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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馴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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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遲收回目光,晃動手裡的酒杯。

從她剛才得知這酒的價格之後,她就肯定自己山豬品不來細糠。

費利克斯有好幾個私人酒莊,就連他的家裡也有個地下酒窖。

姜月遲喝過幾次,半杯下肚就醉醺醺的了。

她将酒杯放下,去喝甜起泡。

喝下一口,她含在口中慢慢品味。

張書清問她:“怎麼樣?”

她眼前一亮,咽下後點頭:“好喝。”

張書清一貫沒什麼情緒的臉上罕見露出一抹微笑。

他低下頭,輕輕轉動瓶身,像是要記住上面的名字。

既然她喜歡喝,下次就多準備幾瓶好了。

可既然是在舞會上,品酒自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張書清沉默稍許,還是紳士地朝她伸出一隻手:“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他這句話說的很輕,不再是以往那種淡到聽不出情緒的語氣了。

有一種很微妙的羞澀藏在裡面。

姜月遲還來不及回應,拒絕或是順從地将手搭上去。

整個大廳均陷入在一片黑暗當中,就連樂團與停止了演奏。

停電了。舞會隻能被迫中止。

整艘船上,擁有這個“能力”的人寥寥無幾。

不可能是賽文,他沒有做這些事情的必要。

更不可能是bill了,他的個子能碰得到電閘嗎?

“是你做的嗎?”

等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船上大部分人都去休息了,當然,也有少部分人還往返在酒館以及那些娛樂場所之中。

姜月遲并不認為這是為了給Bill慶生而準備的。

Bill可沒辦法享用那些名模們。

半個小時前姜月遲剛看到有位優雅的女士攬着兩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男模進了房間。

她下意識便認為,之所以選擇在船上,就是因為這片海域不必受任何國家法律的約束。

無論他們在上面做了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

費利克斯看了眼她此刻的穿着,一件薄毛衣和長褲。

甲闆上風那麼大,她搖搖欲墜的仿佛随時都會被吹走。

他叼着雪茄,脫掉自己身上的大衣,随手往她那兒扔。

“别凍死在我面前。”

他扔的很準,她的整張臉都被大衣給遮了去。

重量沉甸甸的,有令她着迷的氣息。

但她還是将衣服從身上抱下來,徑直走到欄杆旁,直接将那件衣服扔進海裡。

嗯.....雖然這樣有污染海洋的嫌疑。但她覺得這種純羊毛材質的大衣應該是可以降解在海裡的。

......也許吧。

她的這番舉動果然讓費利克斯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嫌棄地拍了拍自己的頭發,還有肩膀。似乎想要拂去所有和那件大衣有過接觸的痕迹。

“晦氣!”她賭氣,轉身就要離開。

費利克斯眉頭皺的更緊,他腿長,兩步便走到她身旁去,攥着她的手臂:“你說什麼?”

這個地方不比其他層的繁華,旁邊那扇門推開是倉房。

而姜月遲所走的這個方向則是直接通往三樓的電梯。

和他相比,明明十分弱小的身軀,卻還是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傲慢神情來:“我說你很晦氣,你的人晦氣,你的衣服也晦氣,你唔......”

費利克斯直接把她按在身後那堵牆上,惡狠狠地低頭吻她,舌頭毫無節奏地在她口腔裡深搗。

他的吻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如果不是因為場合以及事情的來源不太合适的話,她會非常樂意閉着眼睛去享受這個照顧她口腔所有角落的吻。

她推開他,擡手擦拭嘴唇。

費利克斯的眸色越來越深,幾乎要和身後的深海融為一體了。

他兇狠地繼續低頭吻她,即使姜月遲閉緊了嘴巴,但他的舌頭還是勢如破竹地伸了進去。

她用力咬在上面,口腔裡很快湧入一股血腥味。好吧,她承認,她的确帶了一些别的私怨在裡面。

該死的洋鬼子,這張嘴說不出過好聽的話。

他的血液完全不受控地混入她的唾液中一起被咽下去。

費利克斯隻在一開始被咬到時發出悶哼的聲音,但他不管不顧,非但沒有如姜月遲的願拔出舌頭,反而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

姜月遲覺得自己的整張嘴都要被他吃進肚子裡,甚至連嘴唇都被吻到麻木沒有知覺。

她隻能用手臂撐着他的胸口,阻止他的靠近,以防他有更深一步的動作。

隔壁的倉庫門毫無預兆的打開,出來的是一個身材強壯的男人:“Aaron先生,裡面的人......”

