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霖大廳裡面坐着坐着就累了,尋思着回房間洗漱補個覺,剛好這群人都出去找線索了,自己繞了一圈也沒有得到什麼。說幹就幹,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推開門,裡面有仆人兔子在打掃和整理房間。
“我房間不用打掃了,我要休息。”
仆人兔子收到命令,排好隊一個個往門外走。沈昭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喊住了它們。
“等等,這個熱水從哪裡來?”
領頭的仆人兔子停下,轉過身說道。
“客人您擰開就是熱水了,熱水房一直有兔子在值班。”
了解到操作的沈昭霖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它們可以離開了,仆人兔子離開的時候還禮貌的将把門關上了。沈昭霖走進浴室,拿起旁邊的火折子将油燈點亮,打開閥門,冒着熱氣的水流進了浴缸裡。沈昭霖随手将盤子裡的玫瑰花瓣撒進水裡,待到水位差不多可以了,就關閉了閥門,褪去了衣物,赤身走進浴缸。
“啊!爽!”
說着整個人就躺進了水裡,四周安靜的隻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玫瑰花瓣因為沾了水的緣故,有些漂浮在水面,有些則吸附在沈昭霖的裸露的皮膚上。
泡了小會困意上了頭,迷迷糊糊就在浴缸裡面睡着了,身子漸漸向缸裡沉去。等到沈昭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床上,坐起身的他發現自己頭有些疼。一側的櫃子上貼心的放着一杯水,正當他疑惑是誰将自己從浴缸裡搬到了床上,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客人,晚餐時間到了,請到餐廳用餐。”
晚餐?已經這麼晚了嗎?
沈昭霖看向窗外确實已經有些昏暗了,點點夜色染上了黃昏的尾巴。沈昭霖掀開被子才注意到自己赤裸着,沒有穿衣服,環顧四周發現床尾處整齊疊放着一套衣服,走過去将其展開發現已經不是自己原本那套衣服了。
“誰還偷我衣服啊?穿過的也要,太變态了吧?”
但是因為被逼無奈,沈昭霖在房間裡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自己原本的衣物,隻好穿上那套。衣服是一套黑色西裝,不大不小正合适,版型也很合身。
下樓坐在位置上時,旁邊突然坐下了一個人——是貝特亞。
“那是誰?”
“新加入的玩家嗎?”
其他玩家議論紛紛,沈昭霖看着貝特亞坐在這裡也很奇怪,難不成解鎖了npc他們也能坐到桌子上來參加遊戲嗎?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管家兔子出現在一側,朝着貝特亞鞠躬。
“Miss Betya, you can't have dinner with the guests here. It's the host's rule.(貝特亞小姐,您不能在這同客人們用餐,這是主人的規定。)”
“Oh, I see. I'll leave right away.(哎呀,我知道啦,馬上就離開。)”
貝特亞不滿的嘟着嘴,随後握住沈昭霖的手,将信封塞到了他手上并且囑咐道。
“Dear, don't open it until you are alon(親愛的,一定要等到一個人的時候再打開看哦!)”
說完後就提着裙擺跟着管家兔子離開了餐廳,仆從兔子又将菜肴端了上來。富家女想要動筷吃飯,廚師管家卻出來制止。
“各位客人用餐前,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各位做,請各位選出各位心裡覺得可疑的人,采用匿名投票的方式。”
仆從兔子出現在每個人的身邊,遞上了鋼筆和羊皮紙,在衆人收下後又消失不見。
“預言家呢?不出來帶頭嗎?!”
說話的是富家女,出口就一股刁蠻千金的味道。
“預言家出來不就被狼人盯死了嗎?”
“就是就是。”
雙胞胎姐妹雙手環胸,盯着富家女。
“大家要不就不要投了吧,再死人就不好了。”
眼鏡男唯唯諾諾的開口,說完還用手扶了一下眼鏡框。
金發女不爽了,拍桌而起“哈?不投,一會入夜了狼人就先殺掉你這種聖父!”
“可是……可是如果投了,萬一出去的是好人呢?”
眼鏡男縮成一團,又害怕又要開口。
這時學生妹居然開口了“大家聽我說,我是女巫,昨晚沒有救人,預言家可以跳了。”
“你說你是女巫,你就是啊?來個人和她對跳啊!”
金發女在那叫嚣着,回應她的是一片寂靜,他隻好尴尬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沈昭霖靠在椅子上,觀察着桌面上的局勢,見仍然沒有人要動的樣子,向前靠雙手撐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