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找把武器才行……”
在往樓下狂奔的路程中,衛宮士郎順手掰下身旁的一根防盜網……防盜網?
他能把這玩意兒掰下來?
還是說凜的陰炁彈把這玩意打斷了?
魔鬼筋肉凜,恐怖如斯。
衛宮士郎邊跑邊吐槽着。
“你這家夥是不是在心裡說我的壞話!”凜的埋怨在身後響起。
“你怎麼知道的?”凜好像沒有讀心之類的劇情啊?一邊狂奔一邊吐槽的衛宮士郎不可避免的說話不過大腦。
“你原來真的在說我壞話!!”證實了猜想後凜直接一個腿部強化,“吃我一腳!”
woc雷歐飛踢?!
後背似乎傳來“咔嚓”的一聲。
脊椎要是被踢斷了他就可以直接開下個周目了啊!這死法是不是太離譜了?
……
(衛宮士郎被鬧鈴吵醒)
(劃掉)
——
艱難的把臉從地上擡起。
衛宮士郎摸到了一手血迹,應該是鼻子出血的緣故。
他都已經臉着地多少次了?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衛宮士郎晃晃悠悠的起身,查看不遠處躺在地上的女學生的情況。
該怎麼查看?
學校也沒教啊。
沉思了兩秒,衛宮士郎試探着将手探到女生的人中處……
“你這個變态離她遠點!”
“我隻是想掐人中啊!”日本有人中這個說法嗎?
衛宮士郎捂着臉上的鞋印一臉憤憤不平,凜則是十分傲嬌的雙手抱肩,将頭側向一旁:“哼,那還真是對不起了。”
我永遠喜歡遠坂凜啊!!(衛宮士郎的無聲發癫)
“那女孩的魔力源被抽走了,也就是生命力被抽走了。”好看的眉頭此時皺起,“如果不管不顧的話她會死的。”
随即凜閉上雙眼,将手放置于女生的心髒上方似乎吟唱着什麼,象征着生命力的綠色光芒從她指尖放出。不多一會兒女學生也發出咳嗽一般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有股不祥的預感,衛宮士郎忍不住皺眉。
以前就是這樣,他預期會好的事情從來不會好,但預期差的事情會更差。
恰好旁邊有一扇門沒關。
……
“嗖!”有什麼東西正在飛速靠近。
“躲開,凜!”衛宮士郎下意識喊出了那個早已了熟于心的音節,他确實聽到有什麼東西靠近了。
可是這邊還在治療,凜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
怎麼辦?!
在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衛宮士郎下意識的伸出守護在凜身前。
什麼東西穿過□□的聲音。
衛宮士郎長呼一口氣,還好,凜和那個女生都還沒事。
“好多血——”耳邊耳邊傳來是凜焦急又帶着擔憂的聲音。
“?”不是沒人受傷嗎。衛宮士郎不由得感到疑惑,他順着凜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手臂。
一枚帶着鎖鍊的短劍徑直刺穿了他的手腕,鮮血汩汩的從傷口冒出,隻是幾秒整隻手上便全部都是血,然後彙聚成流滴落在地上。
光是看着便令人感到揪心的疼。
衛宮士郎這才感到遲遲傳來的痛感。
“啊啊啊啊——!”好踏馬痛!當着兩個女生的面衛宮士郎還不想太丢臉,他隻能用另一隻手死死握住手上的鐵棍(?)。
用握着鐵棍尚且完好的手比出一個大拇指:“我沒事!”
那眼神堅定的仿佛要入黨。(就逞強吧你)
下一秒那枚短劍便消失了,失去阻擋物,血液流的更多了。
衛宮士郎:令人心寒(想起了某個周目被庫丘林支配的恐懼)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他的臉抗摔就算了。居然把這種東西丢向凜的臉,R姐你純純搞事啊。
衛宮士郎忍着劇痛和血液流失的寒冷捂着手腕向門外沖去:“那個女孩就交給你了,遠坂。”似乎是覺得這樣沒有什麼公信力,他又補上一個自信的笑容。“不用擔心我。”遇上什麼事他會喊Saber的。
在衛宮士郎的身後,凜低下頭。
“居然直接喊了我的名字,搞得我們之間很熟一樣,這個笨蛋。”
下一秒卻又突然變得激動起來:“遇見這種明顯是從者的襲擊性行為,居然一個人沖出去,啊啊啊啊——真的是氣死我了!待會兒一定要好好修理他!”
“阿嚏!”正在轉移戰場的衛宮士郎打了個噴嚏。
誰罵我?
肯定是慎二吧。
沒有過多的遲疑,衛宮士郎直接跑向公道場後的樹林。
知道接下來劇情發展的他不由得心跳加速。現在他必須說些不着調的吐槽話緩解緊張的情緒,以免再次出現和上次一樣雙腿動彈不得的情況。
“該去送菜了。”
“千裡送人頭,禮輕情意重。”
“在單挑從者的路上一去不返。”
“單挑英靈一時爽,一直單挑一直爽。”
這某種意義上預言了他的未來。
當然,現在可憐的衛宮先生還不知道。
“呵哈哈哈——”不知何時起,從四面八方傳來了愉悅(?)的笑聲。
衛宮士郎頓時露出死魚眼。
又是二爺。
明明他已經那麼努力的想把人家掰回來了。間桐慎二你是電線杆嗎?這麼多年都掰不回來?這破魔術有什麼好研究的?還不如和他一樣一起去當二次元。
在二次元裡當二刺猿?
……算了,有的東西不需要帶腦子。
後面的劇情是什麼來着,頭腦突然變得暈暈乎乎。
衛宮士郎頓時意識到了一個緻命的事實:這裡有提前設下的法術。
快點想起來啊,快點想起來。
“呃……”一旦想要努力想起那些事,大腦便會傳來會發出專心的痛。
沒有時間了,Rider的襲擊馬上就要來了。算了,不想了,先把Saber喊過來再說。
“以令咒——”
好像有什麼人從後方靠近。
想要扭頭觀察的時候已經晚了。
左手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然後散發出更大的痛楚。
是令咒的效果吧。内心下意識想着。
在痛苦的刺激下,衛宮士郎的頭腦變得清晰了一些,然後想起了姗姗來遲的重要信息。
這是ubw線的劇情。
在這裡使用令咒會直接被殺。
走的是TV版的劇情啊。
衛宮士郎絕望的想。
他扭頭看向自己的左手處,或者說曾為左手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的是從手肘處被切斷的的左臂。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喉嚨如發狂似的喊叫着。
不僅是訴說着失去手臂的痛苦,更是視覺上的沖擊。盡管早已不是第一次見血,但如此失去幾乎整個左臂還是第一次。
這是無法治愈的傷勢。
所以單憑自己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雙腿再次如灌鉛一般沉重。
如同那時一樣無法動彈。
是恐懼嗎?是疼痛嗎?
還是僅僅是因為不願接受現實,不願繼續現實?
“如果隻有左手能行動的話,理所當然的會使用令咒吧。”
有着妖豔紫發的女人輕巧的落在身前,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甚至沒有踩碎地上的枯葉。聲音如蛇發女妖一般魅惑,或許她本就是這樣的生物。
“啊——唔啊——哈啊啊啊——”
想必那就是Rider了,她隻是靜靜的看着衛宮士郎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