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壑微微皺眉:“我是傑克,亞倫的朋友。他結婚的時候我給他送了賀卡,後來沒怎麼聯系過。”
孫常祠想了想:“我是德魯,一個修理工。一家小木屋的男主人雇傭我為他的妻子修理家具和水槽,但我覺得非常奇怪。”
“老舊的家具換掉要比頻繁修理的費用更加劃算,水槽修理一次也可以堅持很長時間,但是他要求我隔段時間就上門埙壞一些家具,再動手修好。”
“後來他以需要修理的東西太多為理由,讓我住在了他家。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理由,但是他會支付我應得的報酬,所以我答應了。”
江襲看向孫常祠:“為什麼覺得那些埙壞的部分是亞倫的要求?”
孫常祠聳肩:“如果是德魯自己做的,亞倫早報|警把他抓走了。在西方敢做在雇主家做這種事,他是想吃亞倫的木.倉子兒嗎。”
江襲颔首:“繼續。”
幾人的視線都轉向了沒發言的窦野,窦野沉默片刻,擡眼和江襲對視:“我是維克托,我知道我的爸爸叫亞倫,媽媽是簡。”
“……但是我覺得,家裡住着的德魯叔叔更像我爸爸。”
江襲發出了個短暫的笑音:“嗯?”
被“亞倫”笑了的“維克托”别過臉,從德魯的工具箱裡拿出扳手、鉗子和便捷式的手提小電鋸,電鋸邊緣還沾着幾條細小的木屑,語氣别扭:“德魯叔叔會給我做玩具,也會給我修理被我不小心弄壞的玩具。爸爸不在家的很多時候,都是德魯叔叔陪着我。”
“我覺得,”窦野話頭微頓,臉色古怪道,“如果德魯叔叔是我爸爸,就好了。”
江襲笑起來,起身摸了摸窦野的頭:“那應該是不行,維克托。”
窦野:……。
“第一輪故事先暫停一會兒。”江襲輕輕敲了下桌沿,溫和道,“你們有聞到臭味兒嗎。”
幾人紛紛點頭,不明所以,最敏銳的冉秋蟬皺起眉頭,跟着站起身:“為了找閻壑進來之後就一直有,不是那具屍體的味道嗎?”
江襲倏地笑開,指尖點了點冉秋蟬的鼻尖,輕輕捏了一把:“不是。”
“仔細聞聞,味道不在那隻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