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講述一個女人的故事吧。
女人自睜開雙眼起命運便被注定,從出生起便享受着家庭所帶來的便利,也因此被沉重的鎖鍊束縛全身。
毫無自由。旁人悲歎憐憫。
這是榮幸。父輩喜悅欣慰。
女人并不厭惡束縛,女人并不厭惡責任,女人為此喜悅歡欣。
父輩的離去并未在女人心中留下陰霾,女人背負着鎖鍊不斷向前。
我會做到。女人如此确信。
我能成功。女人如此期望。
我将拯救。女人如此伸手。
完美的假面從不曾破碎亦不被觸及
待假面脫落從不曾顯露亦不被理解
她将開始無止境的追逐/挽留
——
“把老子的感動和眼淚換回來!!!”
——
狗哥追逐戰~
狗哥,Archer召喚戰~
和傻逼煞筆神父對話~
——
皎潔的月華盡數被陰雲掩蓋,拉上漆黑的夜之帷幕,為摩擦産生的火花創造了絕妙誕生環境。
“晚上好,大哥哥。”身着毛茸茸冬裝的少女拉開裙擺,傾身緻禮。“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
“或許不是第二次。”衛宮士郎小聲嘟囔着,右手下意識按上腹部。配合這句經典台詞,在看到伊莉雅時,那裡便傳來一陣劇痛。
不過也不用那麼擔心,反正現在是ubw線,沒有給阿爾托莉雅抗刀的劇情。衛宮士郎相當淡定的把自己代入遊戲設定,确認沒有什麼需要參與的劇情後,雙手插兜,相當心大的發起了呆。
一直到遠坂凜叫他,“衛宮同學,要戰要逃是你的自由,不過,有機會的話,請盡快逃走。”
“哦。”衛宮士郎回過神來,他很感謝凜會對他說這樣的話,盡管他耳中聽到的無異于“早死晚死”。
他又突然想,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平淡了,完全沒有戰鬥的緊張感。象征性的龇了龇牙,擺出臨戰狀态。
“……”遠坂凜。這個人真的有聽見她在說什麼嗎?
似乎察覺到身旁人的無語,他又添一句:“讓Archer遠程ob……啊不,輸出吧,反正我們三個人加一起應該能抗住B叔……啊不,這個從者的攻擊的。”太久沒當正常人,衛宮士郎已經有點說不清楚話了。
“……聽他的,Archer。”凜雖然有些疑惑衛宮士郎奇怪的老道,鑒于有可用價值,還是吩咐自家從者暗他說的做。Archer也沒說什麼,一陣詭異的沉默後便跳走。
“開殺吧。”随着少女的一聲令下,身形本就高大的狂戰士進一步血脈噴張,全身的肌肉凸起,深褐色的皮膚中透出一片片流動的猩紅。僅是一瞬的時間便高高躍起,目标是衛宮士郎的首級。
頭部也傳來一陣幻痛。衛宮敲敲腦袋,迅速退後,表面穩如老狗,内心瘋狂刷屏:阿爾托莉雅在撈我一次。
事實證明衛宮士郎之前的戰鬥不是白瞎,他主動後撤步的行為給了Saber更多的行動空間,在彈開Berserker的攻擊後她還有餘力發起反擊。
“锵——!锵锵!”斧劍相撞的聲音不絕于耳,衛宮士郎看戰況一時焦灼,甚至進行了腦内小劇場解說。
看,阿爾托莉雅和b叔不相上下~
看,阿爾托莉雅踩住了b叔的武器,不愧是我家呆毛王。
看,b叔放棄了斧劍并使用近身搏鬥把阿爾托莉雅踢飛啦,完了要糟。
看,Archer發動了友情助攻,特效五十,輸出為0,感謝老鐵送來的煙花。
看,阿爾托莉雅趁着煙花阻擋敵方視線時調整姿态,并将戰線拉遠到教堂的墓園。
“喂,你這家夥趕緊跑吧。”警告完三流魔術師,凜急忙追向伊莉雅離開的方向。
“露出這種厚顔無恥的笑容,是遇上什麼好事了嗎,绮禮。”金發男子百無聊賴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啊,有種和舊友再會的心情。那名少年,給人一種意外的熟悉感。”
“是麼?我倒是第一眼就讨厭的不得了。”
還能怎麼辦呢,跟上呗。衛宮士郎強化雙腿朝着阿爾托莉雅離去的方向奔跑,一路上盡是大大小小的坑洞和破碎的墓碑,霧氣越來越濃,本就崎岖不平的林地更顯詭谲,好一個恐怖片取景地。他下意識放輕了步伐,生怕驚擾了沉睡的亡靈們。
他不是怕鬼。
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可能怕鬼。
他隻是……害怕c媽偷襲。
安靜的樹林被他自動腦補配上恐怖的音效,汗珠大顆大顆的從額頭滑落,此時衛宮士郎的神經緊繃到了極緻他下意識看向手背上的令咒。感應越來越強烈了,看來距離阿爾托莉雅不遠了,他就說嘛,怎麼可能有——
“衛—宮—同—學——”
懸着的心終于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别吃我……唔唔——”
“喊的這麼大聲是生怕那個伊莉雅斯菲爾聽不見嗎!”凜幹脆的趁衛宮士郎驚魂未定踢一腳他的膝窩順勢把人摁在地上反剪雙手。“不是說了讓你趕緊離開嗎?”火力十足的責罵。
“我家從者還在戰鬥我怎麼可能照做啊。”衛宮士郎理不直氣也壯。
“啥!?什麼叫不能照做,為什麼會得出這種結論! 你這家夥沒有戰鬥能力,光是有你在就礙手礙腳,你不知道嗎!?如果拼了命的戰到最後一刻死去那還沒話說,但什麼都沒做徒然尋死有什麼意義!”
事實上他和b叔正面剛過了,不過這不能說。“我……”
“好不容易用家傳的寶石救你一命,愛惜一點好不好!!”
衛宮縮成鹌鹑,不敢說話。
雖然有點兇,但是她關心我耶。
“凜……遠坂你在關心我嗎?”
“哈?誰關心你了,今天讓你有那麼多次得救的機會,你不能安全到家就會造成我的困擾!”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至少我也想要保證救命恩人能安全到家啊。”
眼見着凜要繼續發作,衛宮士郎被魔術強化的五感發現了什麼,他用力強行掙脫了凜的束縛,轉頭将她抱入懷中卧倒翻滾,堪堪躲過了一波飛濺的石塊與破碎的墓碑。
“吓死我了。”衛宮士郎捋了捋心口。
“……”凜。可惡居然被這家夥救了一命,這不就顯得她之前的全是大話嗎。
冷兵器相撞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二人也顧不上剛剛不愉快的的話題,立即起身離開。
“咦,Archer為什麼讓我離開?”
OK,衛宮士郎平靜的瞄了一眼僅一樹之隔的“槍林彈雨”,要是沖進去的話,好像又要寄。
算了,為了吾王。
“Saber——rrrr!後撤!”
“恕難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