“滾!”

費利克斯随手抄起一旁的酒杯砸了過去。

姜月遲找準機會從他懷裡離開。

她眼睛頓時紅了,開始小聲抽泣,也不再掙紮。

反而是費利克斯,聽到聲音後漸漸停了動作。

他的呼吸聲很平穩,和他的情緒一樣。

他早就恢複了以往的從容優雅。

所以姜月遲才認為這是不公平的,憑什麼他能迅速從一段情緒中抽離,她卻需要花費很長時間。

男人此刻垂眸看她,背光站着,身後的黑暗将他完美融合。

姜月遲還在不斷抽泣,她哭起來我見猶憐。

“你如何讨厭我的話,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對你來說并不難。”她哽咽着說,擡着頭,眼神倔強。

因為是背光,所以他看不清情緒。姜月遲隻能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斷的低氣壓。

很冷。

“眼神如果再堅定一點,我會為你這場表演打八十分。”他平淡地給出評價。

“你覺得我在騙你,對嗎?”

他微笑:“你認為呢,愛麗絲。”

她給自己找理由:“可是在你面前撒謊沒有任何作用,我不至于蠢到這種程度去。”

“我也很意外,你居然真的能夠蠢到這個程度。”

“......”姜月遲想了想,“你不相信我,我們就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他冷笑:“我一直不相信你,但我們同樣談了很久。不是嗎,愛麗絲。”

他的後半句反問語氣有些重。

姜月遲知道他可怕,聰明的可怕。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靠上帝來維持運作的話,那麼費利克斯就是掌管一切的上帝。

否則他為什麼什麼都知道。

她的任何謊言,哪怕隻是一個細微的表情動作,都無法逃脫他的眼睛。

他太敏銳了,并非他觀察的有多仔細。而是他這個人有種與生俱來的野獸本性。

剛才那場親吻,費利克斯其實比她更加狼狽,嘴唇腫了,嘴角還有血,手臂和脖子上全是姜月遲掙紮時撓出來的血痕。

一條條的,分外可怖。

她低頭去看,長指甲裡甚至還遺留了些皮肉。

——這是她剛做的延長甲。

她居然有些心疼。

當然不是心疼美甲,而是心疼費利克斯。會很疼吧。

姜月遲見好就收,态度緩和下來:“我隻是希望你能尊重我。”

他無動于衷地點燃一支煙:“哪方面?”

這個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以為他會不屑一顧的輕笑。

姜月遲愣了一會:“各方面。”

大部分時間裡,費利克斯的情緒通常不會表現在臉上。包括此刻,他一言不發的抽着煙,脖子上的血痕早就停止了繼續流血。

一道道可怖的傷口在他能夠看清隆起血管的脖子上,有種野性的美感。

“算了。”姜月遲低下頭,眼神有些哀傷。她很适合這種負面情緒,從小苦到大的人,這樣的表情仿佛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她真的吃了很多苦,隻是她足夠樂觀,所以很少表現出來。

姜月遲想,費利克斯這樣出生就擁有羅馬的貴族白男,肯定無法理解她曾經經曆過的人生。

他家裡的狗過的都比她要幸福。

情緒到了深處,往事自然而然的被勾起來。姜月遲不是在借題發揮,她是真的無比難過。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在一個男人身上浪費時間。

她現在難道不該去學習,為了自己的未來添磚加瓦嗎。她可以靠自己過的更好。

她真的在他身上浪費了很多時間。她已經開始思考,值得嗎,費利克斯值得她去做這麼多嗎?

為了區區一個男人而已。

思考的同時,她還在不斷抽泣,哭的我見猶憐。

她在惹人憐愛這方面非常有優勢,長了一張容易激起他人保護欲的小白花臉。

“你如何讨厭我的話,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對你來說并不難。”她哽咽着說,擡着頭,眼神倔強。

因為是背光,所以他看不清情緒。姜月遲隻能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斷的低氣壓。

很冷。

“眼神如果再堅定一點,我會為你這場表演打八十分。”他平淡地給出評價。

“你覺得我在騙你,對嗎?”

