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高興的太早,我是沒有打算扔掉你們,但是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看夏知恩想要開口,奧蘿拉擡了擡手打斷他。
“你先聽我說完。你知道我是怎麼被你找到的,你也聽過于話秋提到的一些消息,想必你大概能猜到一點。于話秋提到的“死亡之鐮”和‘rosebud’确實是我。”
“你也别說你沒有猜到。自從于話秋提到那個“rosebud”後,你有事沒事就會盯着我腰上的玫瑰花苞紋身看,想必你早就産生懷疑了。”
夏知恩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确實不信這隻是一個巧合。
“再具體的,我現在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有人想搞我。我接的最後一單,是故意引我上鈎的一個圈套。本來我們狙擊手都是遠程完成任務,幹完就走,被抓到的可能性非常小。除非對方提前得到消息,并且也有專業的狙擊手提前踩過點,才能預判我會在哪裡行動。”同行的思維大都相同,特别是層次差不多的。
“等我完成任務打算收拾工具離開的時候,突然有六把槍指着我的頭,當時我就知道我被人賣了。好消息是他們并不知道我就是“死亡之鐮”。他們隻以為他們的計劃暴露了,而我是“死亡之鐮”找來的替死鬼,專門用來迷惑他們的。”
“後來呢?後來你怎麼逃出來的,還出現在了泰國?”知知看奧蘿拉停下來不講了,焦急的不得了,你到是說完後續啊,搞的他好緊張,生怕她出了什麼事。
“你急個什麼,等我喝一口巧克力再說。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和你說話?那肯定是逃出來了,才能活着給你生孩子吧?”奧蘿拉慢條斯理的喝了兩口巧克力,還吃了一塊小蛋糕,才接着之前的話繼續講。
“我覺得這群人接到的任務應該就是活捉“死亡之鐮”,他們應該是不知道雇主找這個人的具體目的,不然也不會一直逼問“死亡之鐮”是誰,在哪裡,而不問其他的事。”
“至于我怎麼逃出來的,我當時身體裡被注射了太多的不明藥物,并沒有力氣憑自己一個人逃走。好在他們認為我喪失了行動能力,隻派了兩個人看守。我用了點美人計,做掉了這兩個人後,用自己替換了一個被拍賣給泰國富商的巴西女人。”
如果不是當時正處在一個地下拍賣會場,她很可能會用其它逃跑途徑。這樣一來她是不可能會出現在泰國,自然也就不可能碰到知知了,夏樂樂更是連影子都不會有。
“你用的什麼美人計?你有沒有被欺負?”夏知恩焦急的追問,生怕她吃了虧。
“你想什麼呢?時間那麼緊,我是在逃亡好不好,哪有心情來一場魚水之歡。我隻不過引他們靠近,好方便動手而已,你想到哪裡去了?”奧蘿拉好笑的看了看知知,他也被她看的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可人家電視上不都是越是危險的時候,越是要停下來接個吻什麼的嗎?不過又想到那兩個是壞人,又不是自己,奧蘿拉沒興趣也正常。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你身上的藥效清幹淨了嗎?”知知比奧蘿拉這個當事人還着急。
“藥效幹沒幹淨我不知道,你最好還是隔三差五的帶着小崽子去醫院檢查一下。當時他們給我用的藥多半是提高痛覺神經敏感度的藥和吐真劑一類,還有一些是新搞出來的東西,算是拿我做實驗,具體我也不清楚。”
反正都是折磨人的藥,這些人在自己身上什麼手段都試了一遍,什麼電擊,鞭打,溺水,凡事他們能想得到的都輪了一遍。吃了這麼大的虧,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些人。
“我會的,我會的。你是怎麼昏倒在海灘上的?那段時間我查到過一起爆炸事件,那和你有關系嗎?”
“你猜的不錯,和我有那麼一點關系,但是不算是我幹的。你也不要覺得我是壞人什麼的,那船上都是非法被拐騙或是買賣來的年輕女人和男人,專門用來給這些富商政客玩弄的,我隻不過把這些人都放出來了而已。是他們潑的汽油,放的火,我還是受害者呢!我都沒有跑遠,船就爆炸了。”
她不過是稍微貪心了一點,想搞一搞這套首飾,開保險箱費了點時間,結果把自己給弄失憶了,太不劃算了!以後堅決不幹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
“我可憐的老婆,你這過的都是什麼生活啊!我以後一定努力賺錢,堅決不讓你再去拼命了。”夏知恩同情的抱着奧蘿拉保證,再也不能讓老婆幹這種危險的活了。奧蘿拉聽到他的話爆笑出聲,知知真可愛,呵呵!
“你知道你可憐的老婆我現在身家有多少嗎?”奧蘿拉笑了笑問知知,看他搖了搖頭,她才繼續往下說。
“你還記得上次讓俞爸爸拍賣的珠寶嗎?”聽她這樣問,夏知恩點了點頭表示記得,還是他送過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