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放下電話的栖見月說:“美香說她在來的路上遇到意外了,雖然她沒什麼事,但是作為當事人需要去警局做筆錄,還要去醫院檢查所以恐怕來不了了。”
“那我們幹脆回去吧,美香不來呆在這也沒什麼事啊。”吉野澤美說到。
“說的也是啊。”
“可、可是,”人群中一向沉默寡言的小島術忽然開口:
“怎麼說都是生日,就這樣走了不太好吧。”
吉野澤美打趣:“沒想到小島對美香還是這麼關注啊!”
高大的男人卻好像有些緊張:“不是,我就是想說是不是不太好……”
“這也是沒辦法的嘛,誰讓美香沒辦法過來了呢,以後有時間再補辦一場聯誼呗。”
栖見月看得倒是很平常。
“我想問一下,這位吉岡小姐跟你們都是認識的嗎?看你們好像對她都很熟悉啊。”
越水加奈“恰到好處”地問了一句,看起來似乎是在幫忙遞台階。
實際上,她隻是想知道長野組的兩個人為什麼會來這裡而已,如果是認識生日宴的主角也就算了,但要是不是……
那麼諸伏高明前來的意圖就很有深意了。
“我們幾個是認識美香的,月醬還是跟美香一起長大的呢,”吉野澤美說道,順帶用一種調侃的眼光看向了栖見月。
“不過我們也隻是大學的同學而已,因為加入了同一個社團才會到現在還有聯系。”山本憨厚地笑着。
“至于我呢,不同于月醬和大小姐是幼馴染,也不是因為社團認識,結識和今天來到這裡的原因一樣是聯誼!”加藤四郎擠擠眼,眉飛色舞。
然後他馬上又換了話題問道:“說到社團,怎麼樣?那個全國的大賽得到了什麼大獎啊?”
“什麼大獎啊,隻是去湊數的而已。”山本越臉色有點奇怪,話也有些不自然。
加藤驚訝:“不會吧!我記得你們不是說那個模型槍很好,有可能會獲獎的嗎?”
“這個、反正最後沒什麼成績嘛……”
“嘭!”
“你煩不煩啊,都說了沒有沒有還要問到底,怎麼,你想故意看我們笑話啊?!”
昨天吵的很兇的之一由乃惠子忽然拍桌,毫無征兆的爆發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惠子,你别激動……”吉野澤美也是一愣,随即又想起身勸說。
可是這次由乃惠子好像鐵了心的想要吵起來,不但沒有熄聲反而有怒火更上一層的征兆。
“我要回房間了。”鹿角明子看着這一場鬧劇,直接起身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那我也……”小島術也起身。
旁邊由乃惠子見幾個人都在勸說自己,也是扔下吉野澤美就上了樓。
栖見月聳肩:“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怎麼回事,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加藤四郎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句翻轉話題的話就輕易引起了混亂局面。
“沒事,”栖見月順嘴回答:“隻是這幾個人一提到那個無功而返的比賽就是這樣,你隻是不小心戳到僵硬點了而已。”
萩原研二再次擔負起暖場的重任:“如果睡不着的話,我們來一起打牌怎麼樣?”
“那我就先不參加了。”山本越抱歉的點點頭,徑直起身上樓。
“那個,我想去洗個澡,這裡的浴室在哪?告訴我地方就好。”越水加奈問道。
“離得還滿偏的,在走廊盡頭左拐,差不多到後門那裡了。”
拿了放有浴巾和換洗衣物,實際上是在底下塞有竊聽器的籃子,越水加奈穿過一群人正在打牌的會客廳向浴室走去。
反鎖上門,越水加奈确認過會客廳的動靜無誤才拉開了窗戶。
“久等了不好意思,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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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廳裡柯南作為輸掉的一方正在洗牌,餘光看到了回來的越水加奈:“加奈姐姐要回去睡覺了嗎?”
“是啊,因為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去的關系。”
“那我們再玩一會也去睡覺吧。”有人提議。
“晚安啊奈醬!”
“晚安!”
第二天早上。
江戶川柯南正揉着惺忪的雙眼走出房間,才剛剛踏入會客廳就感到氣氛不對。
“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幹出這種事?”
“就是啊,誰這麼無聊搞這種惡作劇!”
柯南打着哈欠:“怎麼了?”
吉野澤美臉色不是很好:“沒辦法走了,所有的車子輪胎都破了。”
“就連廚師和女仆小姐乘坐的車子都是這樣。”已經看過車子的萩原研二回來說道。
“有沒有人有帶車胎的?”
“沒有唉,正常人出來聯誼為什麼會帶車胎啊?”
“對了!”橫山懷生突然想到什麼:“小島出門不是會習慣帶備用胎嗎,去問問好了!”
“小島人呢?”
“還在房間裡睡覺吧,我沒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