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來以後戴鑰衡立馬拿過去了,邊看邊試探性的問:“羽辭,這花是哪個小女生送給你的啊?認識多久了?她人還好不?”
“笙……隊長送我的。”宋羽辭說:“好像叫什麼卡布奇諾紅玫瑰。”
差點就叫成笙笙哥哥了,還好他反應快轉回來了。
溫舒銜跟戴鑰衡一驚,看着這朵卡布奇諾紅玫瑰面面相觑。
他們隊長……像是會送花的人?
戴鑰衡轉頭反問宋羽辭:“隊長送的?真的假的?他送你花的時候沒說别的?”
就例如表白什麼的。
宋羽辭沉思片刻道:“沒有。”
“那他為什麼送你?他都沒跟你說嗎?”溫舒銜也緊接着問。
宋羽辭操作鼠标的手一頓,有點猶豫:“我不知道,他硬塞給我的。”
溫舒銜跟戴鑰衡一同沉默。
宋羽辭竟然在不知道原因的情況下收下了這朵意義不明的花,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嗎?這防範意識未免有點差。
他就不怕收了這朵花,跟他們隊長的關系變的不清不白嗎?
在不知道任何原因、理由的情況下收下别人送的東西可不是件好事。
溫舒銜收回視線,盯着手裡的花。
該說不說這花挑的還挺好,包裝也不錯,但是他以前可沒看出來蕭雨笙的送花風格會是偏複古風的,蕭雨笙的穿搭也不是偏複古風的。
難不成蕭雨笙的審美變了?
溫舒銜沒再問别的,把花還回去,随後繼續跟戴鑰衡雙排。
戴鑰衡看着溫舒銜把花還回去,開玩笑的對宋羽辭說:“小心咱隊長對你有意思,哪天把你騙回家去見家長哈哈哈。”
“哼哼。”一旁的溫舒銜沒忍住,低下頭用手捂着嘴笑:“你小心笙笙就在你直播間看着,他要是聽到了一會肯定找上你。”
“哎呀!”戴鑰衡一拍大腿:“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在直播,直播間的人應該都聽到了吧?”
戴鑰衡說着,看向自己的直播間彈幕。
【你麥都沒關,你說呢?】
【聽到了又怎樣?就聽就聽】
【有八卦不分享給我們?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瞧你這反應,怎麼打的職業?】
【要是笙笙寶貝也在直播間你可就完了】
【應該不會吧?笙笙跟玥衡的野輔雙遊可以說是LPL數一數二的了,關系應該不會很差吧?】
【就是啊,而且還有舒舒在呢,不會吵起來的】
……
戴鑰衡轉回去,對着直播間的人說道:“吵架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們,管好你們的嘴。”戴鑰衡說着,指了下直播間的人,微微低頭,神情嚴肅,眼神帶着壓迫感,看着痞帥痞帥的。
“隊長給羽辭送花這事你們可别亂說,也别肆意揣測,他們沒有私情,羽辭還沒成年,搞未成年的事我們VTEN全力抵制。”
“他是什麼人你們也有所了解,他這個人就這樣,很随性,一時興起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
戴鑰衡說完,又看了眼宋羽辭桌上的花。
說句實在的,他也搞不明白蕭雨笙今天怎麼突然就想送花了,還是送給了他們家的未成年中單。
但是面對蕭雨笙這個随性、放蕩不羁的人,做出什麼事情來好像都可以被理解。
蕭雨笙心情好的時候就如同一陣風一樣自由,走走停停,落了又起,一切随風。
在這期間蕭雨笙會沉浸、享受快節奏的生活,他毫無計劃,走一步看一步,享受着下一秒的未知。
現在,生活的起起伏伏蕭雨笙都會欣然接受,他可以順流而上,也可以順勢而下,蕭雨笙會欣然接受他現在所碰到的一切;
就算是他無法迅速接受的事情也沒關系,給他多一點時間,他自會接受的。
他一個人走走停停,路上來來往往的過客就是陪伴他的人,追他就像是追一陣風,需要有一個和他一樣的自由的靈魂。
而這種自由的靈魂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的,蕭雨笙自小就叛逆張揚,黑發的時候就乖張跋扈,不被馴服,17歲便靠着代打賺來的錢送了自己一頭紅發;
那是他向命運宣戰的第一次實質行動。
禁閉室和院子裡的高牆隻能困他一時,不能困他一世,因為風是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