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組織裡有沒有明面上是律師相關職業的人,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好像跟律師沾點關系,而且這個人特别……”灰原哀思考了一下,找了個形容詞。
“特别奇怪。”
“組織裡還有正常人嗎?”柯南不由得吐槽。
“不是正常的正常人……你看琴酒雖然會殺人,但是也不會随便亂殺人,但是這個人……你不能說她會随便殺人,但是她身上會有一種不容于組織的感覺。”
“那是什麼?”
“不知道,但是組織裡其他人形容感覺像是……很違和的……留不住的感覺。”
“其他人?那你的看法呢?”
“……就算是一般的代号成員好像也是很少能見到她的,别說是我這種不注重外交的科研人員了。”
“很少有人見過?那你怎麼知道是‘她’而不是‘他’?”
“因為傳言。她自己有放出過言論,但除了确定是女性外,就隻有說辨認她的唯一标識是一張面具,這也是她讓其他成員辨别自己的方法。因為和琴酒不同,她是個不輸于貝爾摩德的神秘主義者,而且好像很喜歡打扮成普通人,然後随機攪和一場組織任務。”
“随機……攪和?”
“好像是吧,聽說琴酒就被攪和了好幾次任務,最後忍無可忍把貝爾摩德叫來帶她去美國待了一陣子。”
說起貝爾摩德和琴酒,雖然灰原哀還是有明顯的恐懼反應,但是比起柯南剛剛遇到她時已經好了很多。
“琴酒會容忍有人攪和他的任務?!”柯南無法想象,在他的印象裡琴酒就是一個妥妥的任務狂魔,就連看到一根頭發都要追查到底。這種人真的能忍住不動手嗎?
“不能啊,但是他動不了手能怎麼樣?”
不知道是不是柯南的錯覺,在說起這位成員時,灰原哀似乎少了些對組織的厭惡,更多的則是把對方當成普通人的八卦。
但是……
“動不了手?那是什麼很重要的人嗎?”
“是啊,她是空降來的高層,不輸于貝爾摩德的地位,甚至還有人說她曾放走了卧底呢。”
“放走卧底?!琴酒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灰原哀無語:“我不是說過她的地位很高了嗎?不過好像也不是主動放走,是在和琴酒一起追殺的時候沒怎麼上心,琴酒對此還很是不滿呢。”
“她的代号,叫君度。”
柯南等了等,卻沒等到其他的。
“還有呢?”
“沒了啊。”灰原哀嫌棄的看了柯南一眼,“你沒聽我說君度是個神秘主義者嗎?”
“那貝爾摩德還有個千面魔女的稱号呢!君度就什麼都沒有嗎?”柯南不解,柯南震驚。
“有是有,但是不保證準确性……”
見柯南執意要聽,灰原哀隻好開始轉述自己研究無聊時聽到的八卦:“有人說君度其實是個男人,但是有異裝癖……”
“還有君度喜歡貝爾摩德,因為有貝爾摩德護着才那麼有恃無恐敢跟琴酒叫闆……”
“還有君度後來又看上了一個警察,不但幫那個警察抓了好多犯人,甚至還自己挑撥案件給警官增加業績。”
“……”
柯南豆豆眼。
這麼看來,還真是……不保證準确性啊。
另一邊,他們正在談論的越水加奈已經換上了安赫爾的裝扮,來到了一處名為“理解”的酒吧。
白金發,偏杏眸,淺紅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暗調的冷漠,燈光灑在她唇部之下的地方,仿佛蒙上懷舊濾鏡的眸子明明滅滅。莫斯卡托端着一杯教父,倚在角落冷眼看着酒吧裡的形色人生。
周身虛幻的氣質,和格格不入的優雅冷漠,就像是同時被紅黑排斥的灰色npc。
像現在,莫斯卡托融不進光,也隐不入陰。
她隻是在等待,食指無意識地敲打着杯壁。
“演技不錯嘛。”
一個酒保端着杯子與莫斯卡托擦身而過,趁着唇部還藏在陰影裡時吐出幾個字來。
不過當他走到光下時,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平平無奇的酒保。
莫斯卡托在他回來之後順勢跟上,抹過酒杯口的紙巾往火爐裡一丢,杯子也放進了待清洗的池子裡,聲音清涼又無生氣。
“貝爾摩德。”
“酒保”表演了個現場撕臉,把一摞紙質的資料扔到莫斯卡托面前的桌子上。
“又是宴會上刺殺?”
“阿啦,怎麼刺殺不是殺嘛,還能參與個宴會。”
莫斯卡托沒什麼情緒波動,“我還是喜歡直接在暗處動手。”
貝爾摩德盯着她打量了一會兒,“還是感覺割裂感很重,說不定你比較适合我這個職業呢~”
“酒保嗎?沒興趣。”說完莫斯卡托從一大摞紙裡抽出兩張,把剩下的放回桌子上徑直推門離開。
貝爾摩德噎了一下,不在意地笑笑。
“真是讓人無法理解想法,怪不得Boss不放心啊。”
等到走出了酒吧裡望遠鏡能見到的最遠距離,莫斯卡托才看着她藏起夾在兩張紙中間的一張照片勾起了唇角。
一抹與莫斯卡托人設不符的戲谑出現在她臉上,這一刻,她變成了君度。
終于來了啊,她一年前設計的好戲。
月光透過窗戶打在車的前擋闆上,也照亮了照片上的人臉。
那是一個長臉,下巴有一圈胡子的中年男人。如果貝爾摩德見到一定會認出來,這個人在美國可是著名人物,名叫辛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