
對面的人沒說話,隻是歎了口氣;
“聽他爸媽說……他已經兩年沒回過家了……”
這句話說的宋羽辭心頭一緊,低着頭,雙手緊握着,沒說話。
“他爸媽也是,管這麼嚴,他應該壓力很大吧?”
“而且……我聽他爸媽說,他兩次中考成績都作廢了。”
“我知道。”宋羽辭冷聲打斷:“你們之前跟我說過。”
大概是察覺到了宋羽辭的情緒,對面的人擔憂起來:“再怎麼說也是鄰居,你們從小就認識,可能确實那個時候不熟,玩的不太好:”
“但你去了那裡之後多照顧照顧他,看了你們戰隊發的公告,定妝照上看他還挺瘦的。”
宋羽辭應了聲,看了眼貓窩裡的莎莎,随後又說道:“失眠有什麼辦法治嗎?”
“有啊,肯定有。”宋羽辭的母親稍微激動了點,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繼續問:“長期還是短期?”
宋羽辭看了眼床頭櫃上放着的藥,回了個“長期”。
對面的人沉思了會道:“長期也有治,出去走走啊運動運動啊,出去玩都行,隻要讓他感到疲憊了自然就會想休息。”
“嗯。”宋羽辭應了聲,開始思考怎麼帶蕭雨笙出去玩。
過了會,對面的人又發話了。
“雨笙……長期失眠嗎?”
宋羽辭有點猶豫的應了聲。
得到回答後對方沒再說話,畢竟是鄰居,就住隔壁,在跟蕭雨笙失聯分開的那段時間宋羽辭也聽說了不少有關蕭雨笙的事;
那個時候他剛得知蕭雨笙走了,一個人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但是蕭雨笙的父母跟他說蕭雨笙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說蕭雨笙在外面混也混不出來個什麼,遲早要回來複讀考高中考大學。
但是這一等就是兩年,宋羽辭剛來的時候是插班生,成績也不錯,因此跳過級,剛滿17混了個學曆就跑來VTEN了。
他來VTEN的理由就兩個,第一是因為他要找的人在VTEN,第二就是因為VTEN正好缺個中單;
要不是因為他16歲的時候沒看到戰隊缺中單,他那個時候又還在上學,不然他早來了。
晚上,蕭雨笙還沒回來,吃晚飯的時候蛋蛋哥才發現蕭雨笙自己出去了,還找不到人,蕭雨笙也沒跟他報備。
蕭雨笙就這麼失蹤了一個下午,沒有任何人發現,更沒有人知道蕭雨笙去哪了。
但是以許逢烨以往的經驗,蕭雨笙這會兒八成是又去泡吧喝酒。
蛋蛋哥分析完了之後就給蕭雨笙打去電話。
此時的蕭雨笙還悠閑的喝着酒,看着自己點的那些酒,思考着先喝哪個;
短時間内他肯定是回不了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