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人首分離的倒在了地上,或許全身變得稀碎(?)
衛宮士郎最後的想法是:B叔砍人真TM痛啊,還不如讓庫丘林捅一槍,至少失血過多沒有那麼痛。
如果這次還能複活的話,希望換個複活點,他真的不想在倉庫裡睡覺了。
——
這次衛宮士郎在室内的地鋪上醒來,頭頂隐隐約約傳來幻肢痛。
伸手摸了摸,确保了自己的腦袋還在,他無力的吐槽周圍的環境:請不要再這麼奇怪的地方人性化啊。
衛宮士郎就這麼坐在原地,等着間桐櫻來喊他,然而五分鐘過去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啊這……這次回溯連這一段也蝴蝶掉了嗎?難道因為這次比上次死的更慘?算了,免得還要和櫻特意過來喊自己。
麻木的穿好衣服,麻木的去上學,最後渾渾噩噩的度過一天,衛宮士郎有意的讓自己的大腦處于麻痹狀态,似乎這樣就能忘記之前慘痛的回憶。
想到前兩次的痛苦經曆,他決定今天不回家了,去找關系好一點的同學借宿吧。
在腦海中搜尋了一圈,哦,他除了柳洞一成以外沒什麼朋友。
日本向來都是一個排異的社會,在校内有着“老好人”之名的衛宮士郎證明了此非虛言。
呵。自暴自棄的嘲諷了一下自己糟糕的社交關系,衛宮士郎将視線轉移到了班級裡一個比較老實的同學,雖然不熟,但還是試着拜托看看吧。
标準的90°鞠躬,隻要我聲音夠大他就來不及拒絕我。“拜托了後藤同學,請務必讓我在你家借住一晚!”
“唉?”被突然叫住的同學顯然是蒙圈的。
“我感到非常十分抱歉,但是由于我家今天在裝修實在沒有住宿的地方所以拜托你了藤谷同學!”
……
謝天謝地,這位藤谷同學确實是個老實人,也可能是礙于面子不好意思拒絕。總而言之,衛宮士郎成功的在這位藤谷同學家留宿了一晚,事後請人家吃了一頓飯作為報酬。
啊,成功的躲避了兩個破滅flag,衛宮士郎心情大好。
他的生活也就此回歸甯靜,大概是徹底與聖杯戰争無緣了吧。
他過着和前世一樣除了沒有早讀和晚自習的高中生活,上學,參加社團活動,放學,每天過着三點一線忙忙碌碌卻又充實的生活。
平凡即是喜樂。
至少對他來說如此。
——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久到讓衛宮士郎以為那兩次的相遇和死亡隻是一場夢境。
又是平凡的一天呢,衛宮士郎在地鋪上醒來。揉着腰暗暗吐槽,等他有錢了一定要換硬卧。
一個人吃着早飯,順便看看早間新聞。
衛宮士郎發着呆,電視台記者勤勤懇懇的播報着:“昨晚瓦斯意外洩露中的受害者至今仍沒有恢複意識……”
衛宮士郎剛開始并沒有在意。瓦斯洩露啊,那沒事了,東木特産,反正現在去找c媽也隻會被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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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稀記得這個新聞是讀檔了的那兩天的早間新聞。
不知為何衛宮士郎感覺自己現在十分冷靜,絲毫不慌張,似乎這一切都是注定的。他向電視機下方瞟了一眼日期。
破案了,他又回到了那重複了兩次的一天。
老天這是要逼他打聖杯戰争?還是說這是“主角”的宿命?
哈哈,不就是聖杯戰争嗎,煞筆阿賴耶識我打還不行嗎,生怕我不當正義使者你沒人壓榨是吧○| ̄|_
衛宮士郎自暴自棄的想着,但他未曾注意到,自己已經默認了需要參加聖杯戰争的前置條件。
“滋啦——”身邊的場景突然變得破損并且發出文件破損的雜音,一陣炫目的閃光過後,他再次來到了曾經夢中的場景——虛數電子海。
他驚愕的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支撐着身體的平衡。
而他面前的,是面對着,低頭審視着他的紅色弓兵,他清楚的看見,那雙褐色的眼眸盡是嘲諷與悲涼。
不禁讓人聯想到無盡劍丘上那個孤寂的背影。
“衛宮士郎,終于打算接受你的命運了嗎。”
型月世界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