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蟬衣吃了東西,服用了營養劑。
加上乘念給她的靈力,人也算是恢複一些。
隻是乘念發現她現在的身體就跟老年人一樣。
走幾步路就喘的不行。
每天乘念都給她送一些靈力。
幾天後,雖然依舊飛車瘦,精氣神确實是恢複不少。
這天,楊蟬衣接到一個電話。
是她拍的上部戲的副導演唐漸鴻。
說是有一部戲打算啟動一些有天賦的年輕演員,覺得她挺合适,讓她過去試一下戲。
聽到這個消息楊蟬衣簡直激動壞了。
不過她記得乘念提醒過她不要跟這個唐漸鴻有太多接觸。
擔心會被乘念說,楊蟬衣也就沒有告訴乘念這個事情,她現在非常需要錢。
想要錢多,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拍戲。
哪怕拿到一個配角的戲份,錢也不會拿得太少。
唐漸鴻是紀春公司旗下的人,也是紀春最為看重的徒弟,現在投資給唐漸鴻拍電影,楊蟬衣甚至想過是不是可以借着這部電影拿到更多的資源。
楊蟬衣來影視城開始從事群演後,感受到了演戲的魅力。
關鍵是可以掙錢。
她當群演得的工資,怎麼都比外頭其他工作要高很多。
現在好的公司不是要求你有豐富經驗,就是要求你如何如何優秀,否則一切免談。
一想到自己畢業後面臨的困境,楊蟬衣就覺得頭疼。
她也想離開原生家庭,想着這一次如果能掙到三十萬,就當作買斷他們的關系,從此當個自由人,跟他們在沒有任何關系。
憧憬着未來的楊蟬衣打扮一番,晚上八點整,準時去了唐漸鴻給她發來的試戲地址。
是位置比較偏僻的酒店。
以前也有在酒店面試過的經曆,楊蟬衣也就沒有想太多。
在大廳看到有專門等着她的服務員,聽到她報出名字以及年齡,服務員眼神略微詫異地看也一眼楊蟬衣,不過沒說什麼,領着楊蟬衣走進電梯。
到達樓層,電梯門開,楊蟬衣剛走出去,服務員突然叫住楊蟬衣。
楊蟬衣回頭看她:“你好,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注意安全,如果有什麼事,床頭有個警鈴。”
說完服務員關上了電梯門。
聽得楊蟬衣一臉茫然。
走在這一層走廊,隐隐約約還聽到一些不太好聽的聲音,楊蟬衣第一次覺得原來酒店也不是每一間隔音都能做得這麼好。
她心裡開始打突,突然後悔了怎麼辦?
整想轉頭走人,一想到自己現在非常需要錢,拍戲才會有錢。
她深吸一口氣,既然來了,就豁出去了。
楊蟬衣走到唐漸鴻發給她的房間号,敲了敲門。
門很快打開。
裡頭一股煙酒混合的味道,非常難聞,就站在門口都把楊蟬衣嗆得不行。
唐漸鴻上身穿着一件白襯衫,沒有系扣子。
下身一件大褲衩,滿身煙酒氣。
“導演,上一次我真的是突然有事所以沒能及時請假,非常抱歉。”
嘴上這麼說,可楊蟬衣總覺得唐漸鴻看着自己的眼神着實不太對勁。
“沒事,看得出來你也不是故意放鴿子的,這不就準時來了。”
唐漸鴻有些急不可耐地把楊蟬衣直接拉進房間,關上門。
楊蟬衣掙紮開唐漸鴻:“導演,今天的試戲,就我一個人?”
唐漸鴻此刻也不裝了,他指着大床,笑道:“今天試戲,可不就在這床上試咯。”
楊蟬衣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她沒有猶豫,轉頭就走。
此時此刻的她後悔為什麼不相信乘念的話。
唐漸鴻撲上來從背後抱住楊蟬衣:“既然來了,還想跑,豈不是浪費我吃了那麼多助興的。”
語氣極度難聽,聽得人作嘔。
“導演,我,我不是那種人,可以正經試戲……”
“正經試戲?”唐漸鴻笑了,“這就是正經試戲啊,很多人的角色,不也是這麼試來的?”
說着他走到床頭拿起根煙點起來。
一時之間煙味再度侵襲整個房間。
空調開得非常低,楊蟬衣冷得直哆嗦,見唐漸鴻一直不說話也沒什麼動靜,她開始一直往玄關退。
“楊蟬衣是吧?”唐漸鴻突然開口。
“是。”
“你的情況我都非常了解?”唐漸鴻嗤笑,“你的那個朋友侮辱我,這個事兒要麼她自己來,要麼你來,不然過不去的。”
楊蟬衣莫名:“什麼意思?”
“裝什麼三貞九烈,私下裡不知道玩得多花,”唐漸鴻緩緩走近楊蟬衣,“不要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