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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馴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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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權似乎一直都在他的手上。

她想,費利克斯肯定早就知道她來美國的事情。畢竟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嗯..她究竟在期待些什麼。期待和他見面嗎?

姜月遲不肯承認,她認為自己隻是在為這場總會來到的‘重逢’提心吊膽。

與其一直這麼漫無目的的擔心下去,不如早點結束。

和費利克斯的見面和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她還以為會是在一個非常正式的場合。

譬如在宴會,或是在酒局。

算了,這似乎也不現實。有費利克斯在的場合,她根本就沒有進入的資格。

但這一次,她完全是沾了米蘭達的光。她家中姑且也算得上富裕。據說這次的門票花費了她一年的生活費。

劇院的場地在一處深山之中,主打的就是一個身臨其境。據說,這個古堡在數百年前的确居住過真正的公主。

隻可惜後來公主死去,古堡也荒廢。後來才被人買下改造成了劇院。

由于創始人堅信隻有上等人才具有欣賞藝術的美感,所以能夠進入這個深林的人必須擁有劇院的邀請函,否認就會被阻攔在外。

一票難求加上地段偏僻是這家劇院的賣點,同時也變成了劫匪選中這裡的主要原因。

是的,她們觀看演出到一半時,被劫持了。

....

整個劇院的所有人。

姜月遲被迫和那群人一起,抱頭蹲下去,米蘭達在她旁邊哭,問她該怎麼辦。說實在的,她也挺想哭的。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美國遇到真實的搶劫。

看來她之前待在費利克斯的身邊的确很安全,唯一的危險就是他本人。

“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他們手上的槍是真的嗎?”

話音剛落,連續響起的幾聲槍響似乎在回應她的話。

旁邊有人應聲到地,地上的鮮血讓人群開始尖叫。姜月遲陷入巨大的恐懼之中。她連叫都叫不出來,聲帶仿佛被割掉了。

身體一個勁的顫抖。

那幾個人死了嗎,接下來會輪到誰,她們嗎?

“那個.....”有害怕到極緻的人告訴他們,“頂樓是貴賓專供和總統套房。能夠進入那裡的人,身份都不簡單。”

“是嗎。”那位戴着動物面具的綁匪端起手中的ak對着他的大腿來了一下,算是對他通風報信的獎勵。

那個人立馬趴在地上抱着腿痛苦哀嚎着/

姜月遲抖的更加厲害。

米蘭達緊緊依偎着她:“他們要去殺樓上的人了嗎?”

姜月遲不知道。

“或許我們也要死了。”她近乎悲觀的想道。

她拿出手機發現根本沒有任何信号。這群人顯然非常專業,絕對不是那種臨時起意。

他們甚至還知道提前用設備切斷這裡的所有信号。讓他們沒辦法報警呼救。

大約等了十幾分鐘,姜月遲隐約聽見了幾聲槍響和慘叫從樓上傳來。

她用手捂着耳朵,不敢繼續去聽這些生命消逝的聲音。這下該有多少人死于今天。

唉,事到如今她居然還在關心别人,自己都小命不保了。希望奶奶别太難過,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自己的骨灰能不能運送回國。比起埋在這裡,她更希望能夠落葉歸根。

早知道就不來美國了。

再見了,這個該死的世界。

當她逐漸從恐懼到接受現實。哀嚎聲逐漸清晰,随着電梯門開,她看見有幾個傷勢嚴重的人被拖出來。

呃..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受傷的居然是剛才上去的那幾個劫匪。

而拖他們出來的,是幾個身材比他們高大強壯數倍的男性。他們身上穿着同樣的黑色西裝,那幾把ak早就到了他們的手上。

光是氣場上,劫匪就被這幾個人給碾壓了。更别提他們此時都躺在地上,随着被拖行出來,鮮血流了一地。

這樣的場景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直到另一部電梯打開。

從那雙意大利手工男士皮鞋從電梯門中踏出來的瞬間,姜月遲就感受到了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很多時候,真正的強大是不需要靠大吼大叫來襯托的。這種磅礴無聲的冷淡與高高在上,同樣也能讓人感受到害怕。

手工皮鞋,再到不見一絲褶皺的黑色西褲。然後是西裝馬甲和襯衫。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與性張力随着他的出現,同樣直觀的展現出來。

