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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大樓間,似乎有兩個人影在五顔六色的霓虹燈間飛躍。
箭矢已然射出,陰炁彈準備完畢。
一排又一排的龍牙兵倒在地上,化作林子消失。
“凜,如果那個人再次毫無知覺的站在你面前,你會怎麼樣?”
“我會殺了他。”
在凜與衛宮士郎交談時,Archer靈子化守在一旁保護禦主的安危,同時他也在觀察着衛宮士郎。
他察覺到,衛宮士郎變得不一樣了,至少和他認知中的那個一心想着成為正義使者的人不同。
即便對話的中心依舊是“正義”,但他們所談論的正義恐怕并不是同一個概念。
無所謂,隻要衛宮士郎依舊夢想成為正義的使者,他就會殺了他。
這是對夢想感到疲憊不堪的他,對曾經自己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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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常去上學,也照常讓Saber擔任巡邏的工作。
但在踏入門口的那一刹那,不由得感到一股生理上的惡心。
衛宮士郎艱難的将回流的食物下咽,避免吐在門口的悲慘結局。
“這就是R姐的鮮血神殿[Blood Fort Andromeda]吧。”
聖杯戰争,我恨你。
“早上好,遠坂。”
照常的打招呼,不一樣的是這次被直接無視了。
大概是在心中想他為什麼不帶從者來學校吧。畢竟Saber是特殊的從者無法靈子化。
“唉——”衛宮士郎長歎一口氣。“晚上又要打架了,老天保佑我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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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去吃午飯吧。”照常去找一成一起吃飯(蹭飯)。
平日裡總是精力充沛的學生會長,現在卻趴在桌子上假寐。
衛宮士郎坐到他旁邊:“怎麼了,熬夜了?”
“不是,隻是最近無論怎麼休息仍然會感到疲憊。”柳洞一成努力擡起睡眼惺忪的臉給出回應,然後再次沉沉睡去。
大概是C媽幹的吧。
“至少把眼睛摘下來睡啊。”衛宮士郎百無聊賴的戳了戳柳洞一成的臉,便主動摘下他的眼鏡折疊好放在一旁。
“柳洞在嗎?”突然想起的推門聲下吓了衛宮士郎一跳,也讓柳洞一成迅速爬起,恢複了往常的精英學生會長形象。
衛宮士郎:你不是剛剛還快困死過去嗎?
“我的眼睛……啊,找到了。葛木老師有什麼事嗎?”
葛木宗一郎銳利的眼神在室内掃視一圈,定格在衛宮士郎身上幾秒又再次略過。
“每天早上那個公道社的學生沒有回家。”
“間桐呢?”
“他缺席。就現在而言,還不能判斷他跟這件事有沒有關系,學校當初他們兩個人都請病假了,注意不要讓外人知道這件事。”
“啊,是。”
嘴上答應着,衛宮士郎在心中吐槽:切,學校不作為。
“話說到底怎麼了?”雖然對這劇情有印象,衛宮士郎還是問了出來。
“謝謝你剛剛幫我把眼鏡收好。”柳洞一成并沒有立馬回答他的問題。
“這就不用了,畢竟我剛取下來,老師就來了。”衛宮士郎忍不住把頭塞在臂彎裡,“對不起,我老是在好心幹壞事。”
“沒關系了,我倒是挺高興你這麼關心我。”柳洞一成象征性拍了拍他的頭。
“說起來葛木老師說的那件事和你也有關系。美綴绫子從昨晚開始下落不明。昨晚日落的時候有人看見她在和間桐慎二說話。”
慎二我求你了,不要搞事。
衛宮士郎如此祈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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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
本來想去好久沒去的弓道社看看,結果人家今天休息,撲了個空。
倒黴死了,他該不會是幸運E吧?
如此想着,衛宮士郎不經意間路過的樓梯口,并且因為正在發呆忽視了站在那裡的遠坂凜。
氣氛不經意間變得劍拔弩張。
“衛宮同學。”
凜率先發話。
“你知道自己有多蠢嗎?”
衛宮士郎終于反應過來。
“禦主沒帶從者這還到處走,簡直就像在告訴别人‘快來殺了我’一樣。我實在受不了了。”談話間,凜刷起了左臂的衣袖。
牙白!
“要打應該不至于在學校打吧。”衛宮士郎抱着最後的僥幸思想提問。
“魔術可以修複損毀的建築。”
“……”
藍色的魔術回路驟然顯現在凜的小臂上,紋路錯綜複雜,不時閃爍着熒光,顯現着遠坂這一家族的曆史悠久與魔術領域上的成就。
“逃跑也可以,反正最後赢的人會是我。”
真是在米奇妙妙屋吃妙脆角——妙到家了。
凜用食指和拇指比出手槍的形狀:“你知道北歐的魔術中有一種名為‘咒彈’的詛咒嗎?”
衛宮士郎試探的回答:“不知道?”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已經讓Archer回去了,對付你用陰炁彈[Gand]就可以了。”
“等等我覺得我們完全有結盟的可能!”
“我覺得沒有,覺悟吧!”
黑紅色的魔力彙聚在指尖,閃爍着不祥的光澤,最後凝聚為一枚小巧的魔彈發射。
衛宮士郎下意識閃身躲過了這道攻擊,卻還是被引發的氣浪掀翻在地。身後傳來的巨響以及牆壁碎塊掉落在地的聲音側面佐證了這發攻擊的強大。
雖然已經穿了這麼多年了但是他依稀記得06版陰炁彈沒這麼強啊!來不及多想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衛宮士郎努力從地上爬起,下意識向安全通道跑去,那裡有寬闊的場地,足以讓它加速奔跑。遠坂凜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三步做兩步從樓梯上跑下,再次連續發射六枚陰炁彈。
“不許動!”
“有種你在後面别追啊!”
衛宮士郎忘記了重要的一點,陰炁彈魔力耗量較小,凜也不缺這點魔力,而安全通道的特點就是無障礙通道。
所以這六發陰炁彈他該怎麼躲呢?
讓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