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得知琴酒小組奉命前去“清理”這個商人後,搶在基安蒂和科恩扳機扣下的前一秒把人給爆頭了,貝爾摩德甚至還跑去琴酒的車旁邊幸災樂禍!
當然,貝爾摩德的主要嘲諷目标是基安蒂。
其實是洛羽根據自己知道原著的bug,暗中調整了兩個爆炸犯手裡炸彈的來源,然後借着摻和組織任務的名義“順道”救了差點領盒飯的萩原研二。
隻是……人是救了,就是方式可能不太被理解。因為洛羽是趁有炸彈的那層沒人時,直接拎着萩原研二從二十幾樓跳下來的!
當然不是直接跳,是有用伸縮鋼爪緩沖着蕩下來的。
隻是萩原研二好像還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落地時都快僵了。
為什麼不暫停倒計時?這不好吧,炸彈犯都沒用暫停,她上去就給人停下了?這算什麼事啊?
好吧她承認,确實是有一點惡作劇的心思的。誰讓萩原研二那麼不把小命當回事,那就别怪她放開手腳吓唬了!
也就是因為救人的時間長了點,她被琴酒“約談”了,時間就在今天晚上。
不就是一個任務被搶了嗎,琴酒真是的,一點也不大度!
洛羽胡亂想着,已經開始考慮剩下的那個犯人要用什麼姿勢送給警方了。
是夜,東京,尼山路,“季封”酒吧。
作為附近一帶小有名氣的酒吧,十點才是它生意正好的時間。
五彩缤紛的燈光打在地上,人群随着音樂的節奏瘋狂宣洩着精力。唯有靠近角落,有一塊陰沉安靜的區域與其他地方格格不入。那裡燈光很暗,在座的人也少有交談,大多隻是端着酒杯獨飲,少有的動作也隻是小幅度地與左右換個眼神或是手勢。
坐台最裡面的地方,琴酒和伏特加的面前各自放了一杯酒,以及中間一個插滿煙頭的煙灰缸。
從他們桌邊的四張椅子不難看出,“客人”并未到全。
“這邊請。”
酒保的聲音向着琴酒的方向移動,一個同樣一身黑背着貝斯包的男人、以及留着黑色長發的男人跟着酒保的步子走向坐台,坐在了最後那兩張椅子上。
“太慢了。”
“抱歉,這次的任務目标有點難纏。”
“你們最好是把人解決了。”
“已經完成了。”赤井秀一點頭。
“大哥,”伏特加收到信息,确認了任務成功。
“最後一個考察,你們通過了就能走了。”琴酒面無表情,看不出對任務是否滿意:“那邊那個女人,通過觀察給出至少三點有效信息。”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同時把目光投向了琴酒指定的人:背對着這邊所以看不到正臉,不過從發色上看應該是個外國人,或者是混血?
拿酒杯的姿勢優雅且熟練,已經習慣了出現在上層餐廳的人嗎?
手腕上方有點凸起,左手被擋住了看不到,但是可以确定右手腕部有攜帶東西。
加上這裡似乎常有組織成員出沒,疑似是組織的任務據點……
“那個人,是代号成員?”
“繼續。”
見琴酒沒有否認,諸伏景光繼續說道:“對宴會上的酒水禮儀十分了解并且大概率懷有西方血統,對體态有一定要求,還是代号成員…這位是外國回來的人嗎?還是在‘白天’身份匪淺的人…?”
“哼”,琴酒的臉色不辨喜怒,隻留下了一句話:“勉勉強強吧。還有,你們的過陣子的訓練任務是關于移動靶的。”
?兩個人對這個反應有些困惑:看這個随意的态度,“觀察”的考核應該隻是臨時決定的吧?是琴酒想獲得那個人的更多信息嗎,但是身為組織的高層,琴酒還用找剛得到代号的自己去觀察再抽取信息嗎?還有伏特加,除了确認任務的完成進度就沒有其他動作了,這個看起來完全不想被扯上關系的反應也有點微妙啊……
眼見琴酒、伏特加還有那兩個人都離開了,酒吧角落裡的基層成員不約而同松了口氣。
“真是吓死我了!”
“對啊對啊,琴酒的氣場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明明這個據點平時都沒什麼代号成員會來的,誰知道這次會撞上琴酒!”
聽着背後的議論,方才被當成目标的“代号成員”側了下頭。昏暗的光影下,小半張白金色的面具一閃而過,俨然就是君度!
好在琴酒的聲音足夠小,并沒有人發現這裡還有一位貨真價實的代号成員在慢吞吞的抿着酒。
洛羽聽着身後的竊竊私語,等到喝完那杯酒後自顧自打開了手機。
【他們已經離開了——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