他是如此的漫不經心。

那張極具攻擊性的臉上喜怒難辨,但從那雙變得深邃的藍眼睛中可以看出來,對方此刻的情緒沒有好到哪裡去。

男人走了出來,身後的電梯門合上。

他低頭點了根煙,步伐從容地走到那群劫匪面前。行為兇殘的那群人此刻紛紛讓道,低着頭退至他身後。

看上去似乎是他養的幾條狗,對他言聽計從,忠心耿耿。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位男性身上。

他長得十分高大,即使是在這群占據身高基因優勢的洋人之中,他也顯得出類拔萃。

大骨架身材,壯碩結實的肌肉,讓他身上有種成熟的男人味。

襯衫被寬肩被撐開,量身裁剪的尺寸非常合身。将他完美的雙開門倒三角身材展露無疑。

随着他的不斷走近,躺在地上的那群人眼中發出恐懼的神色。紛紛忍着劇痛在往後退。

像蛆一樣在地上爬行。

費利克斯面無表情地一腳踩在距離他最近的那位匪徒中彈的地方,眼神居高臨下:“你們搶劫了誰,弄死了誰,我統統不關心。但你們妨礙到了我。如果因為通話中斷導緻我那批貨物被永遠留在南邊的海域上,我會将你們通通送過去喂鲨魚。”

他微笑着彎下腰,不得不說,穿上正裝的他的确很像一名紳士,優雅與高貴并存。

可他說出來的話,和此刻的行為,卻讓人感受到一股前所有未的巨大寒意。

對上他的視線,這群每個人身上都背負着好幾條認命的惡徒居然感受到了恐懼。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是比他們還要可怕上千倍萬倍的人。這樣的事情他絕對做得出來,他并非是在恐吓,他隻是在提前警告他們。

而他現在要做的,是去有信号的地方,先去确認這批貨物有沒有安全抵達。如果沒有,他會再回來處理他們。

費利克斯唇角微挑,那句話說完後,他将手中剛點燃的那支煙塞進了他的嘴巴裡,讓他咽進去。用他來充當人體煙灰缸。

與此同時他起身,打算離開。

甚至連看都未看那群被困住的無辜人。

和他有什麼關系?他也是被困住的受害者,又不是警察,沒有救人的義務啊。

可他剛走了沒幾步,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

顫抖的,帶着哭腔的可憐女聲。

“費利克斯......”

男人的腳步因此猛地頓住,頭皮開始發麻,低頭看向聲源處,正好對上那張被吓到慘白的臉。

如此狼狽的愛麗絲......

沉默隻持續了一秒,他從容冷靜的眼神變得狠戾。他的腳很重地踩在那個人的面中,于此同時,他從腰後拔出那把一直别在那裡的手槍,對着他的四肢和脊椎分别來了一槍。

慘叫聲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對方很快就沒了意識。

其餘幾個紛紛露出心如死灰的表情來。

費利克斯将手裡的槍扔給身旁的人,大步走到蹲在地上的姜月遲面前。

“有沒有受傷?”

她搖頭,恐懼到極點的時候反而是哭不出來的。

“身體沒受傷。”

但心靈受傷了。

半小時後,警察來了,帶走了那些劫匪。費利克斯給出的理由是正當防衛,于是警察沒有一并帶走他。

姜月遲心中還在困惑,這相信的會不會太輕易了。

畢竟其中一個人可是直接被疼暈了過去。她想起費利克斯在他的脊椎上也來了一槍。

“隻是半生不遂,死不了。”

替愛麗絲做了個大緻的檢查之後。确信她沒有受傷,費利克斯才扔給她一件衣服換上。之前那件早就被她的冷汗給浸濕了。

被他脫下後扔掉了。

姜月遲還處在驚吓之中,甚至都忘了男女有别。沒有阻止他脫掉自己的衣服為她檢查有沒有受傷。

明明私人醫生就在外面。

她慢吞吞的将衣服穿上,費利克斯站在一旁,毫不避諱地看她穿衣服。

她柔軟白皙的身體被一寸寸遮住。他的襯衫在她身上完全不合身。再次回到這個住所,除了久違的熟悉之外就是一種新的陌生。

一并發生改變的還有姜月遲的心态。

嗯...怎麼說呢,她已經沒那麼害怕費利克斯了。

不是費利克斯變善良了,或是她的膽子變大了。

中國有個成語叫做有恃無恐。她雖然沒到這個程度,但多少也有些靠近。

費利克斯徹底的愛上了她,這一認知讓姜月遲多出了一些在他面前的底氣。

姑且對她的行為感到不恥吧,可她的确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力。

當然,她不可能如此輕易就低頭了。她隻是比較擅長得寸進尺而已。

“你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那裡?”姜月遲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她有點想去洗個澡。

