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術upup~
“輕點不行嗎——”衛宮士郎肌無力般癱在地闆上,流下面條寬的淚。
“好久沒在那個道場練習劍道了呢士郎。”藤村大河打趣道。
“很久了嗎,明明有大河這樣的好對手。”
“嗯,因為對劍道什麼的完全沒什麼興趣,我還是喜歡武術多一些。”
“是啊,當時切嗣還請了專業人士來教導士郎呢。”藤村大河陷入回憶。
“……”當時被那個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老頭問是哪個牌系的時候他真的快吓死。
“是士郎小時候的事嗎?”
“是!想聽嗎想聽嗎!”
這種隻會出現在過年親戚們上門拜訪時口中的話題是什麼鬼啊?
“是,非常有興趣!”
你也别順着藤姐啊呆毛!
“好啊,那就讓我給你講講……”衛宮士郎戰術性喝水。“士郎他啊,從小就對女孩子很感興趣。”
“噗!咳咳——咳……咳咳咳”
“尤其是美少女一類的,每次電視開始放什麼魔法少女……對,魔法少女小圓是都會準時收看!”
“原來如此,難怪士郎對凜和櫻都多有照顧。”
該感謝你沒想歪嗎?
“士郎其實也沒有看起來這麼乖的啦。”納尼?!難道是藏在房間裡的輕小說和海報……“一旦被觸及到重要的東西,士郎會做的比較激烈啦,就因此打架過好幾次……”
“别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衛宮士郎原地炸毛。
“好了好了,不說了。”藤村大河順毛。“士郎是一個很獨立的孩子,現在學費什麼的都是自己打工賺的錢,已經很少讓我們補貼了。”
“很勤儉持家呢。”不然你以為冬木打工王の皇帝稱号怎麼來的。
“這一點也體現在士郎總是有和其他人不同的想法上,有些成熟過頭了,就像是社會上的老油條呢。”這應該叫社會環境不同吧,小日子的有些想法他實在理解不了。
“而且士郎也會很寵切嗣哦。”
“?”阿爾托莉雅/衛宮士郎。
“切嗣告訴他曾經的夢想是正義的使者時,這孩子說‘老爹的夢想就由我來繼承’!”
“為什麼想要成為正義的使者呢?”
來了,果然還是逃不掉,ubw線的核心——正義問答。
他能說當時隻是順嘴的嗎?
“呃,這個事啊,我們講不是說不能說,那麼但是啊,沒有說啊,也不是說一定怎麼怎麼樣……”完了編不下去了……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阿爾托莉雅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或許是想從他口中得到衛宮切嗣執念的答案。
但他無法給出答案,當初選擇回應那個願,也隻是不想看見那個男人露出如此落寞的表情而已。
“我睡覺去了。”
一介懦夫。可笑至極。
——
午休鈴響了,衛宮士郎拎着飯盒打算去找柳洞一成。
“以上是注意事項,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位前殺手大概察覺到了他人的注視,轉過頭來。
葛木老登!!!快跑快跑……衛宮士郎身形一閃,躲進了最近的辦公室裡。
午休鈴已經響了很久,辦公室裡應該沒什麼老師。
“衛宮同學,你終于肯來我辦公室了。”蒼老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聽聲音,應該是石田老師。
“你最近在我的課上老是睡覺,是有什麼心事嗎?”
“……”他甯願和葛木老登對線。“挺好的,沒有什麼心事。”
“那就是對我的課很不滿嗎?”不是斥責,隻是這位退休後仍在崗位堅持二十年的老師的老師的心碎。平日裡和藹的小老頭突然蔫了下去,總有種自己是千古罪人的負罪感。
他到底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數學真的學不進去了這件事?
——
“我肚子有點痛能回去嗎?”
“你這混蛋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怎麼可能撤退啊!”
凜的拳擊。
“反正最後都是我挨打……”衛宮士郎委屈,但他沒地說。
随着葛木宗一郎手中的黑傘被凜的魔術炮台擊飛,翩跹的绛紫蝶影不知于何處顯現,彙聚成人形。
“我應該給過你忠告了呦,宗一郎。就是因為會發生這種事,你才應該就在柳洞寺。”
“也不盡然,實際上,獵物上鈎了。”葛木宗一郎取下本就隻是為了掩蓋殺氣的眼睛,折好放入胸前的口袋。
“那就給你們三秒吧,愚蠢的魔術師。”魔力構成的法陣于空中顯現,随時準備進行鋪天蓋地的魔力轟殺。