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說一說你到底在你大哥面前說了我什麼“好話”,才讓你哥注意到我?”尼尼親了一下知知的臉頰,當做獎勵。之後才出聲問于話秋,她才不相信一個八杆子打不到的人會無緣無故的注意到她。
她自己沒有記憶,但是可以從于話秋這裡套一套話。不管是個什麼情況,自己問一問,心裡有個底,可以提前做防備。
“我那不是看到我大哥有一個換妝軟件很好玩嗎,就拿你的照片試了一試,你妝前妝後差别太大了,才引起我大哥的注意。”說起這個,他确實要付一點點責任,但是他要負的責任也有限。如果不是尼尼提前在他大哥那裡留下了印象,他的行為什麼後果也不會導緻。
所以尼尼自己才要負最大的責任。他之所以過來解釋兩句,是看在大家結識一場,關系還可以的份上,并不是真的認為自己錯了。
“為了讓你相信并配合,你大哥估計也給你看了不少資料吧?”尼尼聽了于話秋的話,一點也不生氣,堪稱溫柔的繼續問他。
以她對于話秋的了解,他固執又叛逆,不會輕易接受他對她的認知是錯的這個結論。這和她到是沒有多少關系,存粹是于話秋本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不願意輕易認錯罷了。
尼尼嘴上和于話秋談着正事,手卻安撫似的抓住了夏知恩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裡把玩。
本來有點生氣的知知,剛才還想嗆于話秋兩聲,被尼尼拉着手揉捏,她還偶爾親上幾下,搞的他面紅耳赤的,也忘了自己在氣頭上的事了!
“是看了一點。”她這一提,讓于話秋想起了她在視頻裡的兇殘,有點不自在,擔心自己是不是送羊入虎口?
早知道就應該帶着莊莫一起的。萬一她暴起傷人,起碼還有人能保護他。他大哥離開前可是特意交代過他了,不要小看了孕婦,以這個女人的身手,哪怕她要臨盆了,想要結果一個于話秋還是易如反掌的!
“怎麼?你怕我?這是給你看了什麼了不得的資料,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于話秋怕我一個行動不便的大肚婆?”尼尼好笑的開口。該看的他早就看過了,現在才來害怕是不是晚了一點?
“也沒什麼,就是你以前的一些事。反正我不是故意的,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份上,我才過來解釋的。”反正都這樣了,他怕也沒用,梗着脖子回答了尼尼的話,并表明自己的來意後,他有點想離開了。
“我以前的什麼事?我自己怎麼不知道?這世界上長的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你們怎麼就能肯定是我呢?”
“莊莫和你交過手,你們的身手都差不多,而且你化妝前後的兩張臉,都在視頻裡出現過。”這些證據夠證明你們就是同一個人了吧?至于那個“殺手”,隻是大哥的猜測,他們手裡沒有那個不知道性别的“死亡之鐮”的影視資料。
他大哥還說了,這個“rosebud”從來不用槍,可能正是為了避嫌。不然搞這一行的,哪個身上不帶點防身的東西?可不管她的哪一個身份,好像都不是他能惹的。
他還記得其中一個視頻裡,她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的一條透明絲線,她用那樣一根細的幾乎看不見的東西,結果了一個人的性命。越想越害怕,他現在真的好想回家!
“那我在視頻裡到底是幹什麼的?能讓你這麼害怕忌諱?”尼尼笑眯眯的問。可她越是和藹可親,坐在對面的于話秋越是坐立不安。
“你,你聽說過那個“rosebud”和“死亡之鐮”嗎?你可能和這兩個人有點關系。”于話秋急急的說完,放下手裡動也沒有動過的茶杯,他剛才一時缺乏安全感,才端起來壯膽的。
“尼尼,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你再問我也回答不出來了。我出來有一會兒了,就先回去了,不然莊莫找不到我,會着急的。”于話秋說完,趕緊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夏知恩的手被尼尼抓在手裡揉捏的有點魂不守舍的,聽于話秋說離開,突兀的站起來送客,想趕緊送走這個瘟神,他可以和尼尼來點更親密的動作。
可他這毫無預兆的動作,吓了于話秋一大跳。尼尼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媽呀,肚子都笑疼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她前老闆,這麼膽小的。
“你笑什麼笑?夏知恩這麼大個子,坐的又近,突然站起來,是個人都會被吓到好不好?”估計于話秋自己也覺得挺丢人的,臉都紅了,這是羞的。不過正是這股惱羞成怒的情緒,讓他忘了害怕,憤恨的出聲嗆尼尼。
“我笑我自己行嗎?你就當我突然發現自己那麼牛B,太高興了,行不行!”尼尼笑的停不下來,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行了,别磨叽了,您快點出門吧!我和尼尼還有事呢!”于話秋不走,他們怎麼過二人世界。
人家都明擺着送客了,于話秋憤憤不平的走了。心裡特别後悔今天來這一趟,他覺得自己的好意并沒有被人家領情,而且還丢了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