費利克斯全程都看着她:“工作。我約了人。”

她理所當然的問出:“可我沒看到你身邊除了那些保镖之外,有其他男性。”

他冷笑道:“聽到工作就斷定是男性。怎麼,你作為女性看不起自己的同類?”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了上來,姜月遲立馬跳腳反駁:“當然沒有!我隻是覺得應該沒有哪個女生敢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

她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惱羞成怒的成分存在。

他這樣的人。他是哪樣的人?

費利克斯與别人合作跟本就不是為了共赢,他是為了利用對方達成自己的目的,并榨幹其身上的所有價值,等到對方沒用時,再當成垃圾一腳踢開。

“沒有哪個女性敢和我打交道。”他将她的話重複了一遍,理所當然的從這句話中得出結論,“你直接否認了自己的性别?”

姜月遲瞪大了眼睛。這個該死的洋鬼子,

她現在真的很想再給他一巴掌。

費利克斯滿意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精力旺盛,心理應該也沒有遭受到任何創傷。

他也從擔憂的緊繃之中走出來。

費利克斯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嫌棄地皺眉。

他不開口姜月遲也知道,他的潔癖終于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壓力大嗎?”他擡起頭,突然問她。

這樣的關心令姜月遲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有點。”

其實她一直在等他主動提起她咬下誘餌回到美國的事情。她認為以費利克斯的惡趣味,他一定會針對這件事對她進行一番嘲弄。

她的尊嚴與骨氣如此廉價。

——我還以為你至少會先盡力一番掙紮。看來你的尊嚴和你的褲子一樣好脫。

可他仿佛對此時毫不知情一般,略微挑眉:“要一起去洗嗎?你身上也很臭,一股鮮血和汗液的味道。”

血腥味應該是不小心沾上了。至于汗味,大概率是她自己的。

她流了很多冷汗。他如此直白的話語令姜月遲有些尴尬,她低頭聞了聞。

好吧...的确有點味道。

她确實很想立刻洗個澡,但不希望在他面前落下風。

于是嘴硬逞強道:“不需要,我自己回去洗就行。”

費利克斯時常認為愛麗絲的性格和一種小型犬非常類似。有脾氣,又很擅長低頭,喜歡咬人,膽子其實很小。

他讨厭一切犬類,但唯獨喜歡她。

讓他難以割舍的愛麗絲,又回到他的身邊了。如此輕易。

“進去吧,你需要釋放一下壓力。”他打開了浴室的門。裡面的裝修布局還是老樣子,她無比熟悉。甚至連那個落地鏡都能在瞬間勾起她的回憶。

腳下的地毯換了無數個。每一次都被她體内的水給淋濕。費利克斯有潔癖,他不可能将這些被□□弄髒的東西留下來,所以家中的地毯幾乎都是一次性的。

很多時候姜月遲都很心疼,這些天價手工地毯,如果拿去賣掉能賣多少錢。

聽了她的話,費利克斯毫不留情的冷聲嘲弄:“你想将浸滿你□□的地毯賣給誰。”

他的話裡的确不帶惡意,語氣卻能夠讓人感受到他的高高在上:“當然,或許會有變态喜歡這些原味也說不準。”

當時姜月遲是如何說的。

她好像抱着他,用臉去蹭他的臉:“我知道你會買,你最愛我了,我的一切你都不會嫌棄。對不對?”

她很會撒嬌,剛好費利克斯又很吃這一套,

至于那面巨大的落地鏡

想到這裡,她的臉再次有些燙紅,不合時宜的記憶進入到她的腦子裡。

費利克斯的手臂力量感很強,他完全具備單手抱起她的能力。無數次,他抱她就像小孩把尿一樣。

讓她分開雙腿對着鏡子,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

這是一種生理性的臉紅,控制不住的。

費利克斯顯然很滿意她當下的反應,即使知道她是陷入了回憶。

唇角微挑;“進去吧,我可以用嘴幫你緩解壓力。你很喜歡,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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