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藍思追帶着一衆師弟們再次外出尋景儀,不同的是,這次帶上了江之晚。
到了野外,藍思追給衆師弟們遞了個眼色,一同把江之晚包圍起來。
江之晚面上帶着驚慌:“思追,你們這是做什麼?”
藍思追冷聲叱道:“你根本不是之晚,騙人好歹花點心思,之晚從來不會穿紅衣,你是那朵七日蘭!”
“怎麼會呢?我是人啊,怎麼可能會是一朵花?至于穿紅衣,思追,說到底我們隻認識了一年,你又憑什麼說我不會穿紅衣呢?再說了,你也不能因為區區幾件衣服,就斷言我不是江之晚啊。思追,你相信我好不好?”江之晚面露委屈,一幅弱女子姿态,惹人憐惜。
有位弟子面露不忍:“師兄,江姑娘說的沒錯啊?是不是弄錯了啊?”
“對啊師兄,江姑娘不像有問題啊。”
……
弟子們議論紛紛,藍思追眼中滿是痛色,是他不好,沒能保護好之晚,還讓這花妖占了之晚的身體胡作非為,眼看師弟們被花妖說動,藍思追嚴肅道:“都别吵!是真是假,試試才知道!自在(劍名)!”
藍思追一劍刺向江之晚,淩厲的劍風仿佛有了實體,直襲那個瘦弱的紅衣少女。就在衆人以為江之晚就要血濺當場時,江之晚動了,衆人都沒看見清楚她是如何出劍的,她便一劍架住了藍思追的自在。
“你是怎麼發現的?”‘江之晚’笑容詭異,“明明之前一點都沒發現的。”
藍思追一怔,劍被江之晚的雲歸(劍名)挑開,‘江之晚’轉瞬出現在他的背後,手搭在他的肩上,湊近他的耳朵:“還是說,你更喜歡我,所以之前忽略了我和她的差别,現在之所以會知道,我想……是因為這個家夥吧!”她一劍刺向藍思追的左袖,白衣少年瞬間反應過來,旋身躲遠。
“現在,隻剩我們倆了。”‘江之晚’邪魅一笑,藍思追察覺不對,往師弟們的所在地看去,他們不知何時被人打暈了,而打暈他們的人,正是‘藍景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