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他發現周圍的街道也空無一人,除了路燈甚至民居也無一盞燈光亮起。
woc,冷汗瞬間鋪滿衛宮士郎後背,大條如他也看出了周遭的不對勁,趕緊邁大步子往家的方向跑去。
周圍的空間肉眼可見變得壓抑,濃重的黑暗如影随形,包裹着全力奔跑的衛宮士郎,不留一絲餘地。
夜視能力良好的衛宮士郎一眼便望見了遠處唯一的燈光。
來不及細想那是否為捕食者的陷阱,他以體測的速度狂奔而去。
原來是一家玉子燒的小攤,還算明亮的燈光有效驅散了心中的恐慌,衛宮士郎松了一口氣。為了報答老闆的這份恩情,以及白天柳洞一成的上供。
“老闆,來一份玉子燒。”
……
“真好吃。”衛宮士郎沉浸在食物的美味中,露出陶醉的神情。
他不再恐懼,根據某柯學漫畫中那極不規律的天氣以及一年過好幾次情人節的時間線,想必這是二次元的常态,他懂。
“嗯?”遠處的房頂是不是蹲着一個人?
衛宮士郎好奇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哪個模糊的人影。
當視野聚焦,衛宮士郎迎來了今天的第三次瞳孔地震。
飄逸的頭發,愛爾蘭戰士傳統緊身衣,那标志性的紅色長槍,他(她)就是——斯卡哈(劃掉),狗哥(再度被劃)愛爾蘭的光之子庫丘林!
衛宮士郎轉頭就跑。
不久前——
愉悅的嗓音從聖堂教會中傳出。
“夜之帷幕已然降臨,聖杯戰争已然開啟。Lancer,我命令你,在這座城市中偵查吧,盡可能掌握其他從者的信息。”
“哈,本大爺為什麼要聽你的,不過是個以卑劣手段奪來令咒的小人罷了。”
死棘之槍在空中轉了個槍花,最後指向了發令者的心髒。
“哈哈哈哈,身為從者居然膽敢向禦主擺出攻擊姿态嗎,真是有趣啊,Lancer。”被死棘之槍指着的男人并無懼意,甚至主動向前走了一步。
“無論如何現在我言峰绮禮才是你的禦主,那女人不過是個失敗者罷了。”
聽到這話庫丘林的怒意大增:“你這混蛋——”然而在槍兵發力前愉悅的嗓音再度響起。
“你要違背我的命令嗎,Lancer。會違抗禦主命令的從者終究是無用的棋子。”
是威脅啊,庫丘林冷笑一聲,他确實狂傲不羁,但也并非不會審時度勢。
他腦海中不禁浮現那個留着玫紅色短發,身着紅豆色西裝的身影,那個願望是想要拯救他的人。
抱歉了,前禦主,我會找機會給你報仇的。
藍色的槍兵收回長槍,重新換上不羁的笑容:“知道了知道了,我會乖乖去偵查的。”
“未免太會使喚人了吧,現禦主。”言下之意小心哪天你也被刀了。
不等言峰绮禮回複,庫丘林便靈子化原地消失了。
“光之子也會油嘴滑舌嗎,不過無所謂,一切都隻是“此世全部之惡”誕生的條件罷了。”
——
在衛宮士郎發現庫丘林時,庫丘林也休息到了衛宮士郎。
看見衛宮士郎轉頭就跑,藍色的槍兵輕蔑的笑了一聲,紅色長槍随即出現在手中。
“嘛,基于聖杯戰争的原則,看見的普通人自然要除掉。本來應該一擊必殺的,不過小子你很不走遠,本大爺現在心情很不好!”
槍兵做出投擲姿态,手臂稍一用力——
紅色的長槍破空而來,甚至與空氣摩擦出了火星,聽嗤的一聲,衛宮士郎隻得往前一撲。
“嘶——”,長槍并未命中心髒,而是狠狠的穿過了腳踝将他釘在地上。劇痛使衛宮士郎不禁蜷縮起來,但他已經來不及喊痛。
“不賴嘛,小子,居然躲過了我的槍。”藍色的槍兵輕巧的落在了衛宮士郎身前,拔出了插在他腳踝的長槍:“不過既然看到了我你就必須死了。”
這一槍直捅心髒,躲不開了。“噗嗤”一聲,衛宮士郎沒來得及呼救心髒便傳來疼痛。
痛感很快變得麻木,能感知到的隻剩下不斷流逝的體溫,以及逐漸模糊的視野。
md,好奇心害死貓。
這是衛宮士郎最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