他微笑:“你認為呢,愛麗絲。”

她給自己找理由:“可是在你面前撒謊沒有任何作用,我不至于蠢到這種程度去。”

他的語氣很冷靜,和他的笑容一樣冷靜:“我也很意外,你居然真的能夠蠢到這個程度。”

“......”姜月遲想了想,“你不相信我,我們就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他冷笑;“我一直不相信你,但我們同樣談了很久。不是嗎,愛麗絲。”

他的後半句反問語氣有些重。

姜月遲知道他可怕,聰明的可怕。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靠上帝來維持運作的話,那麼費利克斯就是掌管一切的上帝。

否則他為什麼什麼都知道。

她的任何謊言,哪怕隻是一個細微的表情動作,都無法逃脫他的眼睛。

他太敏銳了,并非他觀察的有多仔細。而是他這個人有種與生俱來的野獸本性。

剛才那場親吻,費利克斯比她更狼狽,嘴唇腫了,嘴角還有血,手臂和脖子上全是姜月遲掙紮時撓出來的血痕。

一條條,在他的肌肉上,分外可怖。

她低頭去看,長指甲裡甚至還遺留了些皮肉。

——這是她剛做的延長甲。

她居然有些心疼。

當然不是心疼美甲,而是心疼費利克斯。會很疼吧。

姜月遲見好就收,态度緩和下來:“我隻是希望你能尊重我。”

他無動于衷地點燃一支煙:“哪方面?”

這個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以為他會不屑一顧的輕笑。

姜月遲愣了一會:“各方面。”

大部分時間裡,費利克斯的情緒通常不會表現在臉上。包括此刻,他一言不發的抽着煙,脖子上的血痕早就停止了繼續流血。

一道道可怖的傷口在他能夠看清隆起血管的脖子上,随着他說話輕微起伏,有種野性的美感。

“算了。”姜月遲低下頭,眼神有些哀傷。她很适合這種負面情緒,從小苦到大的人,這樣的表情仿佛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她真的吃了很多苦,隻是她足夠樂觀,所以很少表現出來。

姜月遲想,費利克斯這樣出生就擁有羅馬的貴族白男,肯定無法理解她曾經經曆過的人生。

他家裡的狗都比她要幸福。

情緒到了深處,往事自然而然的被勾起來。姜月遲不是在借題發揮,她是真的無比難過。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在一個男人身上浪費時間。

她現在難道不該去學習,為了自己的未來添磚加瓦嗎。她可以靠自己過的更好。

不是隻有費利克斯的時間才值錢,她的時間同樣也很珍貴。

她明明可以利用這些時間去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将青春浪費在男人身上是最不值得的,姜月遲覺得自己應該重新規劃一下了。

-

“房間裡有更換的衣服,”從頭頂傳來的低沉男聲打斷了她的思緒。費利克斯揿滅香煙,目光從她略微紅腫的眼睛移開到有些淩亂的上衣。語氣比剛才溫和,“去洗一洗吧,愛麗絲。”

“不需要。”她說,“我身上的衣服很幹淨。”

費利克斯這次沒有勉強她,而是問:“眼睛怎麼了。”

“哭了!”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沖,“你那麼聰明,我每一個謊言你都能夠看穿,現在連眼淚都不知道是什麼了嗎?!”

她吼出來之後就開始後悔。會惹怒他嗎。

他不許任何人忤逆他,更别提這樣反唇相譏。

可費利克斯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來。事實上,他給人的感覺總是一位優雅的紳士,他很有風度。哪怕此刻的西裝有些淩亂,西裝馬甲被扯崩了一顆扣子,襯衫染上了他脖子上的鮮血。頭發也在姜月遲剛才的掙紮間被抓的有些淩亂。

但他仍舊優雅。

這些東西并沒有幹擾他分毫。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侵略性同樣很強。

兩種矛盾的特質在他身上卻絲毫不違和。組成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強大吸引力。

“我剛才.....”

這位居高臨下的上位者,說話的語氣居然開始變得遲疑。

他很少有這種不果斷的時候。

他自己同樣也發現了,他最近一直在刻意回避什麼。

這在之前是從未有過的。

他在回避什麼,回避自己的内心嗎。

擔心真的有一天會有所動搖,答應給她當狗?

如果真的有這一天,他會親手掐死愛麗絲。杜絕這樣的可能性存在。

“算了。”

他不需要解釋他做過的任何事情。

沒人配他去解釋。

哪怕是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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