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帶點玄幻色彩的古偶劇。
取景地正好在草窪地。
這裡一大片都是沒人供奉的石佛像。
也就是野佛。
昨晚乘念已經将附在野佛裡的髒東西都給吃得一幹二淨。
現在就是一尊非常普通的石頭。
今天拍的是夜戲。
從太陽落山就開始準備,劇組想要取落日昏沉的景,這個時間基本人員都在。
乘念和梁書翠在不遠處的車裡打牌。
從未接觸過人類這類遊戲的乘念非常感興趣。
梁書翠時不時用望遠鏡看向不遠處的楊蟬衣。
乘念打趣道:“跟你家人關系破冰後,這設備都給升級了?”
“那是,不然我怎麼當站姐。”
“真打算當啊?”乘念不理解。
“對啊,突然發現了生活的樂趣,你不覺得,楊蟬衣瘦下來以後,雖然幹巴了一些哈,但顔值嘎嘎嘎上去了,特别好出圖,感覺有種成就感。”
乘念皺眉,這又是哪門子愛好?
不過眼下他覺得打牌比較重要,推搡了還在用望遠鏡看人的梁書翠,嘟囔起來:“還打不打了,再打幾局行不行?”
梁書翠瞬間覺得這家夥真跟小孩子一樣:“行行行。”
……
在劇裡。
楊蟬衣飾演的角色是一隻妖。
被困在這群石佛之中,随後她突破受傷躲到旁邊的一個地下石室。
因為臨時搭的地下石室效果不出來,精益求精的導演不滿意。
工作人員不得又去詢問得知景區,找到了一處天然形成的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被一把鎖鎖着。
楊蟬衣的戲份就是從石佛跑進來十米左右結束。
地下室裡有個通道,通道不知深淺。
有一塊石頭擋住,往通道裡看還有幾張符貼着。
劇組鼓風機對着楊蟬衣吹,為了制造效果。
楊蟬衣第一次試戲的時候她隻覺得進來的一瞬間有一種異樣感覺。
因為地下室裡有一股非常重的黴味。
還有隐隐約約的腐臭味,楊蟬衣被這股味道沖得腦門直疼。
但她第一次拿到重要角色,不想被他們說耍大牌之類的也就隐忍下來。
今天為了上鏡好看,也為了穿上古裝好看一些,楊蟬衣就吃了幾口飯,一連跑了幾趟下來,餓意隐隐而來。
在最後一次跑進地下室的時候,楊蟬衣仿佛看到有個女人站在通道處,沖她招手。
楊蟬衣因為餓意襲來,腦袋也開始隐隐作痛,意識漸漸模糊。
在裡邊打光的工作人員突然沖出來。
正在監控器旁的副導演沒好氣道:“還沒好,你們出來幹什麼?”
“瘋了,發瘋了……”
“什麼瘋了……”副導演話還沒說完,就見楊蟬衣沖出來。
副導演定睛看了一眼才确定是她。
此時的她兩眼眼眶裡眼白幾乎占滿,頭發也被扯亂,整個人透着一股死氣沉沉。
不過貌似她出不來這個地下室。
仿佛有什麼無形東西阻攔着她。
副導演跟着導演紀春拍過不少戲,也遇到過一些